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姜知拿了自己的东西之后,又在马场附近的酒店洗漱了一番,这才驱车赶往自己住的地方。
在她走后不久,马场内一个人鬼鬼祟祟的钻进厕所,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人,左右看了不久,确定没有人之后,这才打电话给一个人。
“老板,今天孟小姐在马场内不知道干了什么,好想发现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待了很久都没有出来。”是的,这就是今天一直着孟姜知的那个人。
“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电话那头的深沉音嗓响起,好似带来阵阵冷风。
那个人立马颤抖了一下,他觉得老板可能有点生气了,在这里待了一整天,就告诉他这么一个废话。
孟姜知刚刚进入马场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那个女人发现了什么,为了不打草惊蛇,这才派人去那里守着,如果不是这样,还需要这个废物干嘛。
想到这里,电话那头的人怒气生生的充斥着:“还有没有什么事情?”话语中的不耐烦让他更加害怕了。
突然,那个人想起来一件事,“对了,老板,今天她出来的时候,浑身脏兮兮的,好像衣服兜里还有什么东西,对,一个盒子,红色的,有点小,可能孟小姐发现了什么。”
电话那头的人眉头紧锁,盒子?“好了,没你什么事了,你给我小心一点,要是让人发现你的踪影,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老板,那我还要不要继续跟着孟小姐?”那个人立马点头哈腰,“那……老板,价钱的事……”丑恶的嘴脸立马漏了出来。
“放心,不会亏待你的,我已经派手下打钱给你了,可是,你要敢耍什么花样,我相信你会死的很惨。”说完,“啪”的一声,立马把电话给挂了。
另一头,还在赶回家里的孟姜知还不知道,她的信息已经完全让别人知道了,最重要的是,他还在放虎归山。接近九点钟,孟姜知这才赶回家。
劳动了一天,浑身疲惫得不想动一根手指。轻轻的把盒子放在父亲的牌位上,恭敬的开口,“父亲,我已经把你的盒子给带回来了,不过,我相信,无论你有没有给我留下什么信息,但我相信,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或许,现在只有报仇可以暂时缓解她内心的无助与迷茫。说完,恭敬的拜了一下牌位,这才打开那个一直揪着她的心的盒子。
盒子打开了,孟姜知道很意外,没想到里面放的是一封信!她将信封拿出来,很普通的一封信,与外面书店买的那种信封没有什么两样。
孟姜知拿起信封左右看了几下,就连信的角落也没有放过,可是,很失望,没有一点标记的地方。除了放的时间过于久的原因,有一点淡淡的潮湿。
深吸一口气,暗自鼓励了一番,这才打开没有严严实实盖起来的信封,有点薄,里面就零零闪闪几张纸,孟姜知打开那几张纸,眉头皱了一下,里面就只有一些数字,奇奇怪怪的凑在一起。
这又让她想起先前在父亲书房发现的日记本,里面也有一些数字,无缘无过的凑在一起,有点神秘的味道。
孟姜知看不出来里面的意思,静静的靠在沙发,揉了揉酸痛的额头,闭上眼睛放空自己的思路,想想自己到底漏了什么地方。
孟姜知当初考的大学她也只是一个文科生,对于数学,更是一窍不通,如果不是当初父亲给她请了老师补习,她也不可能高考数学勉强过。
对的,一般人想到这个数据,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密码之类的东西,可是,孟姜知的脑回路本就跟别人不一样,或者用穆成泽的话来说,就是总比别人慢半拍,但是有时又机灵的要命。
电视上的画面还在播放着,柯南探案的经过还在播放,孟姜知看着柯南将几个数字经过整合,竟然还原成一句话。柯南还是好厉害啊,就几个数字也能判断出被害人留下来的讯息。
孟姜知无不感叹,突然,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几个数字也能还原出被害人留下来的讯息?是不是他的父亲为了防止别人看出来什么,这才用特殊密码来掩盖住?
孟姜知狠狠的敲了一下头,我怎么那么笨啊,现在才想到。这么想着,孟姜知一把跑回卧室,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里面的父亲的日记本,接着急匆匆的走到客厅,将原本自己备注的地方翻开来。
越往下看,孟姜知眉头皱得越深,里面的确有几个数字是带有重复出现的,这应该是这个隐藏的信息。可是,孟姜知又矛盾了,父亲又把那个密码放在哪里,自己又该如何去找到它?
虽然有了短暂的收获,但随之又来的疑虑又深深的充斥着孟姜知的心。而且,好像自己也没有多么了解自己的父亲,很多事情都是靠曾经与父亲关系较好的长辈问来的,自己又该怎么下手?
而且,又有人在背后想要暗算她,自己有什么不懂,又该怎么去神秘的调查?
想到这里,好像今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不知道有没有人发觉她找到了线索。这到底是怎么一个烦躁的事情?父亲当年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穆成泽的父亲在调查他?他们当年不是好兄弟吗?有什么事情要互相瞒着对方。
里面有太多的疑点,可是父亲又不在了,什么东西都没有给她提示,自己又怎么给他报仇?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父亲一定没有做什么犯法的事,自己所了解的父亲,怎么会为了一时的虚荣而犯下这么一个大的错误。
可是,穆成泽的父亲又在查什么,当年他们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人,这才被人陷害。而且,穆成泽有为什么会失忆,唯独所有人都记得,就把我给忘了,而且竟然把我当成仇人的女儿,当初他们是多么的相信对方!
这么想着,孟姜知又有点伤感了,静静的窝在沙发睡了起来,就连入睡,眉头也没有平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