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南宫萧泠已经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想太多。这次他亲自一人出马虽然遭到所有人反对,但是他不得不一意孤行。
他怎能放着让慕容奕羽在外面兴风作雨,况且,一直都没有璃儿的消息。
“这个县城还挺热闹的。”此时讲话的是他不久前认识的东方瑾。
“嗯。”他礼貌性地回答。同时,鹰眼一直向四周查看。
“你在找什么吗?”
“好像这里的人有点奇怪,”顿了顿,“也不能这样说,觉得他们防备很重。”
“会吗?”东方瑾往四周的人看了看,发现那些人都时不时地看着他俩。“好像真的有。”
“我们去问一下。”说着便走进一个客栈,“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找个地方歇脚。”
“老板,还有上上房吗?”
“两位是外地人吧?”掌柜有点吃惊地看着眼前两位俊男美女,口音不一样,再说,如果县城有这样的倾城人士他会不知晓?
”我们的确是外地来的,怎么,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吗?好像很忌讳外地人一样。“南宫萧泠趁机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位公子,你有所不知,距离这里几十公里有个禁山叫澎湃山,澎湃山覆盖面积很大,大概有一百多公里,不过这只是祖宗流传下来的数据,也没有人去考察它的真实性,因为,那里真的很邪。”说完,掌柜倒吸了一口气,周围的人的目光似乎都在他俩身上徘徊。
“此话怎样?”东方瑾奇怪地问。
“一百多年前,这里开始发展繁荣,但是,祖宗一直流传下来,千万不要去澎湃山!原因也没有说是什么,我们也一直遵守着。关于这个禁山的事情,我们也会对路过外地人的人说起,这一百多年来一直也过得很平静,没有人去澎湃山,也不想去,但是……”
掌柜顿了顿,“几年前,有个路经此地自称是武林高手的年轻人听了禁山的事情后居然只身前往澎湃山,但是,他离开才一天,第二天傍晚就回来了,他本来是个正常人,回来之后口齿不清了,也开始胡言乱语,衣着什么的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就是后来疯了。”
“有人知道他发生什么事情吗?”南宫萧泠问。
只见掌柜摇摇头。
“那后来那个人怎么样了?”说话的是东方瑾。
“后来他自己跳河淹死了。此后,凡是外地人,我们都会防着,生怕他们哪一天也这样,疯了的话,说不定还会伤害我们,况且那边那么邪。现在那边的入口也被封锁了。”
“我们是正常人吧?”东方瑾有点不悦道。
“是是,两位气质非凡,一看就是正常人。”他想周围的客官之所以会一直看着二位,并不是因为他们是外地人,而是因为二位样貌过于出众,只想贪婪多看几眼罢了。
听了这句话,东方瑾更加不开心了,总感觉掌柜这句话有歧义,但是她是大家闺秀,就算是不开心不悦也不会表现出来的。“那我们可以住店吗?”
“可以可以!两位是要一间上上房还是两间?”
“两间。”南宫萧泠争先回答。
尚蝶儿把司徒璃带出澎湃山已经两天了。
在前天,司徒璃醒过一次,要她再次封闭她的功力,之后喝了点水就有晕死过去了,之后到现在都没有醒过。
找了个像样点的客栈住下来后,尚蝶儿先写了一封家书托人带回家后便给司徒璃找了个大夫。
“她怎么样?”看到大夫那紧皱的眉头,又不时地摇头,尚蝶儿不禁问。
“脉搏很奇怪。”
“怎么奇怪?诶,你干吗?”眼看着那年迈的大夫就要站起来,却什么话也不说,尚蝶儿急了。
“这位姑娘,你还是另请高人吧,老夫实在无能为力啊!”说着就起身,收拾东西,连她事先准备好给他写药单的笔墨都不碰一下。
“你什么意思啊?我请你来是要听你说无能为力的吗?起码你也要给本小姐一个药方吧?”
大夫仿佛做出一个死就死的决定,说,“与其说这位姑娘的脉搏奇怪,还不如说没有脉搏的跳动。”
“你说什么!”闻言,尚蝶儿的瞳孔不断扩大,那犀利的眼神似乎要把大夫给吃了一样。
“别人说你是这里最好的大夫我才请你的,结果你却给我这么一个荒谬的回答,没有脉搏的跳动?你是在侧面说她已经死了吗?”怎么死呢?两天前还好好的,她只是晕死过去了而已。
“我、我也不知道啊,不信你可以自己把一下她的脉。”看着尚蝶儿那扬起的拳头,大夫差点跪地了。
尚蝶儿有点犹豫,半晌,才颤颤走到司徒璃的床边。
“额?”真的没有了脉搏的跳动,怎么会?她的腿不知怎么地,就软了,于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那大夫见状背着医药箱快速跑了出去,嘴里还念叨着,“我就不收你的钱了。”
“滚!庸医!”
现在怎么办?要等爹爹过来吗,但是这里是哪里,跟家里距离多远?
尚蝶儿再次尝试把司徒璃的脉,希望刚刚是把错了,但是,尽管她试了又试,结果都是一样,停止了跳动的脉搏,就连身体都是凉凉的。
尚蝶儿依旧瘫坐在地上,怎么办?这个司徒璃真的死了吗?就怎么不声不响就……
不知为何,她居然会觉得很难过,好像在心里压抑了很多的情绪,无从发泄。
不久后,尚蝶儿想了想,暂且不管那么多了,只好等她爹爹来了再说。
于是,亲自动手帮司徒璃处理一下之前受伤的手,那只被僵尸抓了一下的手。
也不知道何时爹爹才会收到她的信,等他赶来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了,她又不能单独把司徒璃留在这里自己回去搬救兵。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钱还够她们在这里住多久,想起她身上的钱的来源,她就痛心,那是用她的鞭子去当铺当回来的钱,想到她心爱的跟随了自己多年的鞭子放在那里随时可能被人买走她就心慌慌,伴随了自己那么多年的东西突然间不在了,她很不习惯,总觉得没有了安全感一样。
“哎。”叹了声气再看几眼床上安静的女子,希望她只是假死,对,她一定只是假死,现在就等着一个高手给她运功救醒她罢了。这样想通后,尚蝶儿起身走出去,决定先去吃一顿再说吧。
这时,南宫萧泠刚好从另一边拐角走过去,正好看见尚蝶儿拉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