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窨哪还能在御书房等着他,他早已被体内的欲火逼的难受无比,况且媳妇还是显然误会了的样子。
万一她若一时想不开,冲动又带着女儿离宫出走,这回他又要去哪里才能寻到她?
越想越不安,夙窨加快了步子不消半柱香就到了丁泠所住的院落前,敲了敲门无人应声,夙窨一时心急便踹开了门。
大厅里正坐着丁泠,她听到动静看过来,那眼神已是与看寻常的陌生人无异。
夙窨心里咯噔一声,慌忙上前握住她的肩膀:“丁泠你听我说。”
却被她飞快就拂开了双手,冷漠道:“恶心!”眼底是明明白白的嫌弃。夙窨一时气短,却又明明白白知道自己理亏,当下便按着她的心意后退了半步,解释道:“我与那女人什么都没有,她是苏家派过来与我谈判救苏琪的。”
“谈判需要将衣服脱光?”丁泠挑眉看他。
丁泠顿了顿,抽开:“我信。”
夙窨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蹲在里屋墙后许久的饭团才出来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疑问:“爹地…方才那…趴在你身上,你们是在作甚?”
“…你还小。”
小孩子总是特别介怀别人说他小,饭团也不例外。他垫了垫脚把自己拉高,又伸手在自己和夙窨身上比划:“我已经长大了,之前我只有这么高,可现在,我也和爹地差不多高了。”
喝着茶的丁泠一口呛到,抬眼看向正往自己看过来的夙窨,也有些无奈。
可能…饭团对差不多这个词有些误解罢。
夙窨的药还没解,眼下看着因呛着而肌肤稍稍透出了粉色的丁泠,有些心痒难耐,但顾忌着饭团还在这里,一时倒也不好做什么,便哄饭团道:“你去看过妹妹了吗?”
被他一提醒,饭团想起来自己还有把冰糖葫芦交到妹妹上去,这等重要的事情,当下便迟疑地说:“那我走了。”而后小胳膊小腿狂奔而去。
夙窨将手穿过丁泠的膝盖一把抱起她往里屋走,轻轻喘息:“丁泠…”
被抱在怀里的女人环着臂,应道:“嗯?”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弧度,又很快消失:“你若现在想要碰我,便先去洗浴一番,否则我嫌脏。”
她说这种一听就是赌气的话,夙窨并没有多恼怒,甚至还弯了弯唇角,接着低头去亲她。
丁泠简直没有见过比他还要无耻的人,当即伸手要去挡。
“…滚!”丁泠没有防备他,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挣扎着就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