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楚凌风微微一笑。
而水荷看向了楚凌风,说道:“这个家伙想跑。”
楚凌风看向了唐琪,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想跑,也要问问我们的准正王妃同意不同意。”
唐琪愣了一下,根本没有明白这里面有她什么事情,但是楚凌风只是过来拍了她一下,说道:“封锁一切可以出入境的交通,我想那里,老消特只能利用自己的车离开了,这就是我们可以选择的机会。”
唐琪这才明白过来,笑着下了车,然后趴在车窗处,说道:“我明白了,很快就会办到的,那你们……”
“我们跟上去。”
很快的,老肖特的府中,老肖特愤怒的放下了电话,刚刚订好的机票,却因为国家政策的改变而被停了,这回好,根本不好出去了,看样子,只能用别的方式了。
再去订火车票,居然也没有了,老肖特的心里感觉到有点不妙,这完全是冲着自己而是来的。
明显,一个国家不可能因为一些小事,而停下飞机与火车的运营,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自己被针对了。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
他的资料,在国家的档案库中还是有的,所以唐琪只是说了一声,国王立即下令,封锁了他的一切的出行方式。
老肖特很快的查了一下自己的银行卡,发现也被冻住了,可恶,这是要赶尽杀绝的节奏。
想到这里,他立即带上自己的儿子肖特,把家里略值钱的东西都收拾了一下,不管怎么说,有些东西,还是可以变卖成现钱的,只要带上这些,肯定吃不穷就是了。
出了门,他们很快的上了车子,向着远处而去。
而在他们别墅的一处树林里,楚凌风从树上飞身而下,微笑着说道:“出动了,我们走吧。”
水荷一点头,也是发动了车子。
老肖特这时正坐在车子的后面,开车的就是肖特。
“爸,真得这么紧急?”
“人家都已经动手了,你觉得呢,我就奇怪了,希鲁怎么突然就明白过来了。”老肖特坐在后面,一脸的阴沉。
正说着,就听到他自己的手机响,没有想到,这个手机还没有停机,也算是很特别的了。
楚凌风此时在后面,拿着手机正拔着电话,良久,才从听筒里面传来了老肖特的声音。
“哎呀,真是难得啊,这么有心,出来兜风啊。”楚凌风嘿嘿的笑着,那个话语中,充满的戏谑的语气,让老肖特不由得皱眉。
但他也不是一般的家伙,很快的看了一眼后面,狠狠的说道:“为什么要追着我们,要知道,我们跟你可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你想要夺得多少的地盘,我可是都给你了。”
“是你给的吗?”楚凌风的声音骤然的变冷,冷得好像冬日的冰雪一般,“老肖特,你做得事情,是该还的时候了。”
“我做得事情?什么事情?我做得事情,都是希鲁的命令,你要找,也是找他啊,哦,我明白了,他是你的岳父,所以你不会找他,你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到了这个时候,老肖特也知道,肯定是逃不掉的,但是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是吗?”一个女声传了过来,只听对方冷冷的说道:“那么,烧死你们老大的子女,也是他的主意了,那把火,不是你们三个放得吗?”
老肖特完全的愣住了,他听出了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很冷,而且与以前听到的一模一样。
是他吗?
“你到底是谁?”老肖特大声的喊了起来。
电话被挂断了,老肖特看着电话,听着里面的盲音,整个的陷入到了一片的恐慌中。
半天,他才抬头看向了前面,说道:“停车。”
楚凌风直接把车停在了老肖特车子的后面,看着前面两个身影下了车。
“交给你了,我就不去了。”楚凌风一耸肩,然后靠在了后座上。
水荷点了点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抹了一把。
楚凌风立即感觉到眼前一亮。
现在的水荷,与以前都不一样。
很难想像,这样一张清纯的脸,是一个世界级别的杀手所有的,那完全是一张娃娃脸,如果真要说的话,她的年纪,感觉不会超过二十岁。
一双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轻抿得小口,让人有种很想要保护她的感觉。
那种领家妹妹的感觉,看得楚凌风都觉得心里一动。
“漂亮吗?”
“漂亮。”楚凌风点了点头,说实在的,水荷与谢巧蓉她们,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虽然从形像上来说,是完全不同的,但美丽却是一致的。
水荷慢慢的开了门,走下了车,看着对面的老肖特与肖特。
老肖特的眼睛都直了,牙齿打着战,良久才说道:“不会吧,是你,怎么可能,你当初,怎么会从那里逃出来的?你……”
“你忘记我家的周叔了吧?”
“他,他不是也死在那次的……”
“是啊,不光是他,还有他的女儿,也死在那次的火焰之中了。我找了你们好久,好久。”水荷的声音越来越冷,听着就像幽冥世界的呼唤一般。
“老子先让你死。”肖特直接爆口,然后手一动,已经探到了自己腿边的枪上。
“呯”的一声枪响,老肖特只感觉到眼前一动,肖特这时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胸口处的伤口,感觉着从伤口处传来的疼痛。
一枪打在胸口上,一时间还真是死不掉的。
肖特慢慢的倒了下去,而水荷再次的看向了老肖特。
“我等了这么多年,今天轮到你了,放心吧,他们两个,也很快会过去的。”
老肖特突然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原来你跟那个楚影才是一对,真是没有想到,我们都中招了,你们,是熊够的人吗?”
“这个,等你下了地狱后,自己去想吧。”水荷面无表情的看向了老肖特。
老肖特冷哼一声,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所以连枪都懒得拔了。
“呯”的枪响,又一个人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