夏天觉得自己和他结婚之后也没什么浪漫的事情,和几年前一样,总是想拐着他去床塌上面耍耍。
自从夏天松了口,整个家里的氛围都变了。
司南到他们别墅做客,坐在沙发上刚点上烟就被赶了出去。
“大哥!你干嘛啊?我好不容易找地方吸两口烟,你至于吗?”司南被扔到了院子里,冲着李旭阳叫嚷道。
“至于。”李旭阳面无表情的说道。
然后在司南瞪的像铜铃一样大眼睛的注视下,自然的接过了陈姨手里的一杯-------牛奶,然后眉毛一丝不皱的喝了下去。
“卧I槽?李旭阳,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走,走,赶紧去医院看看去。没事啊,现在科技发达了,我们有什么病都能等等啊!”
司南看得李旭阳这个样子,吓得心肝抖了一抖,抓住他的手就往外走。
然后还没拉动一步,就被李旭阳甩开了手。
司南正苦口婆心的劝着他,一转头就看见了正过来的夏天------手里同样的拿着一瓶牛奶。
“哥啊!你们家现在养奶牛吗?你不是最讨厌喝牛奶了吗?难道你被嫂子压迫成这个样子了吗?”
司南看见这一家都在健康生活,像见了鬼一样。
“怎么了?”夏天看见李旭阳连门都不让司南进去,问道。
“他吸烟。”李旭阳就像一个小学生跟老师告状一样。
“啊?你不吸?”司南被李旭阳这么一说,感觉吸个烟像违法似的?
怎么了?现在全世界禁烟吗?在家不让吸,到了他这儿还要被告状!真的要气死了!
谁知道李旭阳认真的点点头,说道:“我戒了。”
司南手里拿着还没点上火的烟都掉在了地上,长着嘴巴诧异的看着他,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天早上。”李旭阳擦了擦夏天嘴边不小心沾上的奶渍,说道。
司南觉得自己眼都要瞎了,自己来这里绝壁是个错误的决定,还不如搁家里跪搓衣板儿呢。
夏天笑道:“我们准备要个孩子,现在正积极备孕。”
得,这话说出来能怎么办。
本来还想叫着李旭阳出去喝酒呢,现在看来,跟他在一起,就算交出去也只能在酒吧里面喝牛奶。
司南想了一下那种场景,浑身发抖打了个寒颤。真的那样的话,自己那群损友估计一天就把消息传到首都去,自己就没法混了。
擦,司南坐到车里,最后还是决定回家!
自己老妈又抽抽来家里玩儿,怕犯克,把自己老婆一个人放在家里顶雷。
司南路上还是被李旭阳和夏天恶心的不行,路过花店买了一大把的梧桐花才止住了恶心。
不管是夏天还是李旭阳,都对他们的孩子充满了期待。
并且对他们生生虐走司南这回事都表示毫不在意。
“我想儿子的眼睛像你的。”夏天窝在李旭阳怀里轻轻摸着他的眼睑。
李旭阳把她的手拉下来亲吻了下,笑道:“你为什么保证一定是儿子?”
“那样我就拥有一个小小的翻版的你啊!”夏天理所当然的说道。
“可是我想要一个小小的你。”李旭阳温柔笑道。丝毫不知道他眸子里的光华动人心魄。
正在两人在客厅你侬我侬的时候,陈姨进来禀报:“夫人,赵先生说过来拜访。”
没办法,整个别墅里能忍受的了这两个人的只有陈姨了。可就算是陈姨,也觉得,这大中午的,他们这样,可能也许不太恰当吧……
赵敬琅本来过来的时候拿了一束花,可还没进门就被收缴了,说是这主人现在不见一切有损健康的东西。
健康?他就拿了一束花啊!这李旭阳是故意的吧。
没办法,他没等陈姨出来就自己进去了。
到了客厅,才觉得自己刚才被没收礼物伤的心,伤的轻了。
“咳咳。”赵敬琅握着拳头抵着下巴轻咳两下,给他们提醒有人来了。
结果并没什么反应。
陈姨见此情景早已习以为常,只给赵敬琅端过来一杯茶水就退了下去。
赵敬琅看两人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用力的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
“我说够了啊你们俩!我都来了一会儿了你们还这个样子?气谁呢?”
夏天转过头来看见一直”单身狗“来了,只躲在李旭阳怀里冲着他笑。
李旭阳转过头看向赵敬琅的表情则是完全不一样,好像是打扰到他们了,冷冰冰的对着赵敬琅说道:“怎么了?”
怎么?不是说合作的事情吗?
赵敬琅觉得自己都要吐血了,他深深地怀疑他的集团和李氏集团深度合作之后的前景。
“不是谈西南开发案吗?”赵敬琅咬着牙说道。
“那个不是又经理团负责?”李旭阳理所当然道。
“你自己都不看看吗?”赵敬琅都要气疯了,这结了婚的男人都这个鬼样子?
谁知道李旭阳看了看夏天,说道:“那你可以问她,她现在是老板。”
赵敬琅觉得自己脖子都僵住了,他看见李氏集团的幕后老板,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窝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你在逗我?赵敬琅觉得世界都要玄幻了,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两个把上市集团当儿戏的两口子。
赵敬琅觉得自己推迟一场重要的国际会议来李旭阳这里是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真的不想再跟他们说话了,也不想再看见这两个糟心的人了。连水都没喝,起身就走。
“哎,哎!赵老板,咱们聊聊嘛!买卖不成仁义在!咱们还能做朋友嘛!”夏天看见赵经理要走顿时急了,这可是自己在位的第一个案子,黄了可不成。
谁知道赵敬琅片叶不留身,说:“有专门的团队负责。”说完头都不回,离开了。
夏天眨了眨眼,不明白这人刚来怎么就走了。
“旭阳,是不是我们待客之处不太好啊。”夏天察觉道。
李旭阳认真的看着她,抵着她的额头,说道:“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