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惠海走过去看门,穆梓涵和徐瑞谦两人到了,许惠海请他们先到客厅坐着。
“贺少在楼上换衣服,一会就下来。”许惠海说道。
“文雯呢?”穆梓涵疑惑地看向四周,她没有看到上官文雯的身影。
“上官小姐也在楼上,他们一会就下来。”许惠海走过去给他们两人到了一杯茶:“这是上官小姐最近调配的茶。”
“哇?文雯还有这手艺?”穆梓涵惊讶地端起茶喝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很好喝。”
徐瑞谦也抿了一口,慢慢品味着:“你喜欢?那我回去给你泡茶。”
“你知道文雯怎么配的?”穆梓涵疑惑地问道。
徐瑞谦摇了摇头:“能大概品出里面有什么,但是比例不知道,只要你喜欢,我一会可以跟文雯学。”
徐瑞谦暗恋穆梓涵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两人现在修成正果,就算穆梓涵要星星月亮,他都能上天入地摘给他。
比起贺文翰,徐瑞谦的情话技能那可是一流。
听完他的话,穆梓涵脸上一红感动的说道:“瑞谦哥你每天上班也挺累的,没必要特地为我泡茶。”
“没事,替你泡茶不累。”徐瑞谦摸了摸穆梓涵的脸,柔声说道。
站在一旁的许惠海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刚才自己就被虐狗,现在这里也虐狗,单身狗是没有人权了吗?不,不对,是没有狗权了吗?
他觉得自己好可怜了,心里为自己默哀一秒。
穆梓涵注意到许惠海还站在旁边,她干咳两声给徐瑞谦使了一个眼色,按时他别再说了。
徐瑞谦接收到穆梓涵的目光,微笑地点点头。
穆梓涵想要缓解客厅里尴尬的气氛,她眼珠子转了转问道:“怎么他们还没有下来?不会是还不知道我们来了吧?”
“呃,那个应该不会。贺少刚才说他换身衣服就下来。”许惠海解释完突然脑子一个机灵。
想到刚才自己撞破了好事,上官文雯和贺文翰他们两个又上去了,不会是又在楼上腻歪了吧?
许惠海想到这一点,徐瑞谦也脑洞大开猜测道:“不会文翰在楼上犯什么错误吧?”
“咳咳。”穆梓涵抬手拍了拍徐瑞谦,示意他别瞎说。
徐瑞谦回想着上官文雯那古灵精怪的性格,摇头笑道:“文雯那丫头还真有可能让文翰失去理智,阿海,你上楼看看吧,我们也不能这样干等着呀。”
听到徐瑞谦的打趣,许惠海和穆梓涵都很尴尬。
许惠海想想也是,让客人一直在这里等着的确不好。但是想到自己刚才已经撞破了好事,现在上楼敲门再打断他们,自己会不会被贺少把皮给剥了?
“快去呀,我们在这里等你。”徐瑞谦故意催赶。
许惠海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去,他先去敲了敲上官文雯的门,里面没人说话也没有任何动静。
许惠海咽了一下口水,心里说了一句完蛋了。
他慢慢走到贺文翰的房间门口,他犹豫着半响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磕磕磕。”
里面没人说话。
难道没有听到敲门声?
许惠海再次加重了手劲敲门,“磕磕磕磕。”
敲门声终于将沙发上那两个人的理智唤了回来,贺文翰撑起身体,看着沙发上衣衫凌乱的人儿,他呼吸一窒,声音沙哑带着些不耐烦地问道:“谁!”
听到这声音,许惠海打了个冷颤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哆嗦地说道:“贺,贺少,徐总他们来了。”
该死的!贺文翰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
“是!”许惠海丢下一句话,急忙落荒而逃。
看到许惠海快步走下来,徐瑞谦八卦地打趣道:“怎么说,不会还要再让我等一会儿吧?”
“呃,咳咳,可能吧。”许惠海尴尬地低下头。
“噗哈哈!”徐瑞谦身为一个过来人,哪还不懂这里面的奥妙,想象挚友那副样子他便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穆梓涵也明白这其中的内涵,她红着脸推了推徐瑞谦让他收敛一些。
房间里,贺文翰忍不住骂了一句粗口,他急忙将上官文雯的衣服拉好,有些慌乱地跑进浴室里。
怕这丫头还要来招惹自己,贺文翰急忙把浴室门给反锁了,打开热水器却洗了个冷水澡,将自己身上的火给冲刷掉。
上官文雯从沙发上撑起身子,看着那紧闭的浴室大门,她狡猾一笑。
她就喜欢看到贺文翰因为她失去理智的模样,太迷人了。
冲了冷水澡,贺文翰才发现自己进来的太匆忙忘记带睡衣了,他皱起眉头思考到底要不要让上官文雯送衣服进来,又怕这丫头要捣乱。
如果穿着浴袍出去,估计她还是会捣乱。
谨慎思索了一会,贺文翰还是决定穿着浴袍出来拿睡衣进来浴室更换。
他出来就看到那丫头坐在沙发上笑嘻嘻得意地看着他,贺文翰心里松了一口气,急忙拿起睡衣进到浴室里更换。
换好衣服贺文翰才走出来,那磁性的嗓音不再沙哑,他转移视线说道:“我们下去吧,瑞谦他们等很久了。”
上官文雯“可怜兮兮”地看着贺文翰说道:“我的脖子有些疼。”
“脖子疼?”贺文翰担忧地转头看过去,这一看才发现上官文雯的脖颈处全是自己的杰作,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刚才一时冲动忘记了力道,看着那白皙的肌肤现在一片通红,他很心疼,心里暗恼忍不住想抽自己一个耳光。
文雯还是个孩子,自己还是太冲动了。
要是上官文雯知道贺文翰觉得她是个孩子,她肯定现在气得把他给扑倒。
贺文翰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问题,他有些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皱眉问道:“疼得很厉害?需不需要去医院?”
呃,因为吻痕去医院,这个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会被医生护士给笑死的!
上官文雯只好摇头说道:“不需要去医院,我还是忍忍吧。”
她拨弄了两下长发,头发披散在胸口处,能把脖子遮住,不那么容易看到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