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这叫苦声音,刚刚道的出口来,却忽听表姐的声音劝道:“你若是觉的累了,就在好好休息一会才是。”她这说话间的功夫,已是自顾行进屋来,手中还端着一碗吃食。
苏溪儒也是顾不得身累,叹气道:“表姐!眼见已到中午时分,你也不来早点叫醒我,可是要来误上大事了。”
白夕兰将手中饭食放在桌上,并不回答他,却是反问道:“今天早上我见那些木头,已是做成了木伐,是不是你连夜赶做的呀?”
苏溪儒只是一笑代过,叹声道:“本来想着快点弄好,也是会省许多麻烦,可是这一躺下去,竟是会睡到现在,也真是多不应该了。”
白夕兰看他一眼,叹道:“我刚才进来,见你累的太甚,想到肯定是你昨夜睡的太晚,这才有些不忍心来打扰。”她说着说着,已是端起桌上吃食,递到苏溪儒的面前,道:“你肯定也是饿了,不如先来吃点东西,我们在去寻的阮姑娘,也总是不晚了。”
苏溪儒眼见如此,也是无话可说,就在点头时,方觉昨夜的忙碌,倒的现在也是惹的肚中甚饿,说道:“如此也好。”他这说话间的功夫,已是接过吃食狼吞虎咽一番。
苏溪儒三下五除二吃好后,当下放下饭碗,急道:“我们还是快点出发,免的又要误上时间,也总是不好的很了。”白夕兰就在点头应允下,二人已是匆步快行,直奔早已做好的木伐处。
苏溪儒小心翼翼的来将木伐,推入水中正欲上去时,忽听表姐白夕兰,叫声道:“溪儒!你看那是什么呀?”
苏溪儒听的诧异,等他顺着表姐白夕兰,手指方向去看时,竟是隐隐约约的看见,似有一叶小船正向的这边划过来,忍不住寻思道:“奇怪!这划船过来的人,倒底是……”
苏溪儒心中想的正甚几分,却被表姐白夕兰拉上一把,说道:“你说那划船过来之人,会不会就是阮姑娘呀?”听的出来,她这出口言语中,还是多带着几分期望。
苏溪儒听的苦笑一声,道:“若这真要是她,肯定也是好了,就怕……”
苏溪儒心中也是不曾抱的希望,这下话刚出口,却是忽听有人叫道:“溪儒哥哥!表姐……”
苏溪儒听的当下难以置信,因为这个声音不就是阮月蝶吗?已听表姐白夕兰,更是喜色满满的叫道:“溪儒!那个划船过来的人,就是阮姑娘了。”她这话出口后,因为忍不住心中欢色,当下就是挥着手迎上前几步,叫声道:“阮姑娘!阮姑娘……”
苏溪儒这才反应过来,等他在看之时,阮月蝶已是划着小船靠到岸边,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她的手上已是多出一些文房四宝和红纸,还又一些各式各样的吃食。
阮月蝶将船划到岸边上来,小心将上手中东西递给白夕兰后,径直行将过来,叫声道:“溪儒哥哥!你和表姐在这里干什么呀?”苏溪儒憋了半天,总算是长长舒上口气,问道:“你这是去那里了,可是让人好生担忧呀?”
阮月蝶听的调皮一笑,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声说道:“我去……”她这话刚刚出口,忽是看见那条木伐,却是觉的有些好奇,忍不住就来问道:“这里怎么会来多上一条木伐呀?是不是你们……”
白夕兰不等她后话道尽,上前一步,说道:“你昨天突然不见人影,溪儒可是好生担忧,就怕你会有上事情,硬是用上一整天的功夫,才来做成这条木伐,想着能够出去寻你。”
白夕兰说到此处,冲她笑看一眼,在道:“不过还好,你可算是回来了,不然溪儒又是难得安宁。”
阮月蝶听的惊凛片刻后,叫道:“溪儒哥哥!我……我……我真是不该乱跑,还要让你为我担心的。”苏溪儒听的摆了摆手,压笑道:“好了,只要看到你安然无恙的回来,我这心中倒是能放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