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Swan的消息？”
被问话的工作人员紧张地屏住呼吸，满眼惊恐已经可以回答Coco的问题了。
“该死！”
Coco捏紧了手里的手机，这个不负责任的混蛋昨晚的慈善晚会说不去就不去，还一个人定了酒店，害得她连他的人都找不到，最可气的是！
Coco瞪着手机屏幕上的那条短信，什么叫他先走了？
你倒是说一声，你到底走去哪了啊！
“Coco姐，今天Swan的第一个行程马上就到时间了，您看现在该怎么办？”
“我哪知道怎么办？”Coco迅速把怒气发到倒霉的助理身上，“你看我像魔术师么？我还能大变活人不成？有问我的时间，赶紧给我查！我就不信了，一个大活人能凭空蒸发了！”
“可是……”顶着Coco的火气，助理艰难地张开口，“司城交通闭塞，经过那里的火车少得可怜，我们都查过乘车记录，没有Swan，剩下的就是从司城发往周边城市的客车和公交了，那些都不是实名制乘车，要想查，根本不可能……”
“哦……”Coco听着助理的汇报，不住点头，这种肯定不但没成为鼓励，反而成为一种包装过的恐吓，助理的心理防线终于被打破，闭上嘴巴，一脸苦相地等着Coco发火。
“你知道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么？”Coco动作轻柔地拍拍助理的肩膀，“如果今天我找不到Swan，我就不可能再看见你了，也就是说，你被开除了，明白了么？”
“明、明、明白了。”助理磕磕巴巴地说着，额头上一颗豆大的汗珠滑了下来。
“明白还不行动？”
在Coco的怒吼中，助理踉踉跄跄地往门外跑，生怕再多待一秒，会被Coco给生撕了。
这个臭小子有本事就一辈子都不要出现！
Coco冒火地目光扫到哪里，哪里的工作人员就自觉地小碎步消失，一秒都不敢多逗留，就怕会成为下一个倒霉蛋。
手机恰好在出气筒奇缺的情况下响起。
陌生号码？
Coco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如果敢是什么骚扰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就死定了！
接通电话，底气十足地跟那边打招呼：“喂！”
“……”那头显然没想到会有这么过激的反应，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
Coco不耐烦地催促：“说话！”
电话那边好像不止一个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
Coco仔细分辨了半天，隐约摸出点意思，这些人好像在激烈地竞争着不和她交谈的机会。
最终，在竞争中输掉的男人不情不愿地接过电话：“你们现在还在司城么？”
“你是谁啊？”Coco等着男人回答，并做好准备，无论这个男人回答什么都要把这个男人骂一通。
“我……我是Swan的朋友。”男人说到这，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朋友？”Coco眯起眼，这两个字让她确信这是一通骚扰电话了，Swan那么臭的脾气怎么可能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