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响,龙牙弹带着狂暴的怒龙之威,一枪干掉了江南道盟阵营的人,连渣都不留下一点!
那一枪过后,虎锋脸色刹白,这耗去了他八成鲜血,从灵脉中抽起了巨量的灵气则相当于当天灵脉滋生出来的千分之一灵气总量。若是离开了江城,他就无法使用如此强悍的一击了。
但这一枪之威连赤发翁等人都吓傻了,那满天的修道者也吓到崩溃了:他他他……他竟一炮干掉十位金丹境强者以及上江南道盟上千位前来助阵的强者!除了那十位金丹强者还能留下一颗金丹,其余人连渣都没留下!
而且这十枚金丹也被虎锋翻手间夺走了。
“这……”天地皆静。
虎锋抹去了嘴角的血,喃喃道:“吖的,要是老子境界再高点,一炮能将你们全灭了!”
满天修道者打了一个寒战!要是他的境界再高一点,那他们刚才也要被他一炮轰灭了。
就在此时,虎锋的眼耳口鼻有一长血水渗了下来,刚才那一炮的威力实在太强,他受到了不轻的反噬。
可这点儿反噬又算得上什么?虎锋转眼间就掏出一瓶三转回神丹及一瓶三转回元丹整瓶往嘴里抖了下去,然后咯嘣咯嘣地嚼动着。
敢请他将丹药当糖果一般吃?
一瓶丹药下肚,又再满血复活,随后虎锋又扛起龙皇炮向满天的修道者喊话道:“老子又满血恢复了,天元道盟的兄弟想来陪我玩玩么?”
虎锋眼神狰狞地盯着天元道盟那群人,刚才他们不是叫得很凶么?
天元道盟的人就像一只叫得很凶的狗突然被扼住了脖子,此时憋红了脸,一句话嚷不出来了。虎锋又戏虐地看着悬空门的青山道人,说:“刚才是谁说要封锁孤立我江城的?你再凶我一次试试?来呀,我好想听听你会叫得有多凶!”
“你……”青山道人想起刚才那一炮之威,无比忌惮虎锋手中那把龙头狙击,被怼得一时间说不上话来,同时觉察到有无数双眼神异样的目光在看着他,他的老脸顿感火辣,一股强烈的耻辱感在胸中翻滚着。若是过去,这碧眼老蟾哪敢在他面前说半句放肆的说话。
在青山眼中,碧眼蟾就是一个暴发户。悬空门在华夏修道界屹立了近千年,又哪容得上这暴发户羞辱,他不就是持着手里有把神器么?青山道人哼的一声说道:“有种你不使用那把龙头炮,你可敢我和我打一场?要是你输了立即让出江城的灵脉。”
“若是你输了呢?”虎锋问道。
青山道人仍是一位金丹二阶的强者,他从没有将‘碧眼蟾’放在眼内,哼的一声道:“你若不倚仗那门威力巨大的龙头炮,我不可能输的!”
“若是你输了,我会将你脑袋消下来当球踢,将你的金丹扔到化粪池里镇压着!”虎锋邪笑一声道。
后面这个想法有些毒,青山道人怒而出手,袖中甩出一枚大印,暴吼一声:“泰山帝王印!”
悬空门的看家本领为五岳帝印,一印衡山,二印天山,三印泰山,四印恒山、五印华山。
泰山为五山中力量最刚猛的。
就在泰山帝王印向虎锋轰下时,他的剑壶中飞出一把石剑,随即化成无数片鳞片组成一个石龟甲将虎锋护着。
轰的一声巨响,印山帝王印如一座泰山般轰下,在虎锋所战的位置上轰出了一巨巨大的方型印坑,深达百米。
“那老贼被砸死了么?”所有人都看向那个印坑下,就在此时,嘶啦一声响,一只巨大的石龟甲破土而出,从中露出一个脑袋来。
这不正是虎锋么?
“吖的,这金丹二阶的强者果然有料!”虎锋喃喃自语道,他刚才调动了灵脉之力来使用石龟甲防御,还是被泰山印震到吐血。
他去不知满天的修道者有多震精,要知道青山道人修成泰山印后,不但防御无敌,全力一击时其威力可辗杀一但金丹三阶的强者。
一击没将虎锋镇杀掉,青山道人深感耻辱,只见他怒吼道:“我看你还能撑多久,老道镇死你!”
青山道人一怒之下接使用泰山帝王印接连镇杀了四五十下,每一下都将虎锋镇得吐血连连。
造化门有一门炼体术名为啊鼻炼体术,此时却被虎锋拿来炼体了。这可是大好的炼体机会啊,这青山道人这是一个免费的炼体机器。
泰山印怒轰五十来下后,虎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渗着血水,整个人染成了血人。
“还不死?怎么还不死?”青山道人又再使用泰山帝王人轰了数百下,就像一个疯狂的打桩机似的。
但虎锋的龟甲去坚硬无比,被泰山印轰了五百多下丝毫无损。
此前虎锋晋升过快,身体的强度有些紧不上,而且弑神吞天诀用多了,会有许多杂质残留在体内,被泰山印镇印了五百多下后,所有杂质都被锻打出体外了,现在感觉到身体一阵畅坦。
这啊鼻炼体术就是一门找虐之术啊。
“怎么会这样?他这龟甲怎么会这么BT?”青山道人原本对虎锋不屑一顾的,此刻慌了,泰山镇神印已是他最强手段了。他把心一横,只能使用最强一击了,怒吼一声道:“帝王镇天印!”
青山道人咬破舌尖一口血沫喷在泰山帝王印上,此印顿时化出一只帝王之掌,眼看就要向虎锋镇压下去了。
赤发翁等人也感到骇然,他们合力也未必能挡理下这一印!这一印足以镇杀一位金丹三阶强者。
就在此时,虎锋轻喝一声:“去!”
吼的一声白虎怒啸,白虎锋引动庚金星曜加持,那剑速如星光般快,嗖的一声就砍下了青山道人的脑袋,随后爆发出千万道剑气炽成一道剑网,将青山道人的身体砍成了碎片。
最后叼着他的金丹化作一道剑光回到了壶中。满天的修道者如听闻咔嚓一声微响,青山道人的金丹被白剑虎咬碎吞吃了!
剑兽葫就像得到一记大补剑,兴奋地颤抖了起来。朱雀剑也露出了嗜血之意,倒是青龙剑仍旧懒洋洋的载着虎锋,不为所动没有半点表示。
虎锋抹去了嘴角的血水,手里把玩着青山道人的泰山印,看着满天的修道者冰冷地说道:“还有谁想和我单挑?”
他这件龟甲硬得离谱,谁还敢和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