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航没想到陌依然直接这么狠,他的手紧紧抓着她的手,陌依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给我松手。”
“不松。”
随后她的脚下更加用力,而秦航的手里也更加用力,他知道陌依然如果一出手,他都敌不过,但是即使这样他依旧不想要伤害她,手上即使用力,也是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
而陌依然亦是如此,她的概念里从来没有男人让着女人,从来都是两人旗鼓相当,即使是打架,她也从来不认为男人应该让着女人,不过在面对秦航时,她不自觉的会手下留情。
而旁边的南宫亦沉见此,调笑道:“喂喂,你们两个这里还有人呢,就在这里打情骂俏!”
陌依然白了他一眼,把脚拿开然后用力挣脱了他的手,拿起桌子上的东西就吃了起来。
秦航见她慢慢的把牛奶都喝完了后才开始动手慢悠悠的吃饭。
陌依然因为听到他的这句话,也没有纠结牛奶的事情,给她的牛奶她都一饮而尽,沈钰可是知道她不爱喝这个的,毕竟他是亲眼见过的时候可是没想到当家的就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竟然全都喝了,这也不得不让他有些惊讶的,不过也估计只有当家的能够让她这么轻松喝牛奶了。
可是谁又能够想到,让她喝牛奶是这么轻松的事情吗?秦航的脚在桌子下动了动,即使手下留情了,也是有些疼的。
早饭过后,秦航就离开了,但是却把人留下了,她看着秦宅周围聚满了的保镖,看来是防止她出去的。
陌依然站在窗外看着比平时增加了一倍不止的人,眼中的情绪无波无澜。
“你生气了?”含糊不清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她转过头,就看到南宫亦沉倚在门口,嘴里叼着一根雪茄。
她不由得抽了抽嘴角:“你这是什么玩意?”
南宫亦沉把未点燃的雪茄拿了下来,然后举起它给她示意了一下道:“最新的雪茄,要不要试试?”
“不用。”随后再次转过头去了。
而南宫亦沉见此,突然想到他刚刚的问话,“喂喂,你是不是生气了?”
陌依然见他还在执着于这个问题,她看了一眼外面来来回回的人,才道:“没必要。”
南宫亦沉挑了挑眉,她什么时候这么大度了?他知道她说没必要说明她真的没有在生气,如果她生气,她也不会让周围的人好过的。
陌依然转过头见南宫亦沉依旧站在那里她径直的越过他往外面走去,南宫亦沉一愣,无视他?没等他开口就见她再次转过头来看着南宫亦沉道:“很丑!”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南宫亦沉抽了抽嘴角,她竟然说他丑?随后他看了旁边的镜子,然后把雪茄给拿下来,又看了看,“哪丑?明明很帅!”
随后哼了一声,“肯定是嫉妒!”
然后离开了这个房间。
陌依然刚刚迈出秦宅,就见周围的人都聚了过来,围住了她,“陌小姐。”
陌依然皱了皱眉,然后没有理他们,直接往外面走去,而那些人见此直接跟着拦着她,还不敢碰她,只得道:“陌小姐别让我们难做!”
陌依然眯了眯眼睛,然后看着那个领头人道:“秦航呢?”
只见他恭敬的回答道:“抱歉,不能随意告诉当家的行踪。”
陌依然就那么看着他,她不会生气,但是如果她想要出去的话,他们是不可能拦住自己的。
不过她是挺无语的,这些人是要把秦航的命令贯彻执行了,不过也是,他们都是他手下的人,当然也是为他做事的。
她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秦航这几天是真的要关押她了,眉头深深锁了一下,随后又渐渐地舒展开,垂下了眼眸往里面走去,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随手拿起了遥控器。
他既然不想让自己离开,在这几天他可能心情不算太好,她也就不任性了。
秦航收到了来自秦宅的消息,他挑了挑眉,然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这时,门被敲响了,他收起了笑容,恢复了严肃的表情,“进来。”
“秦总,这是最近几天的资料,需要您签一下字。”
一个身着性感的女人,迈着妖娆的步伐走了进来,然后轻轻俯身在他的办公桌前,身前露出了一道丰富的事业线。
他微微后仰,然后眯了眯眼睛,“你是谁?”
只见那个女人一撩头发,明显在勾引他,然后对着他笑了一下道:“我是你的秘书。”
秦航此刻眼神微冷,他的身边的气息渐渐的冷了下来,而那个势在必得的女人,却慢慢的在他的眼神下底气不足了,她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在他的眼光下,她完全禁了声。
只见秦航直接按了前面的电话,对方在一秒内便接起来了,“当家。”
许昭的声音在对面响起,只听秦航冷冷的道:“三秒钟,我不想再看到她。”
对面许昭一愣,然后立刻道:“是!”
只见门口立马进来了一群强壮的黑衣男人,直接拖着那个女人往外面走去,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那个女人见此不住的求饶,“秦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而她的声音太大,许昭一个眼神直接让人封住了她的嘴。
秦航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既然想要上位就要做好失败了的准备,随后又转过头对许昭道:“谁让她进来的?”
“当家是之前的那个秘书请假了,然后她自己主动来的。”
“她也不用来了,我不希望以后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随后低头处理这些事情,许昭也冷漠的看了这个女人一眼,然后恭敬的对秦航道:“是,当家。”
随后一摆手,一群人又再次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而这次只不过架着一个女人而已。
所有人神色冷漠,没有一个人有任何可怜她的表情,他们本就是刀山火海里陪着当家走过来的,这个女人不自量力,在他们的世界里,她本就不值得可怜而已,而这个女人的离开如同在这个地方的湖泊中投入了一个小石子而已,泛起一丝波澜随后又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