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璃的手一点点伸向顾筱笙的胸前,就在即将要触碰到那细腻滑嫩的肌肤的时候,顾筱笙突然翻了个身,嘴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说些什么,一下子把南宫璃的理智给拉了回来。
“南宫璃,你这是要趁人之危吗?”
他深深的鄙视了一下自己。
接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南宫璃才忍下了想要品尝那一片春光的冲动。他替她重新把衣服拉好,再次洗脑自己是一个寡欲青年,然后拉了张凳子,轻轻在床边坐下,手托着头,专注地凝视着顾筱笙的醉颜。
喝醉以后的顾筱笙,脸颊红扑扑的,像是一颗半熟不熟的苹果,看起来又酸又甜,让他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筱笙,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有多诱人?”
他纤长的手指轻轻扫过她的脸颊,她时不时地轻轻咬着嘴唇,嘴里哼哼唧唧的,像一只粘人的宠物那样。
“诱人到,让我无时无刻不想吃了你。”
明明知道不会有人回应,南宫璃仍然在认真地自言自语,顾筱笙每一次的娇吟低喃,都像是一把痒痒挠,直接抠到了他心底。
“筱笙,筱笙,筱笙……”
他一遍遍地喊着她的名字,不知疲倦。
顾筱笙醉得晕晕乎乎,只觉得全身像烧起了一把火,热得不行。
“热……我热……”
她又开始当着南宫璃的面撕扯衣服,这一次扯得更狠,直接把内衣的肩带都扯了下来。
南宫璃呼吸变得急促,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咬牙低吼:“顾筱笙,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
他用最后的定力跑到走廊那头,把正在看韩剧哭得稀里哗啦的季璃给抓了过来:“去,帮筱笙把衣服换了,换一件她扯不下来的。”
季璃看到躺在床上的顾筱笙,上身裸露出大片肌肤,胸前一对浑圆呼之欲出,周身都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她一个女的看了,都觉得香艳到血脉喷张。
“卧槽!南宫璃,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这都不下手?”
“……”
南宫璃现在严重怀疑顾筱笙到底是不是季璃的闺蜜,哪有这样卖闺蜜的,丝毫都不手软。
虽然他很欣赏这种作风……
“别的男人都想法设法把女的灌醉,好趁机上了,你倒好,人都脱成这样了,还不动如山。你是不是不喜欢筱笙啊?”
“不是。”
南宫璃对季璃的逻辑能力表示深深的折服。
他这叫尊重,尊重懂吗?!
“不是不喜欢,那难道是……”季璃的视线一路下移,当到达南宫璃的小腹下方时,稳稳的停住,露出一个难以言说的表情。
南宫璃马上就明白过来了,狠狠地在季璃头上敲了一记爆栗,低吼道:“你想什么呢?我身体没问题!”
季璃缩了缩脖子,揉了揉被敲疼的脑袋,委屈地说:“没问题就没问题嘛,干嘛打人……”
“我身体健康,且孔武有力,你那个怀疑的眼神,我不打你打谁?”
居然敢怀疑他的男性能力,这要是被筱笙知道,真的以为他不行怎么办?
季璃自知抱歉,笑着道歉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你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白浪费了。”
南宫璃看了一眼床上的筱笙,视线突然变得温柔,轻轻地说:“我就算要得到她,也要在她完全清醒,知道我是谁的时候。我不想她醒来以后后悔,怨我、怪我,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可忍着。”
季璃不知道是该夸南宫璃太绅士君子,还是该骂他太古板保守,正常男人,就应该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来谈其他的。
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决定帮这两个人一把。照南宫璃这个进度,和顾筱笙那种不推不动的性格,这两个人得猴年马月才能修成正果。
“我累了,不想动。我是孕妇,是需要被照顾的特殊人群,哪里有精力照顾喝醉的人了,她的事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
季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拍了拍南宫璃的肩膀,摆出一副甩手掌柜的架势,转身就走了。
出了门,她几乎是小跑进了房间,反手就把门给锁上了,不给南宫璃第二次抓她的机会。
南宫璃还没有反应过来,季璃就溜之大吉了,等他明白过来后,赶紧追了过去,却发现门已经被季璃从里面反锁了。
他拍着门,对门内的季璃说:“喂,你这也太不仗义了吧?就这么把筱笙扔给我了?”
“什么叫扔给你,她本来就归你管!”
季璃躲在门后笑得狡猾,心想这两个人日后肯定要感谢她今日的“仗义出手”,说不定还就是这一夜,成就了一段美好姻缘呢!
南宫璃颇为无奈,看了看紧闭的木门,恨不得自己有穿墙术。
他对季璃说:“话是没错,可是她身上那么大酒气,总得洗洗吧?我一个大男人,实在不方便。我可是为了保护你的隐私才把佣人都遣走的,你不能不管筱笙吧?”
“我没有不管她呀,这不有你吗?哎呀,不说了,我困了,怀孕以后,总是特别容易犯困,你赶紧回去照顾筱笙吧,别让她吐床上。”
季璃说完,也不管南宫璃是不是答应,随手一关灯,带上耳机,窝到床上继续看她的韩剧去了。
“我的良苦用心,为什么你们总是不懂!唉,上帝啊,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就创造了我怎么善良的人呢?”
季璃戏精上身,拍着胸脯做着夸张的表情,一个人疯狂地表演着,门外的南宫璃听不到里面的动静,知道她是铁了心不会再理他了,无奈地回去继续照顾筱笙。
刚刚回房的他,看到筱笙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地上,额头还磕出一个大包,可把他给心疼坏了。
他赶紧横抱起她,又小心翼翼放回床上,语气里满是责备和担心:“我就离开这么一小会儿,你怎么就睡到地上去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南宫璃一边责备一边找来一条热毛巾,放在筱笙额头上敷着,她一吃痛,哼唧了两句,他立刻放轻了动作,还像哄小孩子那样,在她额头上轻轻吹着气,温柔地哄道:“不痛不痛,我轻点,筱笙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