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艾达的话,连连点头,只说我在努力的补身体。
这些日子我都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之中,也没在意医生说的我贫血的事情,何况李妈在家里各种营养品炖着,我不可能还没好啊。
艾达像是知道我心中在想什么,又补充道:“贫血不是用一般的营养品就能补回来的,要注意情绪不能大起大落,不能过度操劳,平时要多喝补血的东西。”
我细细听着,感激的看着艾达,然后又转身对文锦清说:“听到没!你和那个女人少惹我,不然我一定死在你家!”
文锦清面无表情的听着艾达说的,闻言看向我,什么也没说。
下飞机后,已经在美国纽约了,宴会的负责人已经派专人接我们去酒店安顿,宴会如约在两天后举行,而这两天,文锦清要准备在宴会上的发言稿。
我向艾达挥挥手:“谢谢你在飞机上的照顾,艾达先生,再见。”
艾达看着来接我们的车,意味不明的笑着对我说:“一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再见。”然后他就拉着行李走了。
艾达真是个善良的人,我在心里想,这样善良又帅气的人以后一定会很幸福的。
文锦清一言不发的拉着我上了车,也没有和艾达打招呼,看起来有些不开心。
到了酒店后才知道他们给每对来参加宴会的夫妻都准备的是双人房。
我有些不情愿的跟着文锦清进去,跟这个人共处一室,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可是为了不让人说闲话,我只能和他住在一起,以免被有心之人说我们夫妻不和睦,到时候在宴会上就会被人看笑话了。
身体上的不舒服和疲倦让我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洗澡就倒在床上,舒服的不想起来。
文锦清看着我不管不顾的倒头就睡,眉毛紧紧的拧起来。
我蒙着被子装睡不理会他。
他拿我没办法,过了一会,我就听到他进卫生间洗澡的声音,才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透气。
我看了看房间里的设施,只有一张沙发可以睡下一个人。
我是绝对不能和文锦清睡在一张床上的,万一他再对我做什么图谋不轨的事我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趁着文锦清还没出来,我抱了一床被子好好的铺在沙发上,然后看着电视悠闲的吃着水果。
文锦清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眼睛不自觉的瞥向他。
湿淋淋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有些温柔,大概是洗澡洗的很舒服,他心情好的眯着眼,唇角微弯,显得特别性感。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我回过神来,看到文锦清叉着腰站在我面前,指了指我铺好的沙发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故作镇定的说:“就,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文锦清哼笑一声,走过去把被子又扔到床上,“我就睡床上,要么你睡沙发,要么就老老实实的躺着。”
我气得说不上来话,爬起来抱着被子就跑到沙发上去了,睡就睡!
“你就这么难以忍受和我睡一张床?”文锦清带着寒气的声音响起。
我头也没抬的说:“对!想到你和季柔柔在一起睡了不知道多少次我就觉得你恶心!”
虽然我怕的是他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但是这个原因也是其中一个。
我是个有感情洁癖的人,这么长时间来他带回家的女人我都能忍是因为,我那时候不得不屈服,因为我很爱他,也不想激怒他做出更过分的事。
但是季柔柔不一样,她是我这辈子觉得最恶心,最脏的女人,我根本忍受不了和她睡在一起的人再来碰我,就算我再爱文锦清也不行。
“你和宋维意就不恶心?怎么他的床上功夫是最让你念念不忘的?他刚从国外回来就迫不及待的去找他?即使怀着孕也要去?你说是你恶心还是我更恶心?”文锦清被我彻底激怒了,一双眼狠狠地瞪着我。
我被他一连串刀子般的话扎的心痛不已,宋维意虽然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但是我已经和他不可能了,不说我现在爱的是文锦清,就算我没爱上任何人,也不会再接受宋维意。
当年的误会太深,伤得我体无完肤,早已经没了对宋维意的热情和心力。
但是当年的事已经解释清楚,宋维意在我的心里仅仅是一个少有的能关心我,什么都想着我的好朋友,我怎么能允许文锦清这样伤害他?
“你有什么资格说宋维意?!他至少比你强,比你干净!”我红着眼睛叫道。
文锦清从床上起来,掐着我的脖子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你再说一遍?”
我知道自己的话刺激到了文锦清作为男人的自尊,不仅有些害怕,但是看到他这样恶狠狠的掐着我,害怕很快被愤怒代替。
“宋维意就是比你干净!你和害死我孩子的人睡在一起,让我恶心到想吐!咳咳咳…”我毫不惧怕的说出这句话后,脖子上的手骤然用力,我一下子涨红了脸。
我痛苦的看着文锦清绝情又气得青筋暴起的样子,一滴眼泪从眼角流出来,文锦清,你就掐死我吧,只要你还和季柔柔在一起,我仍然觉得你最脏。
我感觉到空气一点点流失,却依然倔强的看着文锦清,不动也不挣扎。
文锦清低吼一声,松开我的脖子,又马上压上来撕开我身上的衣服。
我剧烈的咳嗽着,肩膀暴露在空气中,激得我阵阵战栗,脑海里又涌入之前文锦清对我施虐的画面。
不!我不要再受到这样的对待!
我拼命挣扎着,刚好一点的头疼的症状开始严重起来。
我感觉到一阵阵的眩晕,文锦清还压在我身上大力撕扯了着我的裙子,我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仿佛是睡了一觉,我在黑暗中感觉到有人把我抱起来来回走动,最后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就没了动静,过一会又感觉到手上一疼,有冰凉的液体钻进我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