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风开着车,感觉到坐在一边的徐晶晶相当的沉默,好像在想着什么心事。
“怎么了吗?”楚凌风向着旁边看去,安全带系这双峰之间,让徐晶晶的事业线更加的突出了。
徐晶晶发现了楚凌风的目光,不但没有避到,反而更加的挺了挺胸说道:“没有什么,只是有点不开心,我可是听说豪门盛宴的贾门主,是个相当漂亮的人,所以只是想跟着去看看。”
楚凌风嘿嘿一笑,真得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到了豪门盛宴门口的时候,只见门口这时挤满了人,所有人都有点惊讶,什么时候,豪门盛宴的门口,居然快成菜市场了。
一下了车,徐晶晶很自然的挽住了楚凌风的胳膊,让在一边的连胖子看看直揪心。
这个状态进去的话,不知道今天那免费的晚餐,能吃上不了。
而其他的员工也不断的窃窃私语着,徐晶晶与楚凌风到底什么关系,可以说,这可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了。
三组的员工倒是很淡定,对于他们来说,见怪不怪了。
一到了门口,就看到一身白裙的贾琦妮正被一群人围住。
贾琦妮今天可以说是打扮得分外漂亮,一身的白色长裙,显得落落大方。
头发也经过精心的加工,还有一边另一个亮晶晶的头饰。
配合她精心细描的淡妆,那种感觉,直如嫦娥下凡尘一般。
一条金制的吊坠项链垂在粉劲之上,更加托出了她那绝世的容貌。
白纱的手套,微微的搭在了小腹之前,让人很容易就看到她那无一分多余脂肪的身材。
美目一飘,无数的男人为之倾倒。
几个年轻的贵公子,一看就在旁边讨好式的说着话,但贾琦妮根本没有理会他们。只是在人群里面搜索着。
当看到楚凌风的时候,她才微笑了起来,慢慢的走了下来。
“楚先生,您来了。”贾琦妮到了楚凌风的身上,微微的点头示意,那个笑容,就像是看到了最亲近的人般。
而这个笑容,也让四周的男人向着楚凌风怒目而视。
这男人是谁?居然让贾门主这么欢迎,这是前所未有的。更主要的是,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美女挎着他的胳膊。
仔细的看去,徐晶晶的艳丽,丝毫不逊色于贾琦妮,春兰秋菊,各有风姿就是了。
这个男人也太成功了吧?两个这么美艳的女人在他的身边,他到底是谁啊?
楚凌风上下打量了一个贾琦妮,略一咧嘴,笑了笑,说道:“打扮得不错,不过,这个项链不配你。”
一边说着,他直接上前,一伸手,就解开了那个项链,很自然的收到了自己的衣兜里面。
贾琦妮先是一愣,但没有说什么,只是微一点头,伸手说道:“楚先生,里面请吧,您的宴席已经准备好了。”
“等一下。”一个带着怒意的声音传了过来,紧接着,一个男人排众而出。
“这怎么回事?贾门主,你亲自来迎接啊,还真是少见呢。”
楚凌风看去,这个男人也就是个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但一身的西装相当的名贵,至少比自己这身衣服贵个十几倍的价值。
长相倒是不俗,就是现在的怒相,显得脸色有点微微的崩紧,影响了整体的美观。
头发被梳成了偏分,很自然的搭下,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穿着黑西服的保镖。
贾琦妮只是瞄了他一眼,这才笑着说道:“刘大公子,这里毕竟是我的豪门盛宴,我来迎接谁,这是我的自由吧。”
这个刘大公子,可是市领导的独子,平常沾花惹草的,叫刘腾云。
当初也是到了一趟豪门盛宴,当看到贾琦妮的时候,整个人的魂都飞了,于是成了这里的常客。
因为贾琦妮这边的后台也是不好惹得,所以他一直用得都是正常的追求方法。
但别说收获了,贾琦妮还直接交他的礼品都还了回去。
今天见到有人居然可以与贾琦妮走得这么近,他这才怒了起来,一时间也没有考虑到别的,直接就站了出来。
这时让贾琦妮的话一挤兑,也这才发现自己的这个出头,是多么的傻逼。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点惊讶,这位是?”他故意的将矛头转化了一下,看向了楚凌风。
如果知道了他的身份,到是只要自己跟父亲一说,肯定能让他好看。到时……
想到这里,他已经想像得到,自己成为贾琦妮入幕之宾的那种感觉了。
而楚凌风只是白了他一眼,问道:“这谁中,一脸的流氓样。”
刘腾云气得嘴都歪了,与楚凌风相比,他觉得自己正常多了,要说流氓样,楚凌风才是这样啊。
看他的眼神,看女人,基本上目光都停在胸部的位置上,而且那只手边挽着他胳膊的女人, 那双峰将胳膊都快埋起来了。
这才叫流氓好吗?怎么一开口,倒给自己贴了个标签。
楚凌风却是眼神一瞄,对于这个刘公子,他才不放在心上。
刘腾云心里暗气,这时伸出手去,冷冷一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腾云,我父亲……”
“别提。”楚凌风打断了他的话,“要比就比自己,别说父亲,你父亲就算是市里最大的头儿,跟我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楚凌风看到了对方的手伸出来,已经知道其意,心中暗暗的摇头,打断了对方的话,也跟着伸出手去。
这个刘腾云也是练过几天,与一般人相比,他还是很自信的,可惜,他今天遇到的,不是一般的人。
两人手一握住,就听到一声“啊”的惨叫声。
只见楚凌风一脸的痛苦样子,猛跺着脚,大声的喊道:“好疼,疼疼疼,快死掉了,放手啊,好疼好疼。”
刘腾云这时想哭死的心都有,两人的手一握,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上好像直接戴了一个紧箍咒一般,那手直接就要被捏碎了一样。
偏偏对方还好像手下留情一般,要碎不碎,这种感觉最是痛苦了。
他正想要利用轻哼的声音把这事盖过去,没有想到,对方已经大喊了起来,那个表情,好像自己欺负了他似的,这,这叫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