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秋见苏溪儒似有难以置信,点头道:“溪儒!怎么,你连我说的话,也是信不过了吗?”苏溪儒刚才不过是情急之下,脱口一问。听叶红秋说的正色,赶紧摆手道:“不!不!我怎会不相信你的话。”
苏溪儒这话出口,还是不大放心道:“对了红秋!表姐她现在怎样了?”叶红秋道:“看你这样担忧她,我可是有些吃醋了?”
苏溪儒现在那里还有心思,去听叶红秋开玩笑,叹的一口气息,说道:“红秋!怎地到了现在,你还有心思开……”
霍玉梅见苏溪儒为他的表姐担忧,在听叶红秋话中,全是对苏溪儒充满着几分情义,当下心中泛起涟漪,暗暗在想:“看苏溪儒这样在乎他的表姐,她一定是一个美丽过人的女子了,还有叶红秋对他更是清愫渐现。为何自己听到这些,心中竟会腾升别样的乱然。”
霍玉梅这样一想,只觉失落之感全然袭身,脑中又是闪过念头:“坏了!莫非自己对他动情了不成?可是大哥和“岭南一鬼”枭一雄勾结,害死了他的双亲父母,只怕……”
霍玉梅本来想的已是面红晕情,可这个念头在心中闪过的同时,她本来还尚在狂跳的心中,当下犹如被人泼上一盆冷水,让她只觉全身极为不自在。却听叶红秋问道:“霍姑娘!你这是怎么了?”等她抬头去看时,叶红秋那灼眼的双目,似乎已来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一样,这让她在情不自禁之下,也只得是扭身过去。
苏溪儒见霍玉梅扭身,也是未察觉到什么,紧问:“霍姑娘!你这是……”
霍玉梅听苏溪儒关心的声音,登下只觉受用十分,可怕他看出自己心思。只得回身道:“苏公子!我……我……”
苏溪儒不知霍玉梅,为何会情绪大变,就连说话也是变的支支吾吾。刚想问个明白。却听叶红秋道:“霍姑娘!你莫非是还是为你大哥,和“岭南一鬼”枭一雄害死溪儒的父母耿耿于怀吗?”
叶红秋早已看出霍玉梅对苏溪儒渐动心思,可出于感情的自私缘故,她这话中只是说出霍玉梅的顾虑,而并不去提到别的。
苏溪儒听叶红秋这样一说,叹的气息。劝道:“霍姑娘!你也不必太过自责,这件事情和你并无半点关系,况且要不是你,只怕我和峨嵋派的弟子,就连脱困也是难的很了。”
苏溪儒为了彻底打消霍玉梅的不安,这不说话的同时,硬是忍着心中双亲被害的悲痛,而压出几分感激霍玉梅的感色。
霍玉梅听着苏溪儒劝言,更觉心中蕴藏的初情,犹如泄闸的洪水一样。似乎只要控制不住,便会一股脑的爆发出来,不得不紧咬双唇,多情的眼眸之中,更是擒着几颗难以察觉的晶莹。哽咽道:“苏……苏……”
苏溪儒见霍玉梅情绪,在面色上大为难宁的同时,已是越来越有失控,就连说话也是欲言又止,心下登时难忍,叹气道:“霍姑娘!你这又是何必了,我不是说过了吗,害死我爸爸妈妈的……”
霍玉梅越听越觉的心下难安,只怕自己在呆下去,定会控制不住自己。忽是转身过去,口中压话道:“苏公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替你杀了“岭南一鬼”枭一雄,替你的爸爸妈妈报仇。”霍玉梅这说出来,竟是双脚迈开便欲离去了。
苏溪儒快步上前,拦住霍玉梅道:“你这是要去那里?”霍玉梅怕苏溪儒看出自己的失控,强压笑意道:“苏公子!本来我是怕你们会有危险,不过现在有她在,我总算是放心了。”霍玉梅这话出口时,已是冲叶红秋淡然一笑。
苏溪儒叹的口气,苦言道:“霍姑娘!你该不会是真要去寻那……”
霍玉梅知道苏溪儒要说什么,点头道:“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你杀了那“岭南一鬼”枭一雄,这样心中才可安的几分。”
苏溪儒听的心热,可还是担忧道:“霍姑娘!那“岭南一鬼”枭一雄,可也并非是泛泛之辈,你又是如何能够杀的了他?”
叶红秋也觉霍玉梅用心良苦,不得不将受伤的清秀,交给了清心照顾,只是上前几步道:“霍姑娘!溪儒说的不错,就凭你的武功,想要杀的了“岭南一鬼”枭一雄,只怕也是不可能了。”
霍玉梅看苏溪儒和叶红秋各一眼,在看着昏迷过去的清秀,劝说道:“她现在已然受伤了,你们还是救治的要紧,至于对付“岭南一鬼”枭一雄,我自会有的办法了。”霍玉梅这话出口,在向二人点头微笑之时,已是双脚轻然一点,瞬间已是去的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