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色魔,还说跟你没关系?本姑娘可是黑带五段,敢过来废了你。”
他忽然想起乡下家里被大叔堆满了这样的“歌碟”。
“难怪老家伙对碟片那么宝贝,可这该死的混蛋,明明有钱还满那么多年,坑小爷钱用。”
该如何跟美女解释?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索性将错就错。
“你难道不觉得成为动作片的粉丝很有荣誉感?如此一来,咱俩日后也有谈论的话题……”
陶雨羞红着脸大吼。
“流氓、下作、恶心,谁要跟你探讨……”
“你居然也知道?看来都是忠实粉丝,来,坐下边看边聊。”
孤男寡女看的兴起是不是还得做点什么?
陶雨脸色更红了。
“敢调戏本姑娘,找打。”
她箭步而出,纵身跃起,大长腿扬起劈下。
张笑天没想她真会动手,下意识抬起行李箱挡在面前。
砰!
行李箱被踢飞,他“噔噔”后退数步。
哗啦……
箱里的东西全都飞落出来,化妆品、贴身衣物……
伸手抓过衣服,闻着清淡桂花香,女人的味道。
“你……色魔。”
“它自己飘到哥手上的。”
“扯淡。”
陶雨面颊更加羞红,跨步前冲又要劈出大长腿。
“停。”
“想投降?晚了。”
“是想提醒你,跳起来会走光。”
陶雨羞怒,改腿为拳,挥动玉臂,秀拳直取张笑天面门,非打烂他的眼睛不可。
“还你。”
扔出衣服,他忙往旁躲开。
“哥就这点爱好,要租房就得接受。”
当那秀拳再次如风般临近面门,他突然大叫,打不过还赶不走吗?
见她咬牙忍了,收拳冷着脸蹲下去捡散落地上的行李,张笑天挠头干笑。
“再敢碰本姑娘的东西,焉了你。”
小伙伴一紧,尴尬地摸了摸鼻头。
关了电视,张笑天头前带路来到二楼。
“都没人住,随你挑。”
“这是一年房租,六千,点点。”
月房租才五百,难怪她能咬牙忍受他看H片的“爱好”。
陶雨气呼呼的选了一间,砰地反手关门。
苦笑着摇头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抽出香烟点燃,深吸了口。
别墅住着是爽,可如此高档小区的物管费、水电费肯定不少,他又头疼起来。
虽说钱不是个东西,但没钱,他就不是个东西。
烟雾缭绕中,眸子忽地骤亮,别墅还空了三间副卧,若都租出去……
立即掏出手机进入京南同城网发布租房信息。
御景湾豪华大别墅合租,只限18至30岁单身女性,房租八百,因本人长期出差,为女友找伴,T勿扰。
来了个小魔女,是不是得再来个小仙女?
想着能和一群美女裹被单……
今天偷进魔女房,明天去和仙女睡,后天再与熟女眠……
来了新人得接风洗尘。
在张笑天盛情邀请、软磨硬泡下,陶雨答应跟他出去吃饭。
“别浪费钱,有公交卡。”
想打车却被带着来到就近公交站。
下午的公交正是高峰期,好不容易来辆车,尼玛,完全是被推挤上去的,放眼扫去全是人头,肉挤肉。
闷热的天气肆虐,车里全是各种异味。
心里打定主意,下次再有美女恩也不在高峰挤公交。
公交车好似骑了蜗牛踩刹车,摇晃着要散架的车身嗡鸣咆哮着向前冲去。
闲着无聊,张笑天晃着脑袋向四周扫看,若能把陶雨那美眉拉过来养眼也不错。
但那妹子不知被挤到哪个旮沓角落,连影子都瞧不见。
“嗯?”
许是运气不错,瞟眼见到身后不远处站着个清纯靓丽娃娃脸的女孩,两耳挂着耳机,背靠竖杆扶手低头看手机,满脸陶醉的微笑。
流海飘在额前随着车身摇晃,穿了H片里的那种学生超短裙。
清纯的脸型宛若瓷娃娃,看了就想伸手去捏两下。
女孩似觉察到了异样“欣赏”的目光,抬头抛了个媚眼,微笑间居然对他招了招手。
张笑天表情微愣。
脑海快速搜索,会不会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校友?回想数秒,终究没一张脸能与面前这妹子对上号。
但有美眉相邀岂能不去?
“妹子,咱俩认识?”
张笑天挤上前,单手扶住竖杆,身体面对妹子,给人随时会压上去的感觉。
“现在不是认识了?”
美眉摘下耳机,笑着眨巴两下眼睛对他放电。
难不成是哥太帅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美眉见他不说话,努力的往前靠近,将摘下的那只耳机戴在张笑天右耳里,细声细语在他胸前吐着热气。
“帅哥,喜欢妹妹吗?”
啊?
好直接的搭讪,然而当耳机里传来异样响动,立即明白并非因他长得帅来搭讪。
“你……你啥意思?”
呼吸急促。
“喏。”
美眉把手机递到张笑天面前,并借住贴近的身体挡住别人的视线。
“……”
低头一瞧,整个人瞬间石化,状若吃惊,特别无语。
手机小屏幕里正播放火辣眼画面,居然又是……动作片!
画面里的人物同样是在公交上,也是靠着竖杆扶手,但衣扣被解开。
同样的超短裙。
真遇见了动作片的超级粉丝?
任何个男人遇到娃娃脸的清纯型美女站在面前,大胆光明的放着辣眼H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他妈得当场石化。
“帅哥,咋样,喜欢妹妹吗?只要九九八,任你满意哦……”
玉手在不断划动,浓烈香水味刺刺激神经,她轻声娇笑着,清纯的娃娃脸更添几分妩媚。
张笑天哭笑不得,光天化日勾引良家男孩?
美眉凑到他耳边,吐气幽兰,热气打在耳根子上。
“只要九九八就能抱妹妹回家,任你处置,妹妹还精通韩语、英语、俄语、日语、法语多种外语哦。”
脑袋完全处于呆机石化状态,思维快跟不上美眉节奏,难不成现在卖的女人都这么直接做生意了?
是他out了,还是社会变得太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