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灰蒙蒙的天空下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下来,在机场外莘言脸色苍白,他静静的看着欧夜辰怀里的顾伊沫从机场出来,当顾伊沫在机场哭的像个孩子无措的时候,他的心在滴血。而当他想要去拥抱她时,在看到那个身影时他迈出的脚步停了下来。
爱情就是这样,看见了,世界美好,霞光万丈;看不见,地暗天昏,人生失迷。
有些事不愿发生,却不得不接受;有些人不可失去,却不得不放手。
青春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
最后伤痕累累,却不得不独自舔着伤口微笑着祝福着她,一定要快乐,否则我一定会不择手段的把你抢回来。
2008年,远远望去灵川市一片白色,积雪覆盖了这座繁华的城市,绕是这样冷的天,车水马龙的街道还很是热闹,茫茫一片白色中点缀着红影,红色的灯笼挂满了街道两旁光秃秃的树枝和店铺上,又是一个繁荣的景象。
在偏离市中心郊外一座别墅里的一间奢侈的卧室里一张三米宽的大床上一个女孩脸颊泛着红晕静静的躺在床上,她的嘴皮干裂的渗出点点血迹来,额头上是细细的薄汗,看起来是不正常的病态。
这时已经是傍晚了,满天繁星布满了夜空,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轻轻推开门走到了床边,门外还站着一个穿着黑制服的男人,而走廊两旁也都站着整齐划一的男子,缕缕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纱照进漆黑一片的房间里,男人修长的手放在女孩光洁的额头上,滚烫的温度传递到他的掌心,欧夜辰的眉头一皱,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
“冥,叫左柯过来一趟。”
闻言,站在门口的男人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孩转身走下了楼。站在床前的欧夜辰静静的看着床上的女孩,不一会一个穿着浅蓝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左柯眼眸里带着淡淡的不解,而在看到床上的女孩时,顿时明白了欧夜辰为什么找自己。
“这大晚上的,我一个浪漫的约会被你手下的人一通电话给搅了,说吧,怎么赔偿我。”
闻声,站在床前的男人一双漆黑的眼眸带着一丝不悦,欧夜辰转过头冷冷的看着左柯,他的薄唇动了动,说道:“我不介意现在就补偿你的约会。”
而站在门口的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左柯的后面,左柯摸了摸鼻尖,笑道:“呵……呵呵,开玩笑,开玩笑,我现在就给她看病。”
左柯认真严肃的说道:“染了伤寒发烧了,一会让冥和我的助理去取药,还得打点滴。”
欧夜辰点了点头,没说话看向床上脸颊泛红晕眉头紧皱着的顾伊沫,一会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孩走了进来,左柯拿起针头落在顾伊沫的手背处,不知是不是太用力,顾伊沫痛的轻吟了一声,左柯感受到后背一阵凉飕飕的,他转过头便看见欧夜辰冷冷的盯着自己,一不小心手一抖将针头扎偏了,顾伊沫一张小脸紧皱在了一起。
欧夜辰皱着眉头说道:“让开。”
左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如释重负麻溜的让开了地位,冥看了一眼没出息的左柯,对着欧夜辰说道:“夜帝,要不要再去找一位医生来?”
闻声,左柯转过头不服气的撇了一眼冥,老子的医术是全灵川市最精湛的,好不好,竟然怀疑我的医术……要不是你们家夜帝的脸色太他妈的吓人了,我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嘛我……
欧夜辰高大的身体蹲在床前,开口道:“不用,我来。”
欧夜辰说着轻轻的拔出了扎弯了的针头,从盘里拿起棉花球动作温柔的轻轻擦了擦针眼处的血迹,复而又拿过针头准确无误的扎进血管里,而站在走廊里两排整齐划一的制服男人眼神有些惊讶的望着里面,许是他们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
欧夜辰帮床上的女孩捏了捏被角,看着还站着的左柯不悦的说道:“还在这儿站着干嘛?”
看着这么明显的逐客令,左柯白皙的脸蹭的红了起来,指着欧夜辰说不出一句话来,真是一个冷血动物,好歹也有近五年的交情了,左柯一脸寒心的走出了房间,而当左柯出去的时候冥也跟着出去了,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欧夜辰一个人。
走出房间的左柯看了一眼房间,对面无表情的冥吐槽道:“真不知道你们一天怎么和那个冰人呆在一起的,你说说我和他好歹认识五年了,这冰人真是越来越没有人情味了。”
一旁的冥看了一眼左柯,淡淡的说道:“左少,你以后还是少说我们夜帝的坏话,夜帝虐起人来,骨头都不会给你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