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有些困惑：“什么江湖百晓生？”
凌月瑶天真的眨眼睛：“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机器人是吧，人工智能？我问他什么，他都知道，在我们那里，只有江湖百晓生，什么都知道。”
夜北听完差点笑出来，这女人难得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伸出手，夜北凤目微挑了下，下意识脱口而出：“改天给你再买一个。”
凌月瑶整双眼睛里，仿佛星光闪耀一般，瞬间无比的亮。
“真的吗！你真的要送我一个江湖百晓生吗？”
夜北怔了下。
一个人工智能机器人，像那种对答的。就算是好一点贵一点的也就几千快钱，对于他们这些合同动作几百万，几千万的人来说，已经许久没见过因为这么点钱的东西就欢喜鼓舞成这样子的人了。
她身上的单纯，仿佛能吧阳光吸纳进来，自己释放。
太耀眼了，他从来都不知道凌月瑶可以耀眼成这个样子。
当初找她单纯因为她演技好，对她这个人，夜北半点没有欣赏。
她总是一脸的不知道感激的冷淡，面对粉丝也好，面对观众也好，也十分不热情，好似她那得来的人气，都是她应得的。
即使有演技，也不能不知道感恩。这是夜北的处世之道，和看起来就很拽的凌月瑶完全不同，所以他不欣赏私下里的凌月瑶。
然而此刻，夜北不可思议的发现，他竟是被凌月瑶的光芒晃到了眼睛。
那种连一根发丝都变得闪闪发光的样子，让夜北恍惚不已。
这绝不是自己认识的凌月瑶啊。
一直到上了飞机，夜北还有点恍惚，不自觉的就坐在了凌月瑶的身边。
夜北还沉浸在她刚才的笑容里，觉得若戏里她也能展露出那样的笑容，这部戏说不定会比他想的还要好。
不管是作为投资人，还是作为一个和凌月瑶演对手戏的演员，夜北都觉得凌月瑶该有更经常的表现，笑容就不错。
夜北完全没想过，在他精心为这部戏打算的时候，凌月瑶这边出了问题了。
简直就是噩梦级别的问题。
飞机起飞之后，凌月瑶脸色就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开始她还倔强逞强的攥着手，飞机升上去，飞了一会儿之后，凌月瑶就开始不对劲了。
“夜夜夜夜北。”凌月瑶忽然颤抖的叫夜北的名字。
夜北正在沉思，被她一叫下意识的侧目看她，就见凌月瑶脸色发白，身子不住颤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
夜北目光收紧，意识到不好：“凌月瑶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凌月瑶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艰难道：“不太好——哇！”
毫无征兆的，凌月瑶话都还没说完，就一下子吐了出来。
飞机好死不死这时候摇晃了一下，然后凌月瑶就光荣的全部吐在了夜北的身上。
坐在他们一旁的还有夜北的助理小郑和周毅，此刻看到这个情况，两个人都慌忙解开安全带起身。
“夜神，我给你拿东西擦擦，你先别动。”小郑说着急忙找空姐要纸。
这整个飞机上都是剧组的人，大家慌乱成一团。
夜北脸色难看，然而身边的凌月瑶才顾不上他脸色难看不难看，哇的又是一吐。
凌月瑶毕竟是个娇滴滴的公主，怎么肯在自己身上沾染半点脏污，所以就再次委屈了夜北这边。
因为她是冲着夜北这边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