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南斯,他现在已经算是变成完全的小弟了,而且对于楚凌风的那招,他可以说是相当的感兴趣。
因为通过这一招,不但可以问出一些别人问不出的东西来,还可以把一些人变成活动的窍听器与GPS。
楚凌风白了他一眼,说道:“换换招好吗?再说了,这样的一个家伙,不可能放了他吧,因为他算是一个人证了,要是放了,我们可以很头疼的。”
南斯只好苦笑一声,这倒也是。
楚凌风转头看到一边的密斯丽也在,只好伸手招过来她身后的一个铁卫,然后跟他再次的耳语几句。
那个铁卫苦笑一声,然后自动的下去准备东西去了。
“那个,女性……”
“还是让我们学习一下吧。”美人蛛突然笑了起来,然后说道:“反正知道又不是什么好招,但是肯定好用。”
密斯丽居然也跟着点头,只有乔伊一脸的茫然。
“要不然,公主殿下您回避一下,有些事情,总是不太好的。”
“我不要。”乔伊的脾气也上来了,密斯丽都可以看的,为什么自己一个公主不能看,再说了,有什么样的事情啊?就是一个审问吗?无非是血腥一些就是了。
楚凌风却只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这是你们自己要看的,到时别说我没有关照你们。女人啊,总是充满了无聊的好奇心。”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跟你拼命,现在可是男少女多的局面。”母豹轻哼了一声。
楚凌风只好苦笑一声,先不说人数的多少,真要是打起来,怕是没有一个会帮自己的,现在这些人,全都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来的,只是自己的招式,真得上不了台面的。
不大一会儿,那个铁卫拿过来了一些东西。
几个人都睁大了眼睛,无非是一个支架,一个滑轮,一截铁丝,一块纱布,还有一个小瓶子,所有人都看得出来,那是家庭用喷火烘烤用得小气罐,这样的东西,打算怎么样的审问啊。
“这是审问工具?”乔伊也是看了一下,有点哭笑不得,还没有听说拿这些就可以让人开口的。
而楚凌风只是笑了笑,说道:“没正式开始呢,那个,还有一些东西拿来了吗?”
那个铁卫红了脸,然后从自己的背后腰带上,拿出了一本别着东西,居然是一本国外的花花杂志。
几个女人看到后,脸上都是一红,这个拿来做什么啊?
楚凌风这才一笑,然后把杂志拿过来,翻了两页,不由得摇了摇头,说道:“还是差得太远了,这个东西,还是……算了,不说了,办正事要紧,那个来,把裤子脱了。”
铁块现在是楚凌风忠实的拥护,立即几下就把墨斯的裤子给脱了。
而墨斯真是再也忍不住了,喊道:“你们不可以这样,我是这个国家的军人,不是……”
“闭嘴。”楚凌风摇了摇头,说道:“放心吧,你还是会受到保护的,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当然了,如果你自己受不了,那可就不是我们的事情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动起手来,先是用纱布,直接把墨斯的命根包了起来,然后用铁丝系好,再把支架与滑轮立在了墨斯的身前,那个高度,正好是对着命根的。
几个女人都是用手捂着眼睛,然后偷偷的露出一个小缝来看,相比较来说,还是花蜂比较厉害,直接娇笑着看了过去。
这个女人,倒是很让楚凌风欣赏,至少不假正经。
最后,楚凌风把那个烘烧的火焰器放在了支架上,而把铁丝的末端,系在了那个扳击上。
这个东西的用法也是很简单,有一个枪口似的喷嘴,只要一扣这个小小的扳击,立即就会点火喷出来。
而现在,这个火焰的枪口,对着的,却是墨斯的命根。
墨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他暗暗的感觉到不妙。
两边的两个狙击手也是看着这一幕,他们三个,一起盯了一眼自己的命根,这是要闹哪样啊?
楚凌风这才说道:“我只是给你做了这么个装置,而且我也说了,我只是想让你说出来,是你们先袭击的我,这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我不需要。”
墨斯冷哼了一声,明显是连话也不想跟楚凌风说。
“把他的头按好了,然后眼睛搭开,不要让他闭眼啊。”楚凌风对着暗影说道。
暗影立即到了墨斯的身后,而楚凌风这才从桌上拿起了那本杂志,然后在墨斯的眼前张开。
墨斯这时有点哭笑不得,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有心情,但是人就是这样,尤其是男人,再没有心情,对于这样的刺激还是有反应的。
而且像特卫队这样的特殊军队,一般来说,真是很少会有机会出去找女人的,所以每个人正常的人,都是有点难受的。
除非你可以在那里自己解决,否则的话,真是受不得这方面的一点刺激。
这样一看那个画面,墨斯立即就知道不妙了,因为现在他的身体,已经起了一些反应。
而这样的反应,通过铁丝与滑轮,带动了那个小小的火焰喷射的扳击。
只见一点小小的火焰这时已经开始出现在那里。
“我们可是没有动手,相反的,我们还给你这样的福利待遇,但如果烧焦的话,可不关我们的事情,是你自己扣动的扳击。”楚凌风微笑着,然后再翻了一页,上面的画面,更加的香艳了。
“魔……魔鬼。你就是个魔……啊啊……鬼。”墨斯现在是本能的想要压抑自己的这种冲动,但越是想压抑,就越是有感觉。
而另一边,那些火焰的热度,已经可以被下面感觉到了。
那些纱布本身也是易燃的,要是一会遇到了火焰,那还不直接就烧起来,再加上铁丝,那个东西,也是导热的。
“哦,魔鬼啊。”楚凌风突然合上了书。
墨斯这才感觉上好了一些,但是自己也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那个命根,可能也烫伤了一些,这个审问,真得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