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她现在在哪里?
不是死透了吧……
米穗只觉得耳边有些吵,这种情况有些似曾相识,自己不会死了又穿越了吧!
“果子别吵,娘子在休息呢。”一阵男声传来。
娘子?是在说自吗?自己什么时候成亲了!不不她在做梦她在做梦!
“娘子~你醒了?”
米穗睁开眼睛,眼前的男子虽穿着干净的麻布衣,脸上却是黑黑的,依米穗多年化妆经验来看这些黑东西是后来抹上去的,咦还有个泪痣……五官端正把这些黑东西去掉也是算眉清目秀美少男吧。
“娘子,看什么呢?”言子佩看她一直看着自己,不自觉的抹了下脸,自己在害怕什么?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
“……”米穗刚想出声却发现自己嗓子好像说不了话,什么情况?
“大夫说你嗓子暂时失声了,能起来吗?”
“……”起不来,痛,浑身都痛,你对我做了什么!
“来,先喝药。”言子佩喝了一口药然后对着米穗的嘴喂了下去。
米穗全程懵逼,这药好苦,不对我这是被人非礼了?
这边言子佩喂完药又喝了口蜂蜜水喂给米穗,“大夫说,开的药和蜂蜜不冲突,也不知你怕不怕苦,想着吃完药喝点甜的总归是不错的,我这也就只有这些蜂蜜了,对了,我叫言子佩。”
米穗吃完药觉得有些困意,闭眼就睡了,言子佩……这蜂蜜太甜了。
也没过几日,米穗就能下床活动了,她一直觉得自己是遇到了神医,摔成这样几日就能下床,医术了得啊,果然大隐隐于村。
如果让言子佩知道肯定会笑话她,几日?要知道她从来到疙瘩村都睡了一个月了。
米穗下了床,此时屋子里也没人,不知道言子佩跑哪去了。
她身子也没好利索,就随意在屋子里慢步,顺便打量了一下屋子,她住东屋,言子佩不和她住一屋,西屋有床可能住那,后面是厨房,柴火堆在屋左边。
出了屋院子旁边有块小菜地,种着一些当季蔬菜,菜地旁边有个笼子里面养了两只母鸡,咯咯哒咯咯哒还有个鸡蛋没拿走呢。
米穗看见屋子旁放了口缸,刚在屋里找了圈都没有镜子,有水照照也行,看看我这张如花似玉的脸~
“……”米穗发誓,要是自己嗓子没坏的话现在一定能大喊出来,这水里的丑八怪是谁!慢着有点眼熟,瓜子脸水弯眉大眼睛是自己没错,可是这脸上的纵横交错的伤疤是怎么回事?朝着水里笑笑,只有左边有个笑涡,样子也没多大区别啊,那这些伤疤有可能是从山崖摔下来被树枝划伤的。
此时的言子佩正在屋顶上晒太阳,米穗出屋他就注意到了,只不过懒得出声更想看看她要做什么,“果子,你说娘子是不是傻了。”对着井傻笑,他要怀疑自己花一两银子买来的媳妇脑子摔坏了。
果子是只小狐狸,此时在屋顶上舒服的滚来滚去,把茅草都滚开了,又用小爪子给埋上,埋好埋好不然屋子里多冷啊。
米穗听见屋顶有稀碎声音,往院子里走了两步抬头一看,言子佩正在上面看着自己,笑眯眯的像个狐狸!
“娘子你醒了~”言子佩从茅草屋跳下,吓了米穗一跳。
“……”米穗想了想还是比划了一下,你怎么上去的?
“哦,屋后面有梯子,再说了这点高度上上下下很安全的。”
“……”经历跳崖的绝望之后,别说上屋顶,米穗现在觉得自己就算是荡秋千都怕。
“娘子还没吃饭的吧,走,我们先吃饭。”说完,言子佩就去牵米穗的手,娘子才醒过来要吃点清淡的才行,就来个野鸡炖山参吧。
嘶好痛,手腕好痛,米穗觉得才出来一会自己就站不住了,全身都痛,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
“娘子?娘子!”现在轮到言子佩懵逼了,娘子怎么晕了?
等到米穗再醒过来已经是次日中午,是肚子咕咕叫把她叫醒。
“娘子你又醒了?刚好来吃饭~”言子佩立马端来一碗野鸡炖山参汤,娘子刚醒要补补身子。
“……”好油腻,大兄弟能有点清淡的嘛,米穗表示自己刚醒本来就没什么胃口,更何况这碗油腻腻的鸡汤。
“娘子不爱喝鸡汤啊?那白粥要吗?”
米穗点了点头。
“来我喂你,娘子你原名叫什么啊?”
米穗想了想,指了指白粥。
“你叫白粥?”
米穗摇了摇头,还是指了指白粥,是米啊大兄弟。
“碗?”
米穗想了想这样他要猜到什么时候,于是拉过他的左手在手掌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米穗……这名字还真是好养活。”言子佩又喂了米穗一口白粥,娘子叫米穗啊。
好养活,你是想说名字难听吧,还真是婉转。
现在是在苍黎还是北昭啊?二哥知道我遇刺应该会担心吧,还是要赶快回流城才行,一切从长计议,至于这个便宜相公给他些银子,然后再给他找个真正适合的姑娘吧。
“娘子你不要想着逃跑哦~”言子佩眼睛一挑,小丫头要跑也要养好伤再走,哎到手的媳妇没有了,不过有没有也没什么区别,也许是一个人太寂寞了,才会从人贩子手里买来了这个小丫头。
米穗听见他这么说,眼睛睁大看着他,你会读心术吗?
“来再喝一口~一会喝完不要着急睡觉我陪你在院子里稍微活动一下,院子里给你做了个摇椅累了就躺下晒晒太阳,对身子也好。”
吃了小半碗白粥米穗便吃不下了,言子佩陪她在院子里转了两圈。
转完之后米穗觉得有些累便躺在摇椅上睡了会。
言子佩拿出一个小薄被给她盖上,自己则拿了本书坐在她身边。
今晚要吃些什么呢?娘子好像不爱吃油腻的,不如继续做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