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听阮月蝶说的诚挚,当下却是有惊又喜,惊的是他实在不知道,她心中又是如何来想,可是喜的却是,若她所言确实当真,那可是难得的好事情。
苏溪儒心中纠结的紧,却见表姐白夕兰回身过来,又是多有喜色的拉着阮月蝶的手,叫声道:“你若是真能这样来想,也就是太好不过了!”
阮月蝶还是平静如初,叫道:“表姐!我能有你和溪儒哥哥这两个亲人,也算是我的福气。”她这话出口后,冲白夕兰笑上一笑,又道:“对了!你快去看看溪儒哥哥,也好……也好……”
阮月蝶说着说着,就在后言的支支吾吾中,顿了顿后,松开白夕兰拉着她的手,接着又道:“想必溪儒哥哥,还是想要知道一个结果,你快点回去告诉他,也是可以让……”
白夕兰听的有些不放心,问道:“你真的没有事情吗。”阮月蝶道:“我怎会有的事情。”她这话道出口后,似乎怕白夕兰还不放心,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压笑道:“你若是不相信的话,那我和你同去向溪儒哥哥说上一个明白,这可是可以的吧?”她这话出口后,竟是先来拉着白夕兰要行。
苏溪儒眼见表姐不言,只是应允她的意思,当下就觉不妙,暗暗想道:“自己还是快点回到房间才是,不然让她们察觉出来什么,也是难堪的很了。”
苏溪儒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后,只得悄悄的折回房间,心中还是难得片刻难宁,想道:“亏的表姐刚才给阮姑娘说的明白,这总是应上自己意思,也算是好的,可若是一会二人进来,要是来让阮月蝶,这一个尚未出嫁的姑娘家,说出多有释怀言语,也是多有不妥的。”
苏溪儒想着想着,当觉整个人已是乱哄哄的,眼见过了大半天功夫,还是见不到表姐白夕兰,和阮月蝶二人前来,忍不住自言自语道:“也是怪了,刚刚她二人明明说过,要来自己房间,怎地过了大半天功夫,还是见不得半个人影,不会是又出什么乱子了吧?”
苏溪儒当下生出不安,叫声道:“不好!会不会是出上事情了吧?自己可要出去看上一看。”他当下因为难以坐住,刚刚起身想要出门时,却见表姐白夕兰面色多出欢色进来,叫声道:“溪儒!表姐可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了。”
白夕兰这说话间的功夫,已是进来坐下,却见表弟苏溪儒向外张望,好奇道:“你在看什么呀?”苏溪儒怕被她看出端倪,只得压着情绪坐定,心中却是忍不住来想道:“也是奇怪,怎地只有表姐一个人呀?”
白夕兰见他情绪不安,笑着道:“你是不是有事呀?”苏溪儒愣的一下,急急摆手道:“我……我……我没事的。”他这一番支支吾吾出口后,见表姐白夕兰上下打量自己,又得自控一番情绪,故意问道:“对了,你刚才不是说有好消息,要来告诉我吗?倒底是什么呀?”
白夕兰本来还觉他有些奇怪,可是听他问起,这才少了几分凝虑,笑道:“刚刚我已向阮姑娘说过了。”苏溪儒只得装作若无其事,故意惊讶道:“那阮姑娘又是如何说的呀?”
白夕兰冲他一笑,说道:“看来阮姑娘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她听完我的解释后,说会有你这么一个溪儒哥哥,也算是她的福气了。”她为了能让表弟彻底放心,就在后言中说到“溪儒哥哥”四字时,也是有意声重几分。
苏溪儒听的只得点头,道:“那这样的话,也是好的紧了,就是不知道阮姑娘,她现在在的何处呀?”白夕兰不知他为何这样来问,笑道:“本来阮姑娘说了,要和我一起来给你说个明白,可是她行到半路上,突然……突然……”
白夕兰本来说的好好的,可是眼见表弟苏溪儒,竟是在情绪不安下,忽是坐起来身,她这才在一惊之下,方觉口中言语,也是难以道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