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安北酒感到有些劳累,她躺在床上眯了一会。此时,医院却打电话过来,将小松的事情告诉了她。
一下子,她睡意全无,她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医院,他们没多久前才见过面,没有想到分开才多久,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医生,他怎么样了。安北酒的眼里带着几分着急,小松还只是个孩子,她不希望他出什么事。
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沉重的开口说道:他因为流血过多,成了植物人。他们已尽力了,但还是不能挽回,若是早点送来恐怕还有一线的希望。
安北酒有些难以接受,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还有机会醒过来嘛。安北酒颤抖的说道,她的眼里带着几分期待,她希望眼前的人的回答是她想要的那个。
可能会醒过来,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可能十年,二十年,也有可能醒不过来。
安北酒眼里尽是悲哀,她想到,他的姐姐刚刚去世,而他又成了植物人,这让他的父母以后改怎么办是好。
她来到病房门口,看着病床上的小松一动不动,脸色苍白,没多久前他还是生龙活虎的,想到这里心就莫名的痛。
她想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小松的事情肯定不是意外,她一定要为他找出害他的凶手。
安北酒询问事情所有的经过,却什么可用的信息都没有,而小松是在巷子里被发现的,巷子里也没有监控器。
一下子,这件事情变得就像无头的苍蝇一般,一点儿的头绪都没有,这让安北酒感到有些头疼。
不过,她是不会放弃的,她一定会帮小松找到害他的凶手,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安北酒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裴珍,她想这件事情会不会就是和她有关。
想到这里,她越想越有可能,之前小松对她做的那些事情也全都是她指使的,所以他们极有可能见面。
安北酒约出裴珍,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裴珍想着也没有拒绝。
俩人约在一个咖啡厅里见面。
找我来有什么大事,不过你能找我,这真的是我的荣幸。裴珍调慨的说道,她满脸的笑意,眼里却尽是不屑。
安北酒面无表情,她冷不伶仃的开口说道:小松成了植物人正在医院躺着。她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人,希望捕捉到她每一个表情。
果然,裴珍闻言,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有些心虚的说道:关我什么事。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安北酒见状,有些心中的猜测越来越深,她更加的觉得小松的事情和裴珍脱不了什么关系。
你和小松见面了吧。安北酒幽幽的说道,语气冷的不能再冷。
没有。裴珍慌乱的说道,她其实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没有想要对小松做什么。
可是事情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也就只好打死不承认了,何况她当时也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她就不相信他们能拿她怎么样。
安北酒一脸不相信的盯着眼前的人
她心里对眼前的人更加的鄙夷起来,她不明白她就算对她有天大的不满,也不该去伤害一个孩子。
裴珍闻言,她有些急了起来,她提高音来掩饰她的心虚,她大声的说道:都说了和我没关系。
可她越是这个样子,安北酒就更加的确定心中的想法,她心痛的说道:你有想过小松的父母该怎么办嘛,她们怎么承受的了这一切。
真的,若是换做她她都受不了,她真的不知道眼前的人是怎么想的,能够下的了手。
裴珍闻言,她的眼神有些闪躲,她底气不足的说道:这件事情和我没关系说完,她拿起身边的包,转身便离开了。
转眼,就只剩下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安北酒陷入了沉思,她相信这件事肯定和裴珍有关,但是现在没有证据,她根本不能证明。
安北酒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宋清黎见到她回来了,询问道: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显然,他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候多时了。
小松成了植物人。安北酒幽幽的说道,整个人看起来,情绪就特别的低落。
发生什么事了。宋清黎说道,他看着面色凝重的人儿,就知道肯定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件事是裴珍做的,但却没有证据。她有些头疼的说道,周围也没有证人,只要裴珍打死不认,她根本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宋清黎摸了摸安北酒的头,柔声的说道:总会露出狐狸尾巴的那一天的。他心中对裴珍的厌恶也是越来越深,想到她还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他都感到有些恶心。
他的喉结动了动,接着开口说道:我去找妈和她解除婚约。}他不想在和这种女人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了。
正好,他可以借这次的机会去说服母亲,让她答应他的请求。
妈,我有事想和你说。宋清黎淡淡的说道。
而宋母看到而已眼里不由得的流露出几抹兴奋,她的嘴角动了动,露出了一抹慈祥的笑容。
她和蔼可亲的说道:什么事啊。她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人。
妈,我想要解除和裴珍的婚约。宋清黎说出了他的目的,这个婚约早晚都是要解除的,他的新娘只可能是安北酒一个人。
对于裴珍他对她一丝一毫的感情都没有,刚开始把她当作朋友,现在看清了她的真面目,除了厌恶就没有别的什么了。
宋母闻言,她开口说道:好端端的怎么要解除婚约。她的语气里明显的透露出了几分顾忌
宋清黎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宋母。
宋母听后,她没有想到裴珍竟然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她对她的看法一下子也改观了不少。
妈,您就解除这婚约吧宋清黎看出了宋母眼中的动容,趁热打铁的说道。
可宋母却又再一次的犹豫起来,我在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