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东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扫了过来,助理只觉得自己亚历山大。
“什么事?”贺文翰严肃地看着他。
助理快步走过去在贺文翰耳边小声说话,其他股东好奇地朝他们过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贺文翰急忙起身快步走出会议室。
“诶?怎么了?”一名股东不解地问道。
助理松了一口气,自己还是赌对了。
助理笑道:“贺总有点事情要处理。”
贺文翰快步走到董事长办公室里,拿出手机给许惠海把电话播了过去,电话刚接通他立即问道:“阿海,文雯怎么了!”
“贺少对不起,都是我的疏忽,我竟然没有察觉到上官小姐竟然病成这样!”
“先别说这些!你快告诉我文雯怎么了!”贺文翰心里急得要死。
许惠海立马把从霍伊尔那里知道的情况告诉贺文翰,他神色微冷:“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贺文翰快步从董事长办公室里走出来,助理看到他不解地问道:“贺总,你这是要去哪?会议,那个……”
“股东大会临时取消,我现在出国一趟。”贺文翰边走边说道。
“啊?出国?”
X国某酒店内,霍伊尔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他戴上眼镜朝坐在客厅里的人鞠躬说道:“祁少。”
“事情办得怎么样?”
“我已经成功让许惠海发现上官小姐的病情,现在他已经打电话告诉了贺总。”霍伊尔汇报道。
祁焱把玩着小刀,幽幽地说道:“那就好,希望贺文翰来了,文雯能好起来。”
霍伊尔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祁少,为什么你和上官小姐见面?”
就在祁焱联系完自己,第二天他就赶到X国,霍伊尔还以为祁焱会去找上官文雯,结果他一直待在酒店房间没有出去。
霍伊尔觉得祁焱应该是喜欢上官文雯的,他认识祁焱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女生这么关心。
“见面了恐怕会增加她的负担,算了。”祁焱站起身说道:“到时候或许他们会需要你的帮忙,你配合他们。”
“好,我知道。”
上官文雯被饿醒的,她睁开眼睛看着漆黑一片的室内,抬手摁亮床头柜上的台灯。
她转头回来突然注意到自己床边居然坐着一个人,她吓了一跳,待看清对方的面容,她不可置信地问道:“文,文翰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上官文雯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她抬手想要掐自己一下,贺文翰快速握紧她的手,一把将她死死的搂在怀里。
贺文翰一言不发,紧紧地抱着她,上官文雯的脑袋飞快运转起来!
是了!许惠海发现了霍伊尔,他肯定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他肯定告诉文翰哥了。
文翰哥知道自己的病情现在一定很生气,上官文雯担忧地说道:“文翰哥,对不起……你别生气。”
“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贺文翰哑声问道。
听着那没有温度的声音,上官文雯鼻子微酸:“我,我不想让你担心。”
“可是你现在还是让我担心了不是么!”
“我以为我能很快好起来,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对不起,对不起我又让你担心了。”上官文雯哽咽道。
感受到温热的泪水滴在自己的胸口,那感觉就好像是被拿着几把利刃插在胸口处,心里一片刺痛。
贺文翰松开上官文雯,俯身吻了上去,他动作轻柔地在柔然的唇畔上亲了几口,然后往上移动吻去她的泪珠。
他动作轻柔的好像上官文雯是易碎的瓷娃娃一样,不敢对她用太大的力气。
他坐飞机赶过来看到瘦了一圈,脸色憔悴的上官文雯,他心疼得不得了。
等上官文雯情绪平静了一些,他走过去把灯开起来,轻声问道:“从梓涵出了车祸后,你就再也吃不进去任何东西?”
上官文雯想要撒谎,看到贺文翰担忧的神情,她觉得自己继续骗下去,心里肯定会越发愧疚,恐怕病怎么都好不了了。
她接受自己旧疾复发的事情,点了点头:“只能喝水,其他东西一吃就想吐。”
“那个医生你哪里找来的?专不专业?”
“是祁焱帮我找的,人很专业。”上官文雯解释道。
“祁焱?”贺文翰挑了挑眉。
上官文雯怕贺文翰吃醋,急忙把自己的顾虑告诉他:“我当时不想让你们担心,所以只好拜托祁焱。”
贺文翰吃醋地附身啃咬着上官文雯的薄唇:“告诉他也不告诉我?”
听着那有些危险的语气,上官文雯求饶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瞒着你了,文翰哥别生气。”
贺文翰将上官文雯摁到在床上,吃醋地吻着她。她是他的,她不管什么都要先想到自己,他不允许文雯遇到麻烦去找别的男人。
这些天上官文雯被折磨得够呛,现在贺文翰知道自己的病情,她一开始有些担忧和烦躁,但是随即又觉得心情很放松。
上官文雯情动地抱着贺文翰,积极地回应着他,很快两人有些迷失自我。
“嘶……”
听到上官文雯的痛呼声,贺文翰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急忙起身问道:“怎么了?”
“胃疼。”上官文雯蜷缩起来,手里摁着自己的胃部。
贺文翰起身快速将上官文雯有些凌乱的衣服弄好,跑去倒了杯白开水递给她:“慢慢喝,小心烫。”
“嗯。”喝了热水,上官文雯的胃稍微好了一点,但是还是有些疼。
“你这样不吃东西只打针不行!”
“我知道不行,可我真的不吃进去,嘴里都是血腥味,很恶心!”上官文雯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贺文翰在飞机上查阅了很多心理学方面的书,上官文雯小时候目睹上官莲的车祸就病了一次,那次也是心理医生好不容易才带她从心理阴影里走出来。
现在旧病复发,从许惠海那里又知道霍伊尔治不好上官文雯的病,他思前想后决定用自己的方法。
贺文翰打电话让酒店服务员送一份白粥上来,他端着白粥坐在床边,轻轻地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