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溪儒在醒来之时,只觉自己仍是头晕眼花,眼皮也是困乏几分。而迷迷糊糊中却听有人在叫自己道:“苏公子!你可算是醒来了?”此声刚刚落下,又有一人后道:“你总算是醒来了,清秀师姐可是担心死你了。”
苏溪儒听这声音熟悉,等他全力睁开双目时,清楚的看见说话的人,可不是清秀和清心二个人吗?虚弱问道:“对了!我这是在那里?”清秀只是一笑,说道:“你被那“岭南一鬼”枭一雄打伤了,还是少说话的为好。”
苏溪儒听了清秀的话,心中登下想起了昏倒之前的事情,这不就在心恨枭一雄可恶之时,却觉清秀正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下当时只觉异样,刚想避开她时,却听清心叹了一气,低声道:“我们现在都被枭一雄给关了起来。”
苏溪儒听的入耳,在环顾一下四周,这才发现所处之地,可不就是一个三面高墙,只有一面还被铁拦所隔的囚室吗?而离自己不远处。相互对坐的正是清静和清宁二人了,不过看二人的目光看向自己,却是显的极不友好。
清宁清静见苏溪儒眼光扫过,二人均是起身过来,清静道:“苏溪儒!要我来看,要不是因为你,我们才不会被关起来。”清宁也道:“是呀!现在师叔她老人家被杀了,霍闻香又想利用我们,让他“岭南一鬼”枭一雄对付师傅,也真是……”
清秀见二个师姐针对苏溪儒,起身叹气道:“二位师姐!这一切可都是因为霍闻香,你们怎能怪到苏公子身上?”
清心也有同感,小心道:“是呀!现在大家被关了起来,也是得来想办法快点出去,这样争辩下去也总不是一个办法。”
清静听的不肯入耳,哼声道:“出去!现在都被人关了起来,还能怎么出去?”清心本来只想劝劝,听了师姐清静这样说了,也只好是低头不在说话,可那清宁依然不肯罢休,只向清秀不依不饶道:“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他了?”
清秀听的登下面红耳赤,摇头道:“师姐!这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来说这些?”清静也是来了兴致,更是只用极不友好的口气,接着说道:“清宁说的也是没错了,如若你对他苏溪儒不动心思,为何还要处处向着他了。”
清静说的甚急,等不的清秀反驳,又看苏溪儒一眼,冷笑道:“这小子本来可是师傅她老人家,用来向叶红秋夺那“天玄宝剑”而用的。这下可好,都是因为他才害的师叔白白丟命,还让的我们大家都是身陷囹圄。”
苏溪儒听清静清宁二人话中,似乎有心处处针对自己,他本想据力全争一番。可想到当下人在困境,况且她们二人都是女流之悲,若是和她们争执起来,也是多有不好。
苏溪儒这样一想,心中倒也不觉得上气,却听清秀说道:“二位师姐!你们怎能这样说他?”清宁笑的诡异,不屑道:“清秀!你还敢说对他没有意思,怎么现在……”
清宁这顶话之言,说到一半,那同有所心的清静,更是不加掩饰,向她接话说道:“师妹!人家不是早对说了吗!那苏溪儒救过清秀师妹一回,她现在帮着人家,也算是报恩了呀!”清静说的阴阳怪气,这不话尽之时,竟和清宁二人在对视之下,各人尽是发出嘲讽笑声。
苏溪儒听的难以入耳,心道:“想不到同为峨嵋派的弟子,这清静清宁二人,在她们师叔绝缘师太有难时,吓的只是一言不发,连口大气也是不敢去出,可现在却是同声同气,对清秀话中加损,却也是别有一套了。”
苏溪儒心中这样一想,也是顾不得别的,正想出言斥辩二人时,却听清心情绪失控,泣声道:“师姐!你们能不能不要在说了,师叔她老人家已被霍闻香害死了,现在他又和那“岭南一鬼”枭一雄勾结,还不知要怎样去对付师傅和二师叔她老人家,可我们……可我们……”
清心本是心中悲痛,说出了一串实情之言,可她竟到最后之时,因为担忧师傅和师叔的缘故,这不口中连着说了好几个“可我们”之后,悲伤的落泪已让他哽咽难说下去,只顾自己扭身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