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奕威和杜薇十指紧扣,他微微一笑:“跟我去见我爸?怎样?”
“啊?这么快?”杜薇猛地从陈奕威怀里挣扎起来。
“怎么?你不愿意?”陈奕威皱起眉头。
杜薇急忙解释:“不,我当然愿意,但是……会不会太快了,我们才十八岁!”
“十八岁怎么了?只是见见家长罢了,又没有说立马结婚。让你见见我爸,你可跟他打听打听我之前有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是不是只有你一个。”陈奕威戳了戳她的脸。
杜薇红着脸:“别闹。”
“我没闹,我再说正经的,去不去?去我就定机票!”陈奕威笑道:“你不是也很久没回家了,正好这次你也可以回家看看你爸妈。当然,你如果愿意的话,我很乐意去你家见见你爸妈的。”
杜薇害羞地锤了他胸口一下,沉思片刻点头说道:“好。”
这一桌有两对情侣,其他各个都是孤家寡人,看着他们你侬我侬的,显得他们更加形单影只了。
贺文翰和王楷聊着纳斯达克指数等等,一会他察觉到肩膀有些沉,转头看过去,发现上官文雯的小脑袋靠了过来,闭眼睡着了。
王楷也顺着贺文翰的目光看过去:“呦,文雯睡着了。看来是累了,贺总要不你带文雯先回去休息吧?咱们改天再聊。”
“嗯。”贺文翰颔首,轻轻将上官文雯抱起。
他动作轻柔地把上官文雯放到副驾驶座位上,把椅子往后调了一些,让她更好的睡着。
贺文翰开车将上官文雯抱回酒店,帮她脱了鞋,抓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贺文翰拿了衣服去浴室里洗漱出来,他坐在床边擦拭着头发,突然感觉到柔软的床垫动了一下,一个冰凉的小手便伸到他的浴袍里来。
贺文翰呼吸一窒,急忙从床上坐起来。
他起来的太快,床上的人儿没有东西靠着,失去平衡的身体往床下栽了下去。
贺文翰眼疾手快急忙将上官文雯一把搂住:“小心。”
上官文雯笑了笑,勾着贺文翰的脖子吻了上去。
贺文翰也闭上眼睛回应着她,唇齿间尽是鸡尾酒酸酸甜甜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鸡尾酒的问题,贺文翰觉得自己都快要醉了,他要醉迷在这个吻里。
那冰凉的小手又开始胡乱地伸进他的浴袍里,贺文翰强逼着自己回过神来,他恋恋不舍地从那柔软的唇畔上移开。
他也把那不安分的小手给拉了出来,贺文翰看着面前眼睛迷离的人儿,心里一紧。
上官文雯显然醉了,她脑袋晕乎乎的,脑海里一直回想着记者见面会上贺文翰舔巧克力的画面,她迫不及待地抱着贺文翰,想要继续吻上去。
“文翰哥,文翰哥。”床上的人儿像猫儿一样叫着他的名字,叫得他差点失去理智。
“文雯你醉了,好好休息,要不然明天起来头会疼的。”贺文翰抱着上官文雯想要让她睡在床上。
可是上官文雯不愿意,她挣扎着要起来:“文翰哥,别离开我,文翰哥!”
“我不会离开你,我擦干头发就睡。”贺文翰心软地说道。
“文翰哥,我还要,我要亲你!”醉倒的上官文雯比起往日胆子更大,说起话来也没有跟度。
这样子的上官文雯对贺文翰来说无疑是最折磨的,他的身体里升起一股火,他咬着舌尖逼着自己不要失去理智。
“刚才已经亲过了,好好休息,明天醒过来再亲。”贺文翰抓起被子把上官文雯盖得严严实实的:“好好睡一觉。”
丢下这句话,贺文翰近似于落荒而逃地跑进了浴室里,把门给锁起来了。
上官文雯努力睁着眼睛,看着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她心里空落落的,不禁小声地哭了起来。
这个鸡尾酒喝起来像是果汁,口感也很好,但是度数并不低。
这款鸡尾酒会成为招牌就是因为它能够在度数高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温和的口感,香甜的味道。
贺文翰也没有注意看菜单,他还以为这块鸡尾酒如同其他的一样度数都是低的。
这下好了,上官文雯把整杯都给喝光,发起酒疯来。
贺文翰刚洗完澡,现在又要进来再洗一次,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心里的火压了下去,他在浴室里把头发给擦干了,这才打开浴室的门走出来。
听到床上的抽泣声,贺文翰大惊急忙走过去:“文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头很疼么?”
听到贺文翰的声音,上官文雯哽咽道:“坏人,骗我!”
“骗你?我怎么骗你了?”贺文翰有些晕了。
“你说了,不会离开我的!”
“我,我没有离开你,我刚才就是去洗澡了。”贺文翰急忙躺在床上抱着上官文雯,好在他头发已经弄干了。
贺文翰知道和醉酒的人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思路去沟通,他安抚道:“文翰哥陪着你,不会离开你的,头晕不晕?”
“不晕。”上官文雯摇了摇头把眼泪胡乱地蹭在贺文翰的衣服上:“你已经离开我一次了,下次不准再离开我。”
我什么时候离开一次了?贺文翰有些不解,但是很快他便明白了,看来上官文雯指的应该是刚才自己去浴室里留下她一个人在卧室里。
其实此时醉醺醺的上官文雯指得离开是上一世,不过好在她很快就搂着贺文翰睡着了,没有说胡话引起贺文翰的怀疑。
贺文翰闻着身旁人儿身上的清香,闭上眼睛也一块睡着了。
第二天上官文雯醒了过来,脑袋一阵剧痛:“啊……”
“怎么?头很疼?”上官文雯刚一动,他也立马醒了过来。
“嗯,头疼!”
贺文翰急忙起身端了一杯水过来:“喝点开水。”
上官文雯喝了一大杯开水,温烫的开水冲喉咙滚下,那股温暖传遍四肢,上官文雯这才觉得身体舒服了一些。
上官文雯把杯子递过去,她睁开眼睛这才注意到自己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都没有洗澡。
贺文翰明白上官文雯在疑惑什么:“你昨天还说自己酒量好,昨天后来不知道是谁一直在发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