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又是去和你那几个女奴鬼混吧!”朱玺冷哼一声,便是语重心长的对着纵欲过度的男子说道:“志新啊,不是我说你,你自己看看你自己,每天除了纵欲和饮酒,你都在干什么,你就不能抽空修炼一会儿吗?上个月被你玩死的女奴已经是超过了二十个了,每天就这样玩下去,等我那一天死了,就怒那点儿修为,你该怎么办!”
“好了好了,父亲,我知道了!”朱志新打着哈欠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有点儿不耐烦的开口说道。
说完,便是不顾朱玺的脸色,大摇大摆的从大殿中走了出去,临走之前,还不忘在门口的那几个女弟子身上揩一把油。
几名女弟子敢怒不敢言的低下了头,任由他的咸猪手在自己身上动作。
“混账!”朱玺实在是看不下眼了,当下就是脸色一沉,就要开口大骂。
朱志新一耸肩,然后,乘着朱玺开口的间隙,一溜烟的就是跑了。
“哼!”朱玺冷哼一声,却是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真的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逆子啊逆子!”朱玺长吁短叹一番,正要对着那几名女弟子说话的时候,忽的,一阵地动山摇的感觉一下子袭来。
“怎么回事!”朱玺定住身形,面色一变,开口大喝道。
震动继续持续,朱玺面色阴沉的看着大殿内几个由于猝不及防,而在这突如其来的震动之下变成倒地葫芦的弟子,忽的大手一挥,一道柔和的斗气将他们托了起来。
然后,便是大踏步的向着殿门外走去。
刚刚走出殿门,却是一下子就看到了,宗门内的那个只有在不可抗拒的强敌到来时才会开启的护山大阵,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莫名其妙的开了。
淡蓝色的屏障将整个七星宗的山门包裹在内,看似坚不可摧,然而却是时不时的摇晃两下,让朱玺一阵色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朱玺面色一变,开口大喝道。
“宗主,大事不好了,有人攻击宗门!”一个满头大汗的老者匆匆忙忙的降落在了朱玺的身前,一脸惶急的对着朱玺开口说道。
“我还没瞎!”朱玺面色阴沉,一脸不耐的对着老者开口大喝道:“我就是想知道,这特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谁,在和我们七星宗作对!”
“这个……不知道啊?”老者楞了一下,然后就是面色不安的开口说道。
“不知道?”朱玺快要被这老头子气死了,当下便是怒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宗门被人攻击了,现在人家在我们的家门口,肆无忌惮的攻击着我们的大阵,但是,直到现在,你们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那我要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
“宗主,这不怪我啊,实在是那个家伙,就是那个攻击我们宗门的家伙,他不按常理出牌,根本就是不报自己的家门,上来就是开打,我们实在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啊。”老者哭丧着脸回答道。
“废物!”朱玺不想再和眼前的这个家伙多说什么了,跟这种废物说话,他实在是害怕自己到头来恐怕不是被山门那个强敌弄死,而是被这个王八蛋气死。
当下,就是袍袖一甩,一把把这个老家伙给甩了开来,然后,便是运转斗气,向着山门处飞去。
刚到山门,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却见到,一只巨大的青色手掌一下子砸到了七星宗的宗门阵法上,将淡蓝色屏障砸的是一阵摇晃。
一个浑身隐藏在黑色袍子之中的人影,静静地立在虚空之中,不发一言。
朱玺眼皮子一跳,看到那个青色的手掌之后,他对于到底是谁来攻击七星宗,已经是隐隐的有了一个猜测。
“来人可是战萧然,战长老?”朱玺运起斗气,开口大喝道。
“是我,怎么了?”战萧然将帽子放下,一边不紧不慢的催动着灭天手攻击,一边一脸随意的回答着朱玺的话语。
“战长老为何要无缘无故的攻击我们七星宗?要知道,我们七星宗一直以来都是和封神宗相交莫逆的,战长老无缘无故的来到我们七星宗,就这么擅自攻击七星宗,恐怕,传出去不太好吧!”朱玺有些心惊肉跳的看着不断摇晃的蓝色屏障,当下忙不迭的开口道。
“是吗?我封神宗曾经与七星宗交好,而且两宗之间,还相交莫逆?”战萧然故作一脸惊讶,有些疑惑的开口说道。
“没错,万年前……”朱玺心中一喜,暗道有门,当下,便是开始忙不迭的将封神宗和七星宗的渊源。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战萧然忽的一耸肩,对着朱玺呲牙笑道。
“怎么会没有关系,要知道,阁下可是……”朱玺呼吸一窒,然后,连忙就是开口说道。
“别和我套近乎了,就算你说的天花乱坠,都对我没用,我不妨实话告诉你,我这次来这里,就是要灭掉你们七星宗,说再多的根本没用,你现在要做的,洗好脖子等死就行了!”战萧然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朱玺遍体生寒。
“为什么!”朱玺看着战萧然那冷漠的眼神,当下就是明白了,七星宗,今日在劫难逃,但是,内心深处涌出来的强烈求生欲望,却是令他不由得出声,愤怒的大声喊道。
“不为什么,就凭你曾经出卖过我们封神宗,这个理由,够了吗?”战萧然一脸冷漠的开口说道,同时,手中动作不停,一个又一个的手印在战萧然的手中结出,化作一道道巨大的青色手掌,狠狠地砸向了已经出现了几道裂纹的屏障。
“我……”朱玺像是遭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般,脸色瞬间就是变了,身子一摇,差点儿跌倒在地。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屏障上的裂纹越来越大,战萧然一脸冷漠的立在虚空之中,一个个青色手掌狠狠地砸在了屏障之上,不断扩大着屏障的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