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听她说的正色,倒觉好奇的很,问道:“红秋!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呀?”阮冠萧也问:“那你还是说说看了?”
叶红秋点头之下,便将在路上听到绝情,向逍遥游道出清秀身份的事情,有板有眼的向二人道出后,还是不忘问道:“现在你们总该相信了吧?”
苏溪儒和阮冠萧听的面面相觑,同声道:“这……这……这未免有些不可思议了吧?”
叶红秋只是冲苏溪儒一笑,却向阮冠萧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想那峨嵋派的绝情,和逍遥游当年有过花田喜事,如今有上一个女儿,也算是在清理之中的。”
苏溪儒愣神片刻,问道:“那为何绝情师太,还不敢认的清秀,反而还叫她当自己弟子,这样一来,母女两个见面不得相认,也真是苦煞人也!”
阮冠萧听的冲苏溪儒发笑一声,解释道:“那绝情现如今可是峨嵋派的掌门人,况且又是一个修行之人,若是让人知道她还有一个女儿,别说峨嵋派会来炸开锅,就是日后传将出去后,也怕会引起江湖同道嘲笑。”
苏溪儒听的似懂非懂,却听叶红秋道:“老鬼匠!也算是你说对了。”阮冠萧嘿嘿一笑,叫道:“叶红秋!不知道你给我说这事,又是所为何因呀?”
叶红秋看他一眼,道:“实不相瞒!现在绝情和逍遥游虽是去救清秀,可是这日后真要除的霍闻香一事,还要指望着你老鬼匠,快用“天玄宝剑”,为溪儒打造一把暗扇才是。”
阮冠萧听的困惑,问道:“你这话可是让人难以听的明白?”他这话出口后,等不得叶红秋言语,又道:“就算要来除上霍闻香,那逍遥游总是可以吧?又是何必要来靠他?”他这话出口后,已是手指苏溪儒。
叶红秋叹上口气,说道:“你总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了。”阮冠萧道:“那你说说看?”叶红秋道:“霍闻香的爱女霍玉梅,可是在临终前恳求过逍遥游,让他莫要难为爹爹。所以……”
阮冠萧忽是有上几分明白,道:“所以逍遥游才想着让他来对付霍闻香吗?”他这话中的“他”字,自然就是来指苏溪儒。
叶红秋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她这话出口后,微然缓上一气,叫道:“老鬼匠!你也不来想想,若不是逍遥游为了让“天玄宝剑”,留给溪儒让你打造暗扇,你又是怎会安然无恙出的泰安城中呀?”
阮冠萧听的忍不住想道:“看来她叶红秋说的,到是有上几分道理。”又听她道:“现在有绝情和逍遥游二人,去向霍闻香要人,若是在这个时候,你快回河北将“天玄宝剑”,给溪儒打造成暗扇还好,如若不然,要是让霍闻香知道后,他怎会轻饶于你,还要生出夺扇之心呀?”
阮月蝶听的多些紧张,忍不住叫道:“爹爹!那我们还是快点回到河北,为溪儒哥哥打造暗扇才是正事呀?”她道出这话时,一双总是偷偷藏情双目,也是不忘向苏溪儒看去。
阮冠萧心中也有触动,毕竟他霍闻香可非等闲之辈,自己一个糟老头子也是无所谓,这若是真要累及伤的爱女,也却是不好的很,可他总是不想在叶红秋面前,失上几分颜面,道:“就算是如此,可那绝情会来同意,我将这“天玄宝剑”,打造成一把暗扇吗?”他此言出口,也是不忘向爱女阮月蝶压上笑色,似乎想要趁势平抚她的情绪。
叶红秋也是听出阮冠萧话中,似要替自己掩些面色,会意道:“你就放心好了,绝情这个老尼姑,虽说想要得到“天玄宝剑”,好来光大峨嵋一派,可是你也不来想想,霍闻香怎会随她心思?”
叶红秋这话出口后,见阮冠萧似有释怀,趁势又道:“况且她女儿清秀还在霍闻香手中,就以她的身手想和霍闻香来斗,也还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