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别着急,名字麻烦报给我,我这边帮你查一下。”护士安抚道。
“上官莲和上官文雯。”
“稍等。”护士翻阅着记录很快便找到了:“这两个伤者已经转院了。”
“转院了?去哪个医院了!”谢忠文焦急地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护士抱歉的摇头说道。
希望的火烛再次被消灭,谢忠文愤怒的一脚踢向旁边的垃圾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把附近的医护人员和病人们吓了一跳。
“诶,你干嘛呢!”护士焦急地问道。
谢忠文深呼吸想要平复自己的心情,他抱歉的对护士说道:“对不起。”
K市私人医院里,一名黑衣人快速走进来,对正在下棋的两人恭敬地说道:“吴总,贺少。”
“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吴森头也不抬,神情专注地看着棋盘。
“昨天第一批的确是他们的人,但是第二批有些奇怪,好像是冲着那对母女去的。”黑衣人回答道。
“冲着那对母女去的?”吴森微微挑眉,目光终于从棋盘上挪开了,他接过黑衣人递过来的资料翻阅着。
“那母女俩是什么身份?”贺文翰把棋子落下,神情冷淡地问道。
一向对这些事情不在意的贺文翰居然开口发问了,吴森诧异地看向贺文翰。
黑衣人娓娓道来:“上官莲是单亲妈妈,她和Y市谢氏企业的董事长谢忠文有暧昧不明的关系。根据调查来看,上官文雯应该就是他们两人的孩子。”
黑衣人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谢忠文的资料我们都查到了,可是上官莲的资料我们却一丝一毫都查不到,她从出生到读书的资料也无迹可寻。”
“无迹可寻?”贺文翰皱起眉头问道。
“是,她在生下上官文雯之前的资料全都没有。”黑衣人点头说道。
吴森大致翻阅完资料便递给贺文翰,贺文翰接过资料认真翻看起来。
贺文翰指着资料上两张照片的其中一张问道:“这个女人是谁?”
“这个女人叫林玲,几年前她曾经和上官莲发生过矛盾,她怀疑自己的丈夫王俊和上官莲有不可告人的关系。”黑衣人解释道:“所以我们分析这个女人和谢忠文的妻子周文雅有比较重的嫌疑。”
吴森看向贺文翰问道:“文翰你怎么看?”
“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贺文翰冷眸微抬,冷漠的说道:“昨天在公交车上,吴爷爷您觉得一个没学过开车的孩子,她真的有可能无师自通?看几眼就会开车了?呵呵,这话我可不信。”
吴森颔首说道:“当时我听了也觉得这个答案很牵强,这个开车技术比我的保镖还要好,你怀疑昨天那是个连环局?”
“的确有这个怀疑!现在上官莲身上多处粉碎性骨折,上官文雯头部有轻微脑震荡。昨天她可以算是救了我们一命,现在她们母女俩发生这样的事情,出于人道主义我们得好好善待她,这样她就能做为一颗棋子牢牢地安插在我们身边。”
贺文翰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司机死亡的时候,车辆已经失去控制。上官文雯如果不跑上去,公交车会失控撞上百货大厦,我们也难逃一死。就算我们侥幸逃脱,躲藏在暗处的狙击手也能够找到机会击毙我们,他们没有必要这么麻烦的设置这一套连环局。”
“我也是这么想的,母亲身份成迷,孩子车技过人,这对母女身上可疑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吴森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静,贺文翰看着资料上上官文雯那明媚的笑容,他语出惊人道:“还有个疑点,这对母女我从来没有见过,但是昨天上官文雯却脱口而出喊了我的名字。”
“什么?她知道你的名字?”吴森大惊。
“嗯!昨天上官莲想要站起来,那个女孩喊了我的名字叫我拉住她妈妈。”贺文翰十分肯定的说道:“昨天在车上,您根本就没有告诉她们我的名字,上官文雯却知道!这只有两种可能性,要么是她之前见过我认识我,要么她就是别人想要安插过来的棋子。”
吴森回想着昨天热情的上官莲和可爱的上官文雯,怎样都没办法把这对母女当成别人的眼线。
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看向贺文翰说道:“难道昨天出车祸前,上官文雯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才莫名其妙的哭了?”
“这样分析起来,上官文雯的确太可疑了!”贺文翰皱眉冷声说道:“从资料上来看,上官文雯是谢忠文的私生女。现在这种情况,她不一定能进入谢家,到时候她醒过来,我们给她一笔钱就可以了,不可将她留下。”
“嗯。”吴森本来挺同情上官文雯的遭遇,又因为对方救过他一命,他还考虑过要不要把上官文雯认作干孙女。
但是从手下的人调查的资料上来看,这对母女太可疑了,他们不得不防。
“爷爷!”吴建浩闯进办公室里看到端坐在沙发上的吴森,他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我不过离开一会,爷爷你们怎么就遇到这么多危险!”
“你还好意思说,你个臭小子!”吴森严肃地看着他:“你昨天去哪了!”
“呃,咳咳!”看到吴森生气了,吴建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昨天约了几个朋友去酒吧喝酒,不小心喝多了。”
“朋友?你在Y市能有什么朋友!又是去哪认识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吴森严厉地问道。
“就是在酒吧喝酒聊天认识的……”吴建浩心虚地回答道。
吴森看到眼前这个从小被宠溺到大的孙子,心里五味杂陈:“你什么时候能像文翰一样稳重一点。”
“像他?”吴建浩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吐槽道:“像他一样嘴巴被502胶水黏住?多说一句话好像就要死了一样?”
“瞎说什么呢,文翰话哪有那么少!”吴森瞪了他一眼,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