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慢慢的降临了下来,老肖特自己的别墅外,两个身影很快的接近了别墅的外墙。
“你可真行啊,居然让母豹与黑狐狸扮成你我的样子,来引开那些人。”水荷轻声的说道。
楚凌风嘿嘿一笑,然后看了看高墙,说道:“这没有什么的,毕竟他们只是跟着人,又不会看是不是易容,他们在那边,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水荷只好撇了撇嘴,倒是真不担心他们的安全,就算是那个八影杀手,也不是母豹的对手,说不定,这回还能来一个反杀。
“行了,这个不重要,走了。”楚凌风说完,一伸手搭了个手床,水荷立即一踩他的手,飞身上了围墙,再放下一个绳子来。
而楚凌风借着这么一点儿的力量,也飞身上去,两个人看了看四周,这里的守备看着不是很强。
但有很多的暗哨,一个个都隐藏在一些小小的树丛后面,要是一般的人,肯定看不到这个的,但对于楚凌风来说,这有点太简单了。
“从上面走,他们的目光大部分集中在地面,没有问题的。”楚凌风示意了一下,水荷点了点头,从围墙上面向着另一边移动,很快的,一棵大树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树上,是一个狙击手。
不过此时,他正靠在大树上呼呼的打着呼噜。
一般来说,每天一定的时间,那边的监控室内会确认一下他们的情况,但在这个时间段内,还是可以睡上一会儿的,只要上一个闹钟就没有问题。
楚凌风看了一眼水荷,两个人飞身上了树,沿着树枝向着别墅的内部过去。
这里有狙击手,说明这个点应该是最高的一个点了,只有他监控着别的地方,不会有人看着他才对。
果然,顺着树枝过去,离那边的别墅屋顶只有个三米多的距离,这点对于楚凌风与水荷都不算什么。
两个人飞身而起,很快的落在了别墅的屋顶上。
刚一上了屋顶,就听到背后传来了几声“叮铃”的声音。
两个人立即卧倒,衣服的颜色,很好的保护他们不被发现。
“不是吧,刚进来,就有人看到了,不可能啊,我们应该避过了所有。”
“小声……”楚凌风示意了一下轻声说话的水荷。
只见树上的那个狙击手这时起来,然后居然从背后拿出一个闹钟来,看了一下。嘿嘿的笑了起来。
紧接着,也就是个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的对讲机会嚓嚓的响了几声。
“三号位,正常。”狙击手报告了一声后,这才再次的拧动了闹钟,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身后,又靠着树睡去了。
楚凌风差点没有笑出声来,感情这是为了应付上面的检查,这种招也可以想得出来,可以想像这里的保全工作做得有多差了。
不过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一般来说,不会有人来找老肖特的晦气的,一般人也跟他没有什么仇。
就算是熊够那边,两边都会克制的保持一种平衡,而且来刺杀一个二把手,显然也没有这个必要。
所以这里的保全,根本就是一个摆设。
他轻拍了一下身边的水荷,这才站起来,向着别墅的高处走去。
一般这样的别墅,是一定会有一个天窗的,从那里,可以通向最上面的一个小库房。
不大一会儿,两个人从那个小窗户,轻飘的落在了地上。
“这里都打扫得这么干净啊?”水荷在地面上划了一下,没有感觉到有多少的灰尘。
“自然不会是他自己打扫的。”楚凌风白了她一眼,这才看了看四周,说道:“从那边,应该是通风口,你看。”
远处,确实有一个方形的管道,向着远处延伸过去。
两个人迅速的通过这里,根据他们对于别墅的理解,向着客厅那边过去。
不大一会儿,就已经到了客厅的通风口的位置。
这里没有人,正要离开的时候,却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两个人立即压下了自己的气息,等待着来人。
不大一会儿,门被推开,只听到老肖特的声音传来:“哈哈,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喝个酒了吧?汉斯。”
这话一说,楚凌风与水荷都愣了一下,怎么会是汉斯。
这两个平常敌对的人,今天却坐在一起,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而汉斯的声音很快的传了过来:“是啊,自从上次的那件事以后,我们就一直是敌对状态吧?”
老肖特哼哼了几声,这才说道:“那个笨蛋,大概以为这样可以限制我们吧,不过这也怪不得他。”
汉斯也是笑了起来,楚凌风听到了三个人坐下的声音,这才示意了一下水荷,两个人一点一点的向着通风口的位置移动了过去。
通过这个通风口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情况,此时客厅坐着三个人,老肖特汉斯以及肖特都在这里。
“但是你怎么想起来,今天约我到这里了?”肖特给他们倒上酒后,汉斯先开了口。
老肖特沉了一下,这才说道:“这么说吧,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才对,那个男人……”
“不可能的,当时我们做得很到位,不可能有活口的,我想只是长得像而已吧?”汉斯沉声的说道。
老肖特却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样的,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我觉得,那不是长得像的问题,而是那个人,确实与他有关系,所以我当时才会那么的惊讶,怎么可能,当时在火场里面,明明两具尸体的,怎么可能……”
汉斯没有说话。
而楚凌风这时轻掐了一下身边的水荷,因为从她的身上,感觉出一种特殊的杀气透出,这样的杀气,如果不控制的话,下面的几个人,还是可以感觉得出来的。
水荷大概也明白了楚凌风的意思,这才收了收自己的杀手。
“会不会,当时有人动了手脚。”老肖特问道。
汉斯想了一下,说道:“谁会动手脚,这就是个问题了,要知道,当时我们三个可都在场,如果有人能动手脚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希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