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秋忍不住发出笑声,看了白夕兰一眼后,叫声道:“寒百山!可是看不出来,你对关心的女人,多出来这样的心细如尘,可是让我好生羡慕呀?”白夕兰听的脸上生羞,当下就是自顾掩身过去。
寒百山却是得些满足,冲白夕兰看上一眼后,向叶红秋问道:“听你刚才说起,清秀那丫头已有绝情和逍遥游去救,那你……那你……”他说到后话时,却是有些故意说的欲言又止。
叶红秋不想和他多来斗嘴,点头道:“当然!“巧鬼匠”阮冠萧是拿着“天玄宝剑”,和溪儒先行一步,我这心中也是有些放不下的。”
白夕兰听的回身过来,看着叶红秋道:“那可是太好了,我心中忧心溪儒太甚,只想快去河北寻他,可是……可是……”
白夕兰说这说着,却因在看寒百山时,口中愣是哽咽一阵后,又来说道:“不过现在总算好了,有你和我们一起同行,也是可以加紧行程的。”
也难怪白夕兰会多出开心,因为在她看来,叶红秋对苏溪儒上心的紧,想必她也是想要快行河北。而寒百山一路上行行停停,就怕自己会来吃的行路苦头,这不她刚才总是因为心急,这才会来催问于他一番。
叶红秋一想到苏溪儒,心中倒觉牵心的紧,现在听白夕兰这样一说,点头道:“也好!本来我打算吃点东西就来上路,不过眼下看你生急,我们现在行路也是可以的。”
寒百山听叶红秋当下就要动身,倒觉有些太过唐突,急道:“这一大清早的天气,也是寒冷的很,倒不如……倒不如……”他话刚出口,却是因为看到白夕兰面色多出失落,方觉就连说话都是有些支支吾吾。
叶红秋心知他是忧心白夕兰,故意问道:“倒不如怎样呀?”白夕兰不等寒百山开口,却是叹上一口气,道:“现在还是寻溪儒重要,至于冷不冷的,也没有那么重要了。”她生怕寒百山还会多出异议,就在此言出口时,看他一眼后,柔声道:“你就莫要在坚持了,好不好呀?”
寒百山那里受的了白夕兰这样来说,只得叹上一口气后,应允道:“那好!我听你便是。”他这话出口,便欲径直出的房间。
叶红秋觉的奇怪,只得叫道:“寒百山!你这是去做什么呀?”寒百山并不停步,只是说道:“这样的天气行路,我总得给白姑娘拿件棉衣才是。”白夕兰虽是一言不发,可是她嘴角露出的笑色,也是可人的紧了。
叶红秋不想多来误事,只在一笑之下,就和白夕兰前后出的房门,恰好那掌柜的也是送上吃食,她为了省些时间,当下就在草草对付几口时,只和已从房间拿出棉衣的寒百山,在给白夕兰披上时,三人给店家结算了银票后,已是有些迫不及待的上路急行。
三人出的客栈后,因为叶红秋和白夕兰都在忧心苏溪儒,寒百山也是无话可说,只在白夕兰身边,照顾有加的直向北行,似乎早点到上河北寻到苏溪儒,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叶红秋知道绝情和逍遥游,也是在来北行要去济南府,为了免的和他们碰上,她特意选上一条别道,只想能来绕开济南府外,直接行路去的河北。
三人一行快到下午时分时,总算是到的济南府外的官道上,只要不进去城中,直接北上而行,在有十余左右功夫,肯定就可直达河北。
不过历的一整天急行快赶,几人都是有上几分疲惫,可叶红秋和白夕兰二人,各人忧心忡忡,也是不会发作出来。
寒百山因为心疼白夕兰,却是发起来牢骚,叹气叫道:“红秋!这已是行的一天路程,眼见天色也是要黑,你看白姑娘都累了,我们不如进济南府留宿一夜?等明日一早在来行的,总是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