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幕式结束后,下午紧接着就是围棋跟书法的比赛,小小花对两项都不感兴趣,提议在宿舍打牌。
一年一度的文化不积极参加就算了,支持一下总可以吧,对于小花说要在宿舍打牌的行为安若溪感到很不齿,刚想痛批她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行为,她的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放下筷子站起来避开小花接了电话。
接完电话回来,小花满脸的不高兴:“背着我接电话,肯定有奸情,说,那个野男人是谁?”
“我不是被赶鸭子上架要参加剑术比赛么,临时找了个师父。我下午不能陪你打牌了,师父让我下午去做练习。”
小花:“你还真准备上啊?”
安若溪一脸的无奈:“不上有什么办法,我的名字已经记录在册了,总不能弃权让我们班这一项得零蛋吧?”
“零蛋就零蛋,综合分数高了是给老师发奖金又不是给我们,那么积极干嘛?”
安若溪拿起筷子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能不能有点集体荣誉感?”
小花捂着被敲的地方冲安若溪喊:“我已经这么笨了还打我的头,将来嫁不出你负责啊!”
安若溪幸灾乐祸的笑。
其实她想过,如果将来她跟小花都找不到合适的结婚对象,她就跟她一起过,两个人相伴到老,走不动的时候一起进养老院,想想也觉得蛮不错。
吃完饭,小花喊着累了困了回了宿舍,安若溪绕过宿舍楼从后门出来,来到学校职工家属院门口。
门口左边十几米的地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她朝那辆轿车走了过去。
快要走到车屁股的时候,车门打开,姜旭从驾驶室出来:“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有人免费教习剑术,不来白不来。”
姜旭呵呵的笑:“上车吧,我带你去体育馆。”
安若溪却犹豫了起来,姜旭盯看了她几秒,微微蹙眉:“现在还不信任我……你们学校的剑术馆有人在练,不然我才不费时间带你去体育馆。要不,你来开车,我坐在后面,一有危险,你就把往警察局里开。”
姜旭话说到这个份上,安若溪若再不上车显得多不信任他似的,不信任人家还让人当师父,这也太矛盾了,她笑了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体育馆离c大不是太远,因为路上堵车,他们花了二十几分钟才到。
到了体育馆,姜旭停好车,带着安若溪进了馆,乘坐电梯直上五楼,五楼是剑术馆所在楼层,这一楼层除了剑术还有太极散打室,来训练的人不是很多,但足以让安若溪放下心来。
这层楼的服务员看见姜旭,向他问了一声好,便带着他与安若溪进来简书馆。
若大的剑术馆内空荡荡的,服务员把他们两个领进来以后就退出去了,剑术馆里就安若溪跟姜旭两个人。
安若溪刚想问怎么回事,姜旭主动交代说:“我教人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 也希望你能不被外界干扰,更怕你初次练习被人耻笑打击了自信心,所以,清场了。”
安若溪笑笑:“姜先生考虑的真周到,谢谢你了。”
姜旭看了一眼安若溪,这里有练习剑术专用的服装,他本想让她换一下,捕捉到她眼里的警惕,便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你先熟悉一下,我去换件衣服。”
说完,姜旭就朝着男更衣室走去。
他再出来的时候,身上穿了一套白色丝绸剑术服,走路的时候,衣角随风飘动,带着几分仙气,把姜旭衬得倜傥风流,有几分翩翩佳公子的味道。
安若溪转头看过来,笑了,一直觉得姜旭的长相挺普通,这个时候才发现他帅气的一面。
姜旭手里拿了两把木剑,一把递给安若溪一把自己拿在手里。
“考虑到你们都是业余水平时间又进展,我就不教你太难的,反正你也是学个皮毛应付一下明天的比赛。”
安若溪轻咳一下,技多不压身,其实能多教点最好还是多教点。
姜旭马上进入状态,身体正直,并步站立:“我们先来说一下基本站姿, 左手持剑,以拇指为一侧,中指,无名指和小拇指为另一侧,分握护手盘与剑柄的分界处,掌心贴在护手盘的下部,手背朝前,食指贴于剑柄,右手握成剑指,食指中指伸直并拢,两臂在体侧下垂,亮肘微微上提起,目光向左平视……你来试一下。”
姜旭教的仔细,安若溪也不敢怠慢,集中起精神,照着他说的去做。
“……两肩放松……划弧与肩同高……双脚不能移动……好,再来一遍……”
……
“左脚上前一步……剑指出时,肘要伸直,剑锋朝过肩一点……别灰心慢慢来,目视前方……”
姜旭教的认真,安若溪学的仔细,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
剑术馆的门被打开,刚才那个服务员走过来:“姜先生有人找您!”
姜旭拿了一块儿毛巾递给安若溪:“休息十分钟,我出去看看,你自己把刚才的招式琢磨一下,哦,那边有饮水机,自己接水喝。”
“好。”
姜旭用另一条毛巾擦了擦汗,跟着服务员从剑术馆出来。
“呵,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忙,原来是在陪女人。你多少年没对女人上心了,怎么突然又有情调起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跟姜旭有亲戚关系的白露露。
刚才服务员进去请姜旭开门的时候,她往剑术馆里面瞅了一眼,没看见安若溪的正脸,只看到形体是个女人,年轻女人。
姜旭引领着她往体育馆的休息室走,走到休息室,他给白露露点了一杯咖啡,自己要了一杯清水,舒服的坐在沙发上,翘了腿:“找我干什么,盛太太。”
安若溪被他这个称呼逗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听C大的校长说你也回了C大,本来还想跟你偶遇呢,谁知我绕着校园走了大半圈没遇上,你老实说你干什么去了,好好的,跑C大又是为什么?”
姜旭端起清水喝了一口,样子很随意的说:“只许你未来老公能给C大捐款别人就不能?你别忘了我曾经也是C大的学生。”
白露露咯咯的笑了起来:“大学肄业你也好意思提,我要是C大的校长就不让你进学校大门,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不是给这种黑社会头子杂耍的地方。”
姜旭的眼神暗了暗:“不让盛冷焱进学校门也不可能不让我进,我虽然没有为校争光,但我捐的钱最多,在这一点上,盛冷焱也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