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灯很快被打开,众人出现以后才发现赵舒雅倒在地上。
“舒雅?怎么了?”陶雨和都楠楠连忙去关心。只见跌倒的她,大腿上有着一根飞镖。
飞镖上边有着红绫,而其尖头处已经刺入到了赵舒雅的腿上。血不停地往外流着。
而虽然是有着许多的血,可是她却没有感受到一点的痛苦,只是十分的惊讶。
原来她的腿是已经麻了的,真的是一点的知觉也是没有了。
“刚才我看到有人进来,我怕他是坏人喊了一声,腿一麻,便是跌倒了。”
听了她的话之后,陶雨也是探出头,在门前四处地张望。
可是个黑衣人似乎是早有准备,黑夜里一片静寂,哪里也是没有他的身影。
“可恶!”陶雨回到屋子里恨恨地对着几人说起来。
“快去把她送医院,打电话了吗?”
看着地上流着汩汩的鲜血,张笑天也是十分的着急问道。
他的确在平日里会调戏一下赵舒雅,可是,对于赵舒雅的关心,他是不会比任何人差的。
“我报警而且打完120了,相信警察和救护车很快就到的。”
都楠楠不知在哪里学过一些急救的手段,正拿着绷带在帮赵舒雅尽量的止血。
只是,飞镖在她的腿的深处,都楠楠也是不敢贸然去拔。
因为大腿那里,和脖子一样都是人的动脉之处。
万一真的割到动脉了,贸然的拔出来,那可能是会有生命的危险。
“舒雅,痛不痛?”陶雨这时又是赶忙的过去安慰。
“怎么可能会不痛,你看,都流了这么多血。”
也不知是吓的,还是对赵舒雅遭受的这种情况十分的怜悯,都楠楠直接的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道。
“不,一点也不痛啊。”赵舒雅却是看着几个人说道。
“整个腿都是非常的麻,只是能感觉到血液的流出来的感觉,感觉不到痛意。”
闻听此言,几人都是吃了一惊。
那飞镖虽然体积不是很大,但是那么大的尖头插入人的体内,不痛,是绝对不可能的。
“嗯?”陶雨不知为何嗯了一声,脸上似乎是疑惑又有点了然。
“怎么了,这个时候你还卖关子!”张笑天直接的对她说道。
在他看来,陶雨是警校毕业,毕竟是专业人员,要比自己这些人强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所以,她应该是能够看出某些自己看不到的东西。
“没时间解释了,必须赶紧送医院!”
这个时候,陶雨却是急切了起来,背起赵舒雅就要往外面去。
“我……我已经叫救护车了!”
都楠楠懂得一点医疗知识,明白,一些病人是不能够活动的。而陶雨便是属于这种行列。
若是贸然的移动她,很有可能,会导致血流速度增快,那样的话,便是对她有着极度的损伤的。
人体的血量,基本上是一致的,如果损失一点,对于身体来讲并没有什么问题。
可若是大量失血的话,人无疑地就会死亡。
而陶雨如此地活动赵舒雅,也是会令着流血的情况加剧的。
“等救护车到了就晚了!”
陶雨对着都楠楠大声地吼道,又是看着张笑天,“快点,准备好一辆车去。”
听了陶雨的话之后,张笑天也是不由得苦笑,自己这样一个穷吊丝,哪里有钱买的起车。
如果可以的话,自己还不是想要开车带着妹子去四处逛的吗。
不过,他也懂陶雨的意思,是让他去借一辆车。
“稍等!”张笑天同样是对着陶雨喊了起来,在说话的同时就向外边跑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何陶雨会这样的着急,但是他却是选择相信她。
相信陶雨一定是有她自己的理由的,也是相信她和自己一样是想救赵舒雅的。
在张笑天出去了之后,赵舒雅看着余下的两个人说了起来。
“对不起啊,给大家添麻烦了。”
“你这个傻丫头,什么时候还在说这句话。”陶雨对着赵舒雅说道,“不要说话,这样会消耗你的体力的。”
接着,便是把她给小心而又谨慎地背到了外面去。不多时,一辆面包车便是被开了过来。
“快上车。”开车的是小区的保安,他已经从张笑天那里听到了一个大概,连忙对着陶雨说了起来。
背着赵舒雅,陶雨和都楠楠一起把她给抱进了后座里。
车子自然是张笑天给借来的。
在出去的时候他就在想要去什么地方借车,可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
毕竟,作为一个新的住户,他也是刚来到这里没有多久,甚至连旁边的邻居都是不认识的的。而他们自然也是不认识自己。
在这种情况之下,贸然地去别人家里敲门借车,不能保管别人不把你当成一个骗子。又怎么会把自己的车借给你。
不借车事小,但若是耽误了赵舒雅的病情,那自己是一定会后悔莫及的。
在之后,他则是灵机一动,直接的想到了别墅区内的保安。
小区里物业费其高,而同时,物业的服务也是十分的提心并且严密的。
他们不仅是保障着小区内的安全,同时还专门地聘请一些有经验的人在小区内当保安和门卫。
甚至,还会高价地请来一些退伍军人和特殊保镖。
一般来言,小区内的安全是无虞的。
张笑天连忙的跑到了保卫处,向着保卫人员说起了自己等人在别墅被袭击,并且有人受伤的事情。
由于是轮班制,所以保卫处,是全天二十四小时无休,不用担心在紧急的情况找不到人的事情发生。
听了张笑天的话之后,他们也是十分的吃了一惊。
按理说,这么严密的保卫措施,应该是不会有外人能够偷偷潜入的。
可是,张笑天也是犯不着向自己这些人撒谎。
因为事实如何,其实只是要过去看一看就是能够知道的,他们也是决定派两个人过去看看。
而张笑天之所以来保卫处,并不是为了责怪他们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什么也是没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