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义很是拼命很努力的去帮助了小女孩卖花,只是为了想知道孟姜知口中的答案,可是孟姜知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欺骗薛松义而已,看他能不能按照自己说的话去做,其实想知道他对自己有多大诚意。
孟姜知很努力的寻找着他的身影,想着他是不是已经放弃了,还是说其实这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在骗自己。
可是不一会儿他又出现在了小女孩的身后,离小女孩比较远的地方,但是从自己的方位看是可以看见他们处于一个画面里。
不断的有路人过来,向小女孩询问她手里面的花,并且跟她没有讨价还价的就把钱塞到她的手里,然后拿走了几朵玫瑰花。
小女孩,对突然路人这样做的行为感到很惊喜,连当时脸上快要失去的笑容,渐渐的又出现在脸上。不一会儿小女孩手里面的花,和篮子里面还有背包里面的花全部都被买没了。
小女孩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么多的人像她买花,可是当自己收到一大笔钱的时候,充满着最美最可爱的笑容,但她没有忘记自己说过的话还在四处寻找着他。
“叔叔,你怎么在这里啊?我刚才在找你,我的花全部都卖完了。”小女孩在自己的身后不远处发现了他跑过去跟他说话。
“是吗?那祝贺你了,我刚才有点累,在这边坐着休息,看来我不在你的花卖的倒是挺快的。”
“没有,那叔叔我现在赚到钱了,你陪我去花店把其他的钱交还给店里的姐姐,之后我拿剩下的钱请你去吃好吃的,你看怎么样?”薛松义当然是拒绝她的好意。
“这个叔叔还有其他的事情,要不然就你先欠着,下次再碰到你的时候你再请我吃好吃的,你说怎么样?”小女孩有点不情愿,但又也有点遗憾。
“我下次碰见你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何况,你还会记得我吗?”小女孩要是请他去吃东西当做回报,但是自己就要更辛苦的去努力找工作来养活。
“没关系的,你应该有听过一句话是,叫做有缘自然会相见,对吧?你看今天都这么有缘,有很多人买你的玫瑰花,那下次我们还是会见面的。”薛松义现在只想告诉孟姜知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想知道剩下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
小女孩只好听从他的话和他道了声谢谢就离开了。
“刚才的一切,你都看到了。”坐在对面的薛松义看着他说。
“恩,我都看到了,但是有一个疑问。”薛松义知道她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想问我?我刚才去了哪里?”他先说了出去。
“对,所以你到底是做了什么?还有那一堆人肯定也跟你有关系吧。”
“对你说的没错,那些人跟我是有关系,但是你放心我没有用钱财收买他们,而是骗取了他们一点的同情心。”果然还是欺骗。
“所以你的做法到底是什么?”就算是欺骗,那就让自己知道他能编造出多少谎言。
“我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才发现其实卖花也很难,不是有很多的人都愿意寻找电影里的那种浪漫,所以我放弃了这种选择,选择演一场父女情深的戏码。”
“父女情深,亏你想的出来。”孟姜知觉得有点意思。
“没办法都是被逼出来的。我一个人偷偷的去往一些人群比较多的地方,跟他们说前面有个小女孩是自己的女儿,他想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自己,可以用挣来的钱,为自己的父亲买一点礼物,那些人全部都相信,因为他们觉得,一个小女孩跟父亲之间的爱感动了他们,我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他们真的都会去那里买他的花。”
薛松义其实自己也都不相信。
“就这么简单。”
“对,就是这样,但是我也没有欺骗他们,因为这个小女孩真的需要很多人的人去买它的话,因为这样它才可以养活自己,所以也不算是一种很糟糕的欺骗,对吗?”薛松义觉得自己的做法虽然有一点不合常理但是有它的含义。
“就算你勉强通过吧!”孟姜知听了之后觉得他的做法,也有一些意义,所以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那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父亲到底给你说了什么,或者有留下什么东西吗?”薛松义很期待。
“对不起,我只能说抱歉,因为我的父亲没有给我留下什么也没有对我说什么。”薛松义恼怒。
“你是在耍我吗?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你是故意的吗?”薛松义多想就把这些话真实的甩在她的脸上,可是自己只能把这些话给咽下去。
“好你不知道是吧,那我这里还有一些问题你们可以认真的给我我回答吗!”这一次自己的态度放轻松了许多。
就当作抱歉吧:“好的。”
“那问题继续。”薛松义继续开始询问。
“你的父亲当时在家里面有呆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在家里做什么?”
“我觉得他呆的时间最长好像,也没有在家里面,超过一个星期的时间,所以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天?”孟姜知确认具体细节。
“就是在事情发生的前两天。”
“他确实那几天经常的回家,我以为他只是太累了,需要在家里面需要多多休息,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问题。”
薛松义把自己本子上剩下的几个问题全部都问了孟姜知,可是没有一个是自己想要的回答。
就当孟姜知听到薛松义所说的那些问题之后,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父亲还有那么多的细节,或者是说还有那么多的事情都是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感觉自己好像跟父亲没有任何的关系,甚至可以认为薛松义的确比自己知道的东西还要多多,反而有一点伤感。
“你得问题问完了。”最后的薛松义合上本子沉默了。
孟姜知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继续说话,还是选择沉默等薛松义开口说,两个人又只能这样静静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