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那个保镖是个基佬,我能有什么办法!”
“啊?基,基佬?”电话那头的人下巴都要吓掉了。
“没错,他亲口承诺的,你们赶紧找个男人过来吧!”
女子气得挂下电话,任务失败,她只好去办理退房手续离开酒店了。
她站在门口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看有没有人跟踪她。
感觉周围一切正常后,她这才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离开这儿。
“咦,这是什么东西?”女子发现自己包里有一个非常好看的领带夹,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式的领带夹。
“这东西是怎么到我包里的?奇怪!看起来还挺贵的呢!”女子把玩着它,仔细研究着。
她到网上搜了一圈,也没有查到这个样式的领带夹,思前想后,她觉得这么好看的领带夹可以拿去送人。
女子没有多想,把领带夹又放回自己的包里。
另一边,许惠海的房间里,他手指飞快地跳动着,他的电脑屏幕上是一个地图,地图上有一个小红点正在移动着。
许惠海冷冷一笑立即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韦伯警官。
“噢,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立马派人赶过去!”韦伯激动地给同事打电话。
他们不敢打草惊蛇,只是派了几个便衣警察偷偷跟过去,看那个女人是不是回去大本营了。
如果是,他们就可以直接一网打尽,如果不是,他们可以想办法潜进去看能不能弄到什么有用的资料。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进行着,杰克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经理和领队他们看到杰克虚弱的模样,心里真的是非常痛心和无奈。
“杰克,你到底是惹到什么人了,为什么对方要这么残忍?”
杰克虚弱地开口说道:“帮,帮我联系……FIA!”
“FIA?你要联系FIA?为什么!”经理大惊。
FIA是国际汽车联合会,所有关于车的比赛都是由FIA负责的。
好端端的突然要找FIA,在F1混迹多年的经理立马查询到不对劲了。
杰克没有回答经理的问题,他依然念着:“找,FIA!”
“杰克,你现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先别找FIA!”经理急忙劝道。
杰克艰难地慢慢摇了摇头,他现在一动,全身就疼得不行。
经理见杰克不愿意说,他更不敢联系FIA了,他的第六感告诉他,杰克一定是摊上什么大事了。
“杰克,你现在好好休息,你现在伤得这么重,找FIA也没法和他们沟通。”经理劝说道:“有什么你就摁这个急救铃,我们在外面守着你,不会再让歹徒进来了,你放心好好休息!”
“不,别走!”杰克现在说话都很费劲,说几个字胸口就非常疼痛。
经理咬了咬牙,狠心地给周围的几人使了个眼色说道:“你们都出去。”
“好。”大家没有说话,听着杰克声音沙哑地喊着他们,他们心里有些不好受。
看着紧闭的病房大门,杰克难受地闭上眼睛,泪水从他眼角滑下。
杰克因为身体很虚弱,很快便睡着了。
另一边许惠海可就睡不着了,他听着大门的敲门声,烦躁不已。
不会是那伙人相信自己的话,真的给他找一个男的过来使美男计吧?
许惠海抬眸从猫眼里看出去,心里骂了一句。
他们还真的是信了自己的鬼话,看着门外金发碧眼的小鲜肉,他无语地抓了抓头发。
许惠海这回没有开门,他走到客厅里拿起电话拨通一楼大堂的座机。
“你好,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助你的了?”甜美的嗓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大半夜有个疯子一直敲我的房门,把他给我赶走!”许惠海装作气愤地吼道。
“噢,很抱歉,请问你的房号是多少呢?我们现在立马安排保安上去!”
许惠海报了房号又骂了几句,电话那头的人连连道歉,他这才把电话挂断。
许惠海走回房间里,很快没多久房门又被人敲响。
他走过去一看,发现门外换了一个人,刚才是可爱的小鲜肉,这回换成成熟大叔。
许惠海鸡皮疙瘩的起来了,早知道对方会相信他说的话,打死他他也不说自己是基佬。
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许惠海又再次给酒店大堂打电话问他们酒店到底是什么情况,然后还质疑他们酒店是不是专门在经营这种特殊服务的工作,他还扬言说要打电话举报他们。
吓得对方连声道歉,还承诺说派保安去他房间门口外面守着,绝对不会再有人过来打扰他了。
许惠海这才挂了电话。
“露西,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怎么有那么多男人想要勾搭他?”露西也一头雾水,她立即把事情跟大堂经理汇报。
很快,许惠海的房门外再次安静下来。
他悄悄走过去从猫眼里一看,发现果然门外站着两个保安了,这回那伙人是没机会再打扰他休息了。
第二天,许惠海去送早餐时被上官文雯看到他眼底的青色,疑惑地问道:“海哥,你昨晚没有休息好么?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他尴尬的把昨晚的情况告诉上官文雯,把她乐得不行,肚子都快笑抽筋了。
“吃饭不要笑那么厉害,小心呛到。”贺文翰皱眉说道。
上官文雯捂着嘴颔首表示自己知道,可惜她刚点头立马就被呛到了:“咳咳咳。”
“你看你!唉!”贺文翰抬手轻轻在上官文雯背后拍了拍。
上官文雯咳了一回才好了些:“海哥,韦伯警官那里如何了?”
“他们的人已经找到了对方的大本营,估计这两天就会将他们一网打尽!”许惠海汇报道。
“好,我也受够这样的日子了,天天待在卧室里,我觉得我都快要闷出病来了。”
“诶,这种话不能乱说!”贺文翰抬手戳了戳上官文雯的小脑袋。
她吐了吐舌头办了个鬼脸:“我就说说而已嘛,你不要那么担心!”
“我不担心你,那还能担心谁?”贺文翰摸了摸面前杯子,感觉温度适宜了,他这才放到上官文雯的面前:“不是那么烫了,慢点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