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不痛苦,要你多管闲事了吗!”飞商一拳又一拳的落在苏木的脸上:“我警告你,我怎么着是我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你要是再插手。我就立刻杀了你!”
“飞商,你疯了。爱上一个女人,你却与我同室操戈。有本事你怎么不在帝辛面前横。”苏木在爆揍之下瞬间肿成一只猪头,但是他不甘心,他是为她好,为何她都不明白!
飞商猛吸了口气,压抑着说道:“那是因为他不像你一样多管闲事。”接着就继续打。
姚棠雪看了半天都没明白怎么回事。便问帝辛:“他们为什么打架?”其实是飞商当方面殴打苏木。
“不知道。”帝辛眼眸冰冷,看她时转而温柔。“我们先出去吧,等她们打够了,我们再回来。”
姚棠雪微愣:“可这是我们的房间,要是打坏了怎么办?”
帝辛搂着她转身,“家里的房间又不止这一个。我为你准备了新的院子,本想等你生下孩子再搬过去的。现在便提前过去吧。”
“新的院子?”姚棠雪有些好奇,他会准备什么样的院子给她。
两人一同离开后,飞商继续殴打苏木,苏木气不过,一把推开飞商,吼道:“人都走了,你打给谁看。”
“我自己!我不打到你记忆深刻,下次你还敢对姚棠雪下手。”说着飞商手中的揍人的举动不停,誓要将苏木给整个人打成一只猪。
自己一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不说,还要沦落到被打成一只猪的下场,换了谁都不会高兴。
苏木掏出袖中的麻药对飞商掷去,她一个不查就中招了,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上,不能动手他就狠狠得瞪着苏木。“快点给我解药,否则等我恢复过来,我就立刻杀你!”
苏木反扑过去,骑在她身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足马,你闯祸,我背锅,你追随你哥,我誓死相随,我做了这么多,我不信你不明白,我这么做是为了谁!”
飞商傻傻的看着他,她从来不知道他有这种心思,他对她一直都是言听计从,可她是他师妹,她以为他……
“我对你没有感情。”苏木惊讶过后便是明确的拒绝,他们若是有可能,早就已经在一起了,她又怎么会因为姚棠雪困扰。
“那你对那个女人就有感情了吗!你才认识她多久,你就对她有感情,你说她究竟哪点好!”苏木红着双目抱着她的脸吼道。
“她很温暖,和她在一起,我整个人都觉得温暖。我会很放松,这个世界能轻而易举让我死的人,只有她!”飞商说话的时候,双目中的神采刺痛了苏木。
一滴泪落进飞商的眼中,她不受控制的抖动了瞳孔。
苏木扯下她的腰带遮住她那双让他难受的眼眸。
起身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走到门口关上门,又走到床边站着。
飞商敏锐的感觉到一丝不对劲,问道:“你想做什么?”
“做我一直想做的事情。”苏木开始动手脱衣服。
飞商感觉到身上一凉,察觉到苏木的意图,大吼道:“苏木你混蛋!你怎么敢!敢……”
“我有什么不敢。既然你都想要我死了,那在我死之前得偿所愿,也没什么问题吧。”
飞商从来没有想到苏木会对她这样,急得大喊:“影卫!”
苏木爬上床提醒她:“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的影卫已经借给帝辛,让帝殒使用七天!”
他的吻轻轻的落在她的脸上。眉间、鼻子、薄唇、耳朵。细碎的吻描绘着她的一切,如果注定要死,他希望用这种方式让飞商一辈子都记着他。
帝辛带着姚棠雪到了新院子。
“烙梅香。这院子的名字倒起的有新意,不知里面是什么样的?”姚棠雪很是好奇。
帝辛薄唇微扬,搂着她进了院子摘下面具,眼眸深情的看着她:“处处烙梅花,飘香永不败。希望我们也能如此!”
空气中传来淡淡的梅花香味,入眼的便是梅花,那梅花并不是真的梅花,因为在此时节,梅花早就已经败落。
此处的梅花是雕刻而成。
院子里立着的是一块巨大的玉石雕成的玉梅花树。树枝树杈打磨的好是浑然天成,远远一看,便觉得那是真的一株盛开的梅树。
地上还有不少凋落的梅花,但是仔细看就能知道,那也是玉石雕刻而成。
旁边是移动小阁楼走两层高。楼前是个小池塘,红色的锦鲤在水中游着,几株荷叶漂在上面,现下还是早春,但是到了夏天便能赏荷。
池塘边上是块假山,假山连着藤架,架上的藤只有根茎没有绿叶,显然也是未到时节。
帝辛介绍说,这是葡萄藤,到了时节便会开花结果,棚架下是一张玉石榻。
玉石榻雕刻着片片梅花,涂着漆色,看着就是一副景色。玉石摊上还有一副茶案,在岸上摆着茶具,闲暇时便能煮水泡茶。
通往玉石榻的小径上,是石板铺就。石板上也雕刻着梅花,整齐的排列成各种形状,如此别出心裁,叫人欣悦不已。
“这些都是你弄的吗?”姚棠雪崇拜的看着帝辛。
帝辛微微点点头:“算不上全部但是大多数都经我之手。”
姚棠雪不由感动非常,转身投入他的怀中:“你对我这般好,让我更加的愧疚了。”
其实她并没有多喜欢梅花,只是喜欢梅花盛开时的模样,也许是因为前世在盛雪宫看得久了,对梅花便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忘了不舍,弃之可惜。对梅花的这种莫名的情节,她曾经很苦恼的和帝辛说过。
没想到他便记住了,造了这样一个院子给她!
这太惊喜了,同时也让她更加愧疚之前什么都没说的就离开。
“愧疚什么?”帝辛困惑的扶住她的双肩,盯着她的脸,不想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
“我当初不该什么都没说,便离开王府。你一定担心了很久吧?”姚棠雪愧疚的埋下头。
帝辛忍不住笑了,胸腔里的震动镇的姚棠雪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