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正在想着,却听清宁连连摇头,只向那枭一雄道:“这个我也是不知道了。”枭一雄听的当下不满,哼声道:“我实话告诉你,霍大少爷已对你那个师妹对心几分,你若是能乖乖说出她的下落,这也是好的,要是不来老实交代,可就怨不得我手中长刀,不会在来对你留情。”
枭一雄为了让自己的威胁,起到一定性作用,只在话尽之时,手中尽闪寒光冷气的长刀,已是稳稳的架在清宁的脖颈上。
清宁心中俱意已甚,当下惊魂难定道:“我……我……我真不知道,清秀她现在的下落。”
枭一雄听的面色失落,冷言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这就送你上西天了。”
苏溪儒眼见枭一雄长刀举起,只怕他这一个下去,清宁便会身首异处,也是顾不的许多,大喝一声道:“恶贼!你休的伤人性命。”
苏溪儒此言道出,也不知是那来的勇气,就在喝声出口时,已是急急冲上前去,清心自是知道事情不妙,也是紧然尾他的身后,不过手中的长剑,却是紧紧握住,似乎只想在的关键时刻,也能够帮上一臂之力。
枭一雄眼见喝斥之人,正是苏溪儒行来,心中却是生出欢色,收起欲要向清宁下手的长刀,森然冷漠道:“好小子!我只当是旁人,原来是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余孽,难不成还想学的人家英雄救美不成?”
清宁见苏溪儒和清心前来,只让枭一雄罢手,心有余悸道:“你们来的也真是太好了,我刚才和他斗的几个回合……”
苏溪儒也是懒的去理会,竟然还在本末倒置的清宁,只向那言语冷漠的枭一雄喝斥道:“你这个恶贼,杀了我的爹爹妈妈,我……我……”
枭一雄见他气的语无伦次,半天也是言难道尽,哼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老子杀了你爹爹妈妈,那又是如何?我现在连你也是一起杀,也省的那两个老鬼,会在黄泉路上寂寞。”
清心见枭一雄要向苏溪儒下手,心中当下已是沉到极点,忍不住就来喝声道:“你这个恶人,休的……”
枭一雄见清心舞动手中长剑前来,自然不会放在眼中,这也不等她话尽近身,只用手中长刀,在打挡开清心刺来长剑时,右脚一个猛然抬起,只听“啊”的一声大叫,清心竟是被她踢出几米之外。
苏溪儒到了此刻,已是没有半分俱意,眼见清心为护自己,竟是被他踢出摔倒,也是顾不得理会,尚还得意忘形的枭一雄,急急上前扶起清心,叫她道:“你没事吧?”
清心本来武功尚浅,这被枭一雄这踢出,只觉全身疼痛难忍,可是见苏溪儒问起,只怕他会冲动,却是装作若无其事,摇头道:“我没事,就是被摔了一下。”
枭一雄似乎有些奈不住性子,手中长刀空舞一圈,只向苏溪儒道:“小子!老子留着你,迟早就是一个祸害,倒还不如早点送你去上西天。”
苏溪儒知道今日枭一雄,定然不会放过自己,只得趁势拿起清心刚才摔倒掉地的长剑,不依为然叫嚣道:“恶贼!今日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斗上一斗了。”
清心眼见苏溪儒,竟是不顾性命忧堪,想要和枭一雄动手,只可惜她被摔的太重,这在情急之下,还是难以动的身体,只得向只顾退后的师姐清宁道:“苏公子刚刚也是为了救你,你总该帮他一帮吧?”
清宁只想着自己安然无恙,怎会理会苏溪儒的安危,现在听罢清心的话,却是别有用意道:“师妹!你先呆在这里,师姐去叫的官府的人来。”
清宁此话出口,生怕那“岭南一鬼”枭一雄,在杀掉苏溪儒后,下一个就是自己,就在搪塞言语道出后,早已是溜的没有踪影。
枭一雄见苏溪儒想和自己动手,当下却是来了兴趣,哼笑道:“小子!你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子弟,还想和老子动手,也真是好笑的紧。”
苏溪儒听的只觉牙关生痒,正想臭骂于他时,却听忍伤爬起来的清心,竟是行到自己面前,劝道:“你还是走吧,由我来顶住……”
枭一雄只觉好笑,手中长刀在舞一番狂妄,吐口唾沫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就凭你们两个,也想要和我动手,简直就是不知死活。”他此言出口,已是扔出手中长刀,只向二人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