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秋叹上口气后,看着寒百山道:“清秀这个丫头,也是一个好人,就算她对溪儒动情,那也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寒百山也是不好多言,只来问道:“这就是你担心她安危的理由吧?”叶红秋摆手道:“当然不是!”寒百山多少有些迷惑,问道:“那依你之意……”
叶红秋并不正面回他,却是看着寒百山,反言问道:“你可知溪儒是怎样的一个人呀?”寒百山当下听的云里雾里,忍不住抬手摸头,寻思道:“红秋怎会这样来问,也不知她这葫芦里卖的何药?”
寒百山心中有过这个念头后,为了弄个明白,当下就来反问道:“你这话当何来讲?”说着只用困惑双目,向她直勾勾的看去,似乎要来观出一些端倪才是。
叶红秋还是一笑代过,道:“你先莫管这么多,就来如实回我才是?”她虽是笑言出声,可是语气中的别样,却是让寒百山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
白夕兰听了半天,总算是有些明白,看着促问于寒百山的叶红秋,忽是幡然醒悟道:“我明白你为何会这样问起。”寒百山听的一愣,道:“白姑娘!你知道什么了呀?”
叶红秋点了点头,向白夕兰道:“那你就来说说看?”白夕兰回道:“你是不是想说,溪儒乃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他现在虽说和阮冠萧去的河北,可日后若是知道,清秀要是被霍闻香伤的,心中肯定又是难以安宁了吧?”
叶红秋连连点头,道:“白姑娘!你不亏是溪儒的表姐,总算是了解他的。”寒百山这才反应过来,向叶红秋道:“这说了许多,你为清秀着急,也全是想让苏溪儒安心呀?”
叶红秋苦笑一声,道:“不错!现在清秀那个丫头,已是落在霍闻香手中,虽说有她师傅前去,可我这心中也是难以放下,所以才会有上让你们先去河北,寻的溪儒和阮冠萧的打算。”
寒百山听的却是发笑,问道:“红秋!依你如此来说,就不怕日后清秀和你……”
叶红秋知道他的心思,等不得寒百山话尽,认真道:“清秀虽说对溪儒生出心思,可也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况且……况且……”她说着说着,就在面色晕起羞色时,竟是多出几分嗔颜如玉。
寒百山忍不住笑声,故意道:“况且怎样呀?”叶红秋收起羞面,正色回道:“况且溪儒心中只有我一人,还会怕些什么呀?”她口中虽是说的无所无谓,不过心中的十分满足,竟是让她嘴角划过一抹红笑出来。
白夕兰也是察觉出来,叶红秋的一番用心良苦,可她更怕寒百山在来乱言,只得趁势说道:“百山!叶红秋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们就不如依她所言,也是可以的。”她这话道出口后,也不忘来向叶红秋浅浅发笑。
寒百山对白夕兰可是言听计从,当下不好多言别话,只向叶红秋道:“也好!反正你有这个心思,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可是……可是……”
寒百山眼下说着说着,就在面色压上几分顾虑时,话中也是道的有些支支吾吾。
叶红秋觉的诧异,问道:“百山!可是怎样呀?”寒百山道:“可是霍闻香身为“天玄剑庄”的主,武功造诣也是极为高深,你若是这样前去,让人心中也是难安的。”他说到后话时,因为忧心甚切,竟是不由自主的叹上口气。
叶红秋听的心中一热,可他还是不会表现出来,装作若无其事道:“你就放心好了,霍闻香虽说武功高强,可是当日你我二人,不也是趁势进入“天玄剑庄”,夺回那把“天玄宝剑”到手吗?”
叶红秋为了让寒百山,莫要生出没必要的忧心,当下言语出口时,也是说的十分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