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棚户区一家门前,江小凡翻出自己仅有的几张钞票,对正坐在家门前洗衣服的妇女讪笑。
“大妈,能不能卖我几件衣服!”
这边经常有小混混打架,打输的鼻青脸肿,身上都被搜刮干净丢在乱石堆上。
大妈接了钱,给江小凡几件衣服。
“要不进去坐坐,家里还有点水!”
“不用,谢谢大妈!”
江小凡换上衣服,又擦了擦脸,灰尘扑扑的样子倒也和附近棚户区野孩子相似。
走向路边,江小凡一边走,一边调动身上的肌肉,骨骼位置,强行扭动脊椎凸起,脚裸的位置则向外移动让自己走路有些脚崴着的感觉,江小凡强行收拢骨骼,让自己的个子也缩了十厘米,江小凡一点点重塑身体,当江小凡拐到路口,江小凡已经从一个精神抖索的青年,变成了一个有些驼背的老者。
这种改变自身身体的功法,是江小凡从一些杂七杂八的功法上看到的,当时只是觉得有趣,虽然是歪门邪道但十分有用。
江小凡头发上有些灰白,远远看去和一个老者无异。
当江小凡崴着脚走过警局监视的面包车,里面的警官也没有发现他。
当江小凡在路边拦住一个出租车的时候,出租车司机特地下来给江小凡开了门。
“老师傅去哪啊!”
“去,去西城!”
江小凡当然也变了声,苍老的声音和身子一起抖动。
司机师傅带着江小凡去了西城,那里是黄哥的地盘。
江小凡坐在车上,以为这位黄哥人如其名,做的生意都是涉黄的生意。
但江小凡错了,这家伙的生意是最暴利的酒水生意,黄哥笼络了市场百分之八十的酒水份额。
黄哥自身便是最大的酒水经销商,每年从各地酒厂进口正规的酒水,必须保持上百万的进货量,黄哥才会保住本地经销商的位子。
但他暗地里的生意却是制造假酒,他的假酒包括各种洋酒,本地酒,外地酒,最大的经销商也是最大假酒制造商,其中的暴利连初中生算算都知道。
这些资料也是江小凡从蛇哥那里问出来的,江小凡当时好奇,问蛇哥为什么不直接将假酒的证据递到司法院,这样以来黄哥的生意也做不成了。
蛇哥却冷笑着说道,
“黄哥在政府里的关系网比自己还要复杂,他势力是最小的,但一旦和政府牵扯上关系,则不能小看!”
江小凡站在黄哥的房子外,这里是城市里一个富人小区,黄哥有着整个小区里最大的一处豪宅,外围还有一群黑衣人帮忙看门。
江小凡想要进入其中很简单,只需要隐身便好,但门口停着几辆黄色的跑车,里面灯火通明,隐隐的有音乐声透露出来。
“是宴会吗?”
江小凡不是那种不会看时机的人,这种时候进去打扰别人会看做不礼貌吧,更重要的是宴会上,自己暴露的机会太大。
江小凡正准备离开,忽然一辆车子忽然发动。
“抓住他!”
两米高的铁门翻出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青年,青年落地后,疯狂扑进一辆跑车里。
身后追来的黄哥手下见到站住拔枪就射。
跑车的玻璃车窗裂成无数裂纹,已经清晰的看到弹头陷入玻璃里,但几颗子弹都无法击破车窗,进入车里。
青年手忙脚乱的系好安全带,低下头一脚油门,大马力跑车轰响着冲了出去。
在车子拐过路口的时候,车门打开的声音传来。
青年神经紧绷,惊恐的发现身后车门居然自己打开了,随后又关上,这可是狂奔中一百五十迈的车子啊,什么东西进入车里。
青年透过后视镜发现后座位什么都没有。
“Tmd, 见,见鬼!”
青年咒骂道,一边骂,青年一边将车子里的冷气开到最大,冷风呼啸着充满整个车厢。
青年尽管很着急愤怒,但动作却一丝不苟,身后枪林弹雨,他依然准确的在下个路口漂亮的转弯冲出小区。
江小凡坐在车后,欣赏着车上青年的表演。
身后枪林弹雨没有将这辆车打成马蜂窝也是因为有江小凡这尊大佛在,江小凡的防护罩保护了整个车子,不然就算青年肾上腺素飙到流汗的地步也逃不了身后车子的追捕。
刚才江小凡在路口等着,隐身钻入这辆车子,就是觉得青年手里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才会被后面的车子紧追不舍,对方如果想要青年的命,早就对准油箱一阵猛轰,但直到现在他们只是两辆车夹着青年的车子,希望逼停对方。
青年是抢了什么东西?还是偷了什么东西。
江小凡探头伸向前排座位,看看青年手上是不是拿了什么东西,但什么都没有。
青年居然有些敏感的向着一旁望了一眼,似乎察觉到什么,但江小凡是隐身的状态,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真是见鬼了,妈的,这次任务成功,我就去东南亚浪一圈,听说那里都是长腿细腰的美女,顺便去求几个佛牌!”
可能是长腿细腰的美女给青年莫大的鼓励,已经汗流浃背的他来了精神,青年一脚油门又加快了速度,冲出上车道,青年没有返回城市,而是上了高速。
人在关键时候,刺激自己最后求生欲的可能不是对生的渴望,而是一些基本的欲望,这才是人真正的一面!
江小凡见青年骂骂咧咧的样子,猜测他是摸个黑帮手下,这家伙有着杀手的潜质,但却不是最好的杀手,中能算是中等资质。
“我去,这家伙疯了吗?”
江小凡扫了眼身后的车子,因为冲上了告诉,周围没有什么车子,两辆悍马见追不上这辆跑车,便拿出了自己的必杀技,单人手持火箭筒。
那东西会直接将跑车轰成碎片吧。
青年看到火箭筒已经疯了,不停的对着身后追击的人大骂,脸上布满了绝望的神色。
“完了,老子还没有干够女人啊!”
青年已经带着哭腔了。
“你这家伙脑子里除了女人还有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