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M国的主要成员都接到了通知,放心手里的事情,跟随大个离开国会,向外面走去。
车队很长,老百姓们都驻足观看着,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
“我们现在正在跟随国王的车队,离开了国会,但是具体要去哪里,陛下并没有说,所有国会的成员都已经跟随着陛下出了国会,我们的国王将要去做什么呢,让我们拭目以待。”爱克林在采访车里面说完了最后一段话,看着远远在前面的国王,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呀。
车队在一个居民小区前面停下了,大个从车里走了出来,旁边的秃鹫一身黑色的西服,紧紧的跟在旁边,秃鹫大概明白了大个的意思,这是要慰问那些被海盗劫杀船员的家属,但是你现在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危险了。
大个下车以后没有多说什么,指着随行管说道,“安排几架飞机,一会去别的城市。还有,让爱克林跟近一些,她要全程报道。”说完直接迈步进入了小区。
大个来到一户人家的房门前,轻轻的敲响了房门,打开门的是一名女子,脸色很憔悴,眼睛红红的,屋子里面全是烟的味道。
“陛下,你怎么来了?”女子看到大个后,比较吃惊的问道。
“这是船长艾科伦的家吧。”大个客气的问道。
“是的,我的丈夫就是艾科伦。”女子说道自己的丈夫忍不住的留下了泪水。
“女士,非常抱歉,由于我的无能,让你的丈夫遇难。”大个半低着身体说道。
“不,不,不,”女子慌忙的摇着手说道,“这都是他的命,而且国王陛下我们还要谢谢你,这么快就抓住了凶手。”
大个一行人进了房间,屋子不大,但是相对来说也不小,里面的布置还算不错,在M国来说应该算是中上层的生活。
此时S国的沈遇马上打通了邓超一的电话,“超子,让人去慰问下你那些遇难船员的家属,我找个媒体跟你一起去跟踪报道。”
大个注视着墙上的全家福,此时的爱克林走了过来,“陛下,不知道此时的你想说些什么。”爱克林现在明白大个要做什么了,他是想用遇难家属的嘴来堵住舆论,虽然现在还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不过干得漂亮。爱克林看着大个的脸庞,突然觉得也许这是一个智慧与美貌并存的男子,算了,美貌先放一边。
“什么都不想说。”大个低低的说了一句,转身离开了。爱克林看着大个的背影,心里无数诅咒,看来智慧也得先放在一边了。
大个带着所欲国会的成员,接连着拜访了几位遇难的家属,电视一直在转播着大个的慰问过程,所有人都在默默的看着,在为M国有这样一位国王感动欣慰。
在慰问快要结束的时候,大个拽过爱克林,对着镜头说道,“所有的M国的国民们,今天从早上开始,有很多人说我处理海盗的方式太过残忍,我们的外交人员接到了很多来自国际的投诉,有些国家指责我不人道,有些国家指责我没有国际精神,对于你们的这些指责,我一概不接受。”大个对着镜头坦然的说着,说完所有人都楞住了,旁边的爱克林焦急的看着大个。
“说我残忍,不人道,”大个撇着嘴笑笑,“我能残忍过海盗么,从今天早上的慰问开始,到现在,只是一名海盗,让我们多少家庭支离破碎,让多少孩子失去了父亲,母亲,让多少人失去了丈夫,妻子,我残忍,我至少没有让我的国民失去什么。”大个突然激动的喊道,“说我没有国际精神,我想想问问国际精神什么东西,多少钱一斤,”说道这里大个笑了,“也就是说,我以后再抓到什么坏人,必须得告诉你们,我抓到他了,你们快来制裁他,笑话,有本事自己抓人去,抓不到就把本事学好。”
大个环视了大家一眼,“一天的慰问下来,我现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看着这么多的家庭就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当然我们国家有相关的机构会对这些遇难人员的家属进行补偿,但是有很多东西不是金钱和物质能换来的。”大个说道这里,眼角已经留下了泪水,“我记得我在船长艾科伦的家看到了一张全家福,年轻的艾科伦船长真帅,妻子也很漂亮,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当时记者爱克林问我想说点什么,我当时真的什么都不想说。”大个哽咽了一下,“我想问问大家,多少钱可以换回一名艾科伦船长,我出;多少钱可以给艾科伦的妻子买回丈夫,我出;多少钱可以换回一名女孩的爸爸,我出!”大个咆哮的喊着,任凭眼泪流下来,“有人能说出数目么,有人能做到么,我们是人,不是神,谁都做不到。”大个说完擦擦眼边的泪水。
下面所有的人都被大个渲染的感情所感染,都在擦拭着泪水,爱克林更是连眼泪都没有擦,注视着大个。
大个继续说道,“说我残忍的我接受,说我不人道的,我接受,说我没有国际精神的,我接受,但是想让我认错,道歉,退出国会,门都没有,因为我没有错!!”大个说完还砸了下面前的桌子,“今天慰问的家庭里面大部分都有孩子,你们这些成天坐在办公室里面的家伙知道在学校,在这小区里面,以后其他的孩子怎么说这些孩子么?孩子们不会考虑他们的父亲母亲是怎么没的,他们只会说,你是个野孩子,没有爹,没有妈,他们会把自己父母买的新衣服,新玩具拿出来在你面前显摆,嘚瑟;他们完全可以拥有一个美好的童年,是谁打破了这一切,是海盗,他们完全可以拥有一个健全的家庭,也是海盗打碎了这一切,你们有谁知道一名单身母亲把孩子抚养长大的艰辛,有谁知道理解这些单亲孩子的内心,这些我都知道,因为我12岁的时候父亲海难就去世了,母亲一直把我带大,我现在就可以看到这些失去丈夫、妻子的家属未来有多么的艰难,就凭这点,我就没错!”大个看着镜头,脸上写满了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