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黎气走苏然,转回房间。
安北酒仍是兴奋的玩着游戏追赶游戏里的敌人。
“是谁来了?有什么事吗?”安北酒握着游戏把,转回头探寻。
宋清黎不想把刚才自己气走苏然的事跟安北酒讲出来,毕竟自己刚才做出来的小动作,很不符合自己的身份,不能让安北酒看笑话。
想着,他撒了一个谎:“就是隔壁的老王,说是他家天然气不通,来这里找天然气公司的电话号码。我把电话号码告诉他,他就没有进来,直接回家,去打电话咨询去了。”
“撒谎。”安北酒听宋清黎说了一大堆话,但是隔壁根本没有姓王的,他在说谎话。
“我才没有撒谎。在说你怎么知道我撒谎,你又没有看见刚才来的人是谁,你这是给我造谣,想要伤及无辜。”
宋清黎被安北酒揭穿自己的行为,很睿智的寻找借口,化解危机。
“就是撒谎,你刚才就是撒谎,自己都说漏了嘴。什么隔壁的老王。我隔壁就没有姓王的好吗,再说打114查询,根本就不用来我家问什么燃气公司电话号码。你刚才就是撒谎,快说,到底是谁来了,你是不是跟人家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让人家反感了。”
安北酒说着,放下手中的游戏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宋清黎刚才的撒谎之事上。
宋清黎知道自己撒谎之事掩盖不下去了,就只好说明真相:“对,我刚才是撒了谎。是苏然来找你,我看着他讨厌,把他气走了。”
“苏然来了,你还把他气走了?”安北酒不相信地望着宋清黎告诉自己事实的那张嘴。
“对,这次我说的都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撒谎。”
宋清黎瞧着安北酒闭不上的那张嘴,一副好笑的模样。他就忍不住笑嘻嘻的回答。
“你都说了什么,会把他气走?”
安北酒心里想着宋清黎一定是说了一些难听的话,苏然不想进来,然后才走的。
“我就说,没有我的允许安北酒是不会随便见你的,还有,如果不怕看到不堪的场面,那你就进来看看安北酒此刻有多么兴奋!”
宋清黎再一次当着安北酒的面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
安北酒听着,怎么听这话都有双重意思。
而且越合计越难听,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你!”安北酒气的说不出来话,直接扑上去抓住他的胳膊,想要报复宋清黎。
宋清黎根本没有躲,胳膊被安北酒抓住。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安北酒抓住他的胳膊,举起来下口咬了下去。
这一下,宋清黎可是受不了。他的另一只手,伸到安北酒的腋窝处,使劲抓攘攘,目的是让安北酒松口。
安北酒意识到宋清黎伸过来的那只手,放的地方距离她的桃花地带很久,脸上立刻浮现出两朵桃红。
她更加气愤地阻拦他的手,而他趁机将她抱住。
这一下,安北酒更加生气。气呼呼地跟他喊:“放开我,宋清黎。你就是一个小人,你不是君子,你卑鄙。你居然不相信我,你居然不相信我的所作所为。”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讨厌他,我是嫉妒他看你的眼神。”
宋清黎为了给安北酒解释,不得不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
“又开始便编排美好的言语迷惑人了,是吧。”
安北酒听着宋清黎热辣辣的话,故意歪曲事实。
“不信是吧。”
宋清黎听了安北酒的话,有些无可奈何。
虽然她不相信自己刚才说的话,但是自己刚才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心里还是很舒坦的。只不过,可能时机没到。
宋清黎想到着,话语就软了下来。
他附和安北酒的话题说:“你说的对,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苏然他在怎么能耐,也是抢不过我的!我看上的人,谁也抢不走。好了,这会你该相信了吧。”
安北酒见宋清黎把话收了回去,虽然又听他说了一下逞能的话,不过也没有什么实质性攻击苏然的话语,也就不想跟他计较。
于是说:“相信你,不过,你赶紧放开我,我肚子都饿了。宋清黎,我们好像玩了一天游戏,连饭都忘记吃了。”
一说吃饭,宋清黎也感觉自己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他这才松开搂着安北酒的手,
安北酒乘机大呼小怪地对宋清黎神秘地说道:“我去做饭给你吃,告诉你,我做的饭,超级好吃,不信你吃吃看。”
宋清黎听了,满心高兴,不过仍是有些担心的问道:“安北酒,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我记得你根本不会下厨做饭?”
“那都是什么年月的旧事了,那个时候我还不会打游戏呢,如今你游戏打得过我吗?”
安北酒一番话,宋清黎不得不相信她会做饭,而且做的饭还很好吃。
“静待晚饭。”宋清黎知趣的坐下来,安心去玩游戏。
安北酒到了厨房,先把米洗净,放进电饭煲里,然后开始切菜。
青菜切好之后,她想着冷冻柜里还有昨天新买的肉呢,炒菜放点肉,吃起来更香。
安北酒把菜摆在砧板上,拿起菜刀开始切肉。
肉是昨天买的,冷冻了一天,那块肉已经冻成实心的肉块了。
安北酒拿着刀费力的往下削着肉。
“咣当,咣当”的,她且肉的时候很用力,砧板发出很大的响声。
声音大到沉浸在游戏中的宋清黎都听到了。
他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就放下手中的游戏。来到厨房,看安北酒在做什么?
到得厨房,瞧着安北酒削肉的那个怪姿势,他再也不忍看下去。说:“你就是这样切肉的?”
安北酒点头。回道:“这肉是昨天买的,买早了,肉冻实心了。没法切,只能这样削着往下片肉。”
“哈哈!”宋清黎听安北酒这样搞笑的解释,大笑着,然后接过她手中的刀说:“还是,我来吧。”
宋清黎拿着刀开始切肉。不过,他虽然说的是削,但是他用的方式还是往下切的。并且一边切一边跟安北酒解说:“炒菜要加肉的时候,一定要先拿出来。让肉化了,才好切。”
“对,我以前切肉都是不冻的。所以没费这么大力气,不用削。”
听安北酒的解释,宋清黎忍不住说:“从明天开始,我搬过来同你一起住,以后我做饭菜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