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破碎的像是浮游般,韩欢欢有点后悔当初不择手段的勾引他,尝到肉欲的饿狼,此起彼伏的翻滚着,一遍一遍的花费剩余的精力,半睡半醒之间,韩欢欢一掌挥在某人的脸侧,换来更沉重的刺激。
年关将至,薛靖开始着手对付薛文卿,镇上传来消息,乡试考官被贿赂,重查之下翻出滚滚猫腻,镇上金家,秦家,李家不同程度的遭受磨难,薛靖是其间的小喽啰,事发之时更是夹着尾巴做人。
三年前,薛文卿得中解元,今东窗事发,解元重归,薛文卿狂喜,他始终不信自己会与解元失之交臂,三年来不甘退却,学习每一本书,如今,他便能入京参与春闱,娶她为妻。
韩欢欢听到消息的时候,不由感叹男主光环的强大,剧情中安侬在薛家村呆了三年,薛文卿厚积薄发得中状元,而现在,竟是整整提前三年之久。
薛文卿心情颇好,韩欢欢亦是随之,并将买酒剩余的银子换了几尺布,每日他读书,她做针线,时间久了,薛文卿便会强势的夺走她的,让她休息,韩欢欢每每温柔一笑,安静的陪他。
墨色沉沉,薛文卿院子外布满了人,为首的便是金员外,旁侧的薛靖煽风点火,试图借刀杀人,他说过的,他会十倍还之,还有什么能比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出嫁更痛彻心扉的事情。
那日,薛文卿与韩欢欢一同前往镇上购买日常用品,在进入布艺店时,金牡丹的丫鬟跟在俩人身后,紧紧盯着韩欢欢看,恰被薛靖撞见,与那丫鬟一同说了关于韩欢欢的事宜。
今日意料之中,薛靖嘴角噙着笑,眸子里满是算计。
门砰的被踢开,薛文卿与韩欢欢被人拉扯开来,“你们是谁,竟私闯民宅。”
“村长,你为何?”薛靖从背后钻出,露出狰狞的脸庞。
“你可知道这是谁。”点燃的火焰照亮金员外的脸,“不孝女,竟然装死逃出金府,投奔薛文卿,不过一个穷小子,值得你金蝉脱壳。”
脸颊承受狠狠一巴掌,不过几秒,触及冷空气的脸脸颊高高的肿起来,可想而知,金员外的力道之重,韩欢欢低垂眼睑,眸底盛怒非常,“我金蝉脱壳?金牡丹派人将我扔至乱葬岗,仅剩一口气的我会回那个置我于死地的地狱?不可能!”
“投奔薛文卿,他是我名正言顺的定亲对象,我为何不能找他,是你们,贪慕虚荣,他荣华时,以庶代嫡,他落魄时,背信弃义。”
“还敢嘴硬,将她给我带回去。”金员外气的吹胡子瞪眼,脸上的肉颤动着,胸口起伏不定。
薛文卿挣脱制住他的人,弱质书生的力气飞涨,奔向韩欢欢,却被小厮拦下,薛文卿再次奔走,不堪重负的小厮将薛文卿重重摔倒在地,拳打脚踢,相比起上次的屈辱,无力感,痛彻心扉的绝望笼罩,伴随着额间的血水,眼角有湿润滑落。
“薛郎,我等你,金榜题名时,安侬出嫁即。”
“薛郎,薛郎~~”
“穷小子,金榜题名,做你的春秋美梦,我金家可没你这样的姑爷,安侬今后是要嫁给大官的,绝无可能是你这种一事无成的落魄户。”金员外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去,薛文卿躺在地上,全身疼痛,薛靖在他腹部补上一脚,“薛文卿,夺妻之痛是否更加痛彻心扉,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