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乘坐着小船行上,快要到的下午时分,阮冠萧这才将船靠边,阮月蝶笑嘻嘻叫道:“溪儒哥哥!我们这行了多日,总是是到家了。”她这说话间的功夫,各人已是登船上岸去,阮冠萧自是先在前面带路。
苏溪儒眼见此处,尽是一些杂石枯树,别说连一个人影见不得,就是连可能看到的生物,也是见不到星星点点,忍不住就向阮月蝶,问道:“这里可是荒凉的很呀?”
阮月蝶听的却是摆手,叫道:“溪儒哥哥!你总是不知道,因为现在还是腊月时节,自然就会多出几分荒凉,若是你夏天来过,那可是大不一样的。”她说着说着,嘴角竟是划过一摸笑色出来。
苏溪儒见她说的欢喜,也是不想扫兴,只在点头之时,忍不住就来想道:“自己前来此处,不过是想要等阮冠萧,能够快点来用“天玄宝剑”,打造成暗扇去对付“岭南一鬼”枭一雄,在趁势寻上霍闻香,为被他杀死的“赛东坡”关天星老前辈讨上一个说法,那里还会有上别的闲心。”
阮月蝶似乎未曾看出,苏溪儒心中尚有心思,又道:“对了!若是爹爹来用“天玄宝剑”,为你打造成暗扇后,你就不如在这里多来呆上一些日子,等的冷寒天气过……”
白夕兰见苏溪儒面色不佳,等不得阮月蝶话尽,却是笑道:“溪儒还要等你爹爹来用“天玄宝剑”,为他打造暗扇后,在去寻那“岭南一鬼”枭一雄报仇,只怕也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阮月蝶本来还在兴头上,忽听白夕兰这样一说,倒觉心中生出几分失落,却听苏溪儒说道:“也是没有关系的,只要我能够亲自杀了那“岭南一鬼”枭一雄,报的父母双亲大仇,和替“赛东坡”关天星老前辈,向霍闻香讨上说法后,在重新来到这里,好好看上一番风景,那也是好的很呀!”
苏溪儒为了莫让阮月蝶,觉的太过无趣和失落,虽是圆场言语出口,可是他在话中提到“岭南一鬼”枭一雄时,只觉心中生出的无名怒火,若不是他强加压着,只怕就会瞬间发作出来。
阮月蝶听的总算有些开心,点头道:“如此也好。”她这话刚刚出口,却忽听爹爹阮冠萧说道:“丫头!爹爹可是要去兵刃室了,你就和他们先去歇着吧。”
苏溪儒眼见面前,竟是出来一个不算很大的石屋,看那外形似有人工来建痕迹,却有多上几分巧夺天工的自然成形,当下就是觉的有上几分奇怪,忍不住暗暗想道:“平日所见房子,都是木质或者转瓦来建,可是眼下这座石屋,也是太过怪异了吧?”
苏溪儒向那石屋看上半天,又是想道:“对了!刚刚听阮冠萧说到“兵刃室”三字,莫非此处就是他要用“天玄宝剑”,来替自己打造暗扇的地方吗?”
苏溪儒觉的百思不得其解,为了能来问上一个明白,叫道:“阮前辈!你是不是要在这里……”
阮冠萧心知苏溪儒话中意思,瞪他一眼后,没好气道:“你这个小子,问上这么多来干吗?只要好好留在此处,等老鬼匠为你来用“天玄宝剑”,好好打造上一把暗藏玄机的扇器出来。”
阮冠萧这话出口后,也是等不得苏溪儒开口,当下几步已是上前,用上右手来拿的“天玄宝剑”,轻轻就来触动石屋上一个机关,只听一声响起,就在石屋上开出一个小门在他闪身快进时,又是听到“咚”的一声重响,刚才的那个小门,又是稳稳的合上如初。似乎一切都像不曾发生过一样,唯有这一声久久回声重音,还是时不时的让人觉的耳嗡几分。
苏溪儒那里见过这等,带有厉害巧妙机关的石屋,愣的足有半响功夫,这才如梦初醒道:“这……这……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