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惊的赶紧上前,大声道:“你莫要……”
清秀这话刚言半截,还未等她上前,霍廷玉快然用剑指她,冷言道:“姑娘!我莫要怎样?”清秀听霍廷玉话中,似有几分非薄之意,听的极难入耳,不屑道:“想不到“天玄剑法”的人,竟都是这样的卑鄙无耻。”
苏溪儒听的解气,也是看着表情丑陋的霍廷玉,接话道:“你和“岭南一鬼”枭一雄勾结,害死了我的爸爸妈妈,苏溪儒定然不会饶你。”
苏溪儒这话出口,本想强忍起身,怎乃霍闻香刚才出力过重,他这试了几次,竟是难以动弹,反而还是累的气喘吁吁。
清秀担忧苏溪儒,也顾不得霍廷玉长剑所顶,不安道:“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呀!”霍廷玉听的发笑,不怀好意道:“苏溪儒!看来你福分不浅呀,先是有了叶红秋,现在还有这个丫头。”霍廷玉说到后话时,手中的长剑已是在清秀面前,肆无忌惮上下舞动。
苏溪儒听着来气,在见清秀面色赤红到耳根,只向霍廷玉咬牙切齿道:“卑鄙无耻的小人,我……我……”
苏溪儒这情急之下,又想硬撑起身,可还是在难有力气时,就说说话也是难以全句了。
霍廷玉看的得意,扭头向一脸漠然的爹爹霍闻香道:“爹爹!反正现在也留不得他们几个了,不如让孩儿……”
霍闻香怎会不知儿子话中的意思,老谋深算摇头道:“廷玉!你先留着他们几个。”霍廷玉不解,追问道:“爹爹!这是为何?他们现在已知道是你,杀死了绝缘这个老尼姑,若是不杀……”
霍闻香听的发出森笑,摆手道:“他们知道了,那又是如何?”霍廷玉看爹爹一眼,见他似有别意,可是好奇之心,让他还是忍不主问道:“爹爹!你难道已是有了主意不成?”
霍闻香朝着苏溪儒和清秀等人,各用冷漠目光看上一眼,这才解释道:“绝情和绝恨一直想要得到“天玄宝剑”,也是让爹爹大伤脑筋,所以现在有了她们几个,我自可……”
苏溪儒现下听的只觉一头雾水,心中暗想:“也是怪了,这霍闻香到底要做些什么?”却听霍廷玉又问:“爹爹!请恕孩儿愚钝,还是听不明白你的用意?”霍廷玉这话出口,却也有些自知自明,生怕爹爹霍闻香会责骂他,这不话尽之时,不得不小心低头下去。
霍闻香听的果然小怒,看了儿子霍廷玉一眼,哼声道:“亏你还是我“天玄剑庄”的少主,现在竟是如此愚蠢,将来又怎可成的大气。”霍廷玉听的点头声音更是发颤道:“爹爹说的极是!儿子知道错了。”
苏溪儒见霍廷玉败相狼狈,心中却是暗暗叫好。后听霍闻香叹的气息,向霍廷玉道:“绝情绝恨现在一心想要从“寒叶双狼”二人手中夺的“天玄宝剑”。现下只要他的几个弟子在我手中,也算是一种筹码了。”
苏溪儒刚才还大不明白,现下听了霍闻香如此一说,不禁在想:“对了!霍闻香会不会是想等的绝情绝恨,从叶红秋手中在夺回“天玄宝剑”了。”可他转念一想:“不对!霍闻香自己为何不去夺“天玄宝剑”,而且他真要坐收渔利之利,那刚才也不应该是黑衣蒙面,还杀死了绝缘师太,难道他不怕和峨嵋派结下梁子吗?”
苏溪儒心中的奇怪,让他只觉百思不得其解,却听霍廷玉问道:“爹爹!你这样做的话,难道就不怕……”
霍闻香只看说话吞吞吐吐的儿子,反问道:“廷玉!你是不是怕爹爹杀了绝缘,还持走峨嵋派弟子,会让江湖上的别派说闲话吧?”霍廷玉心中虽是这样顾虑,可是碍于会被责骂,只是一言不发。
苏溪儒越看霍闻香,越觉他心中定是藏着阴谋,可又见他话中说的似乎胸有成竹,心中的一连串困惑,在难以解开之时,他也不得不用不耻的双目,极不友好的向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