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闪雷怎会看不出霍玉梅的用意,只在闪身躲开的同时,倒也不忘自退几步问道:“丫头!你当真就是“天玄剑庄”的人吗?”
霍玉梅刺剑吃空,心中多少不甘,听龚闪雷收回手中“千铜锤”,一时只怕会中他的诡计,只得在暂时停手时,没好气道:“怎么?你难道怕了不成?”
霍玉梅如此来问,自然也是有她自己道理,“天玄剑庄”,在江湖上多少还是有些威名,这让无论是黑白两道的各派各人,心中还是生出几分掂量。
龚闪雷听的却是昂头一笑,只将手中的“千铜锤”,向的身后插去,行礼道:“怪不的你手上武功,也是能来接的住我“火中烧”龚闪雷的猛砸,原来就是“天玄剑庄”的人!”
霍玉梅听他套的近乎,哼的一声后,冷冷道:“賊人!你别以为如此,我霍玉梅就会饶过你?”她此言出口,手中的轻巧长剑,又是顺势刺将过去。
龚闪雷只是移动着肥硕身体,并不生气道:“如若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天玄剑庄”霍庄主的千金霍二小姐,是不是呀?”
苏溪儒刚才还替霍玉梅忧虑,生怕她会吃上苦头,不过眼下见龚闪雷似有讨好,心中却是犯上嘀咕,暗暗想道:“看来这个“火中烧”龚闪雷,定是怕会伤到霍玉梅,来惹的霍闻香不高兴吧?”
苏溪儒正想的甚,却听清秀道:“苏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担心霍姑娘呀?”苏溪儒只得看她一眼,摇头道:“刚才我还有些担心,不过依现在看来,那龚闪雷也是不敢伤到她。”
清宁站在几人身后,却也是看出几分端倪,冷笑着向清秀说道:“师妹!你的担忧可是多余。”清心听的不解,问道:“师姐!你这话怎么说呀?那霍姑娘好歹是为救清秀师姐。才会被那坏人对付,若是倒时候她真的难以应允,我们可是要去助她一臂之力的。”
清心口中的“坏人”,自然就是所指那“火中烧”龚闪雷,这不她在急言出口时,却是做好一番,似要随时相助霍玉梅的准备。
清宁却是怪笑一声,向情绪不安的清心,劝说道:“师妹!你也是白来操心,你没听龚闪雷刚才也是说过,他大哥可是“岭南一鬼”枭一雄,况且他们都在为霍闻香做事,她霍玉梅怎会有事?”
苏溪儒听清宁说的阴阳怪气,心中正觉有些难忍于她时,却听霍玉梅哼声喝道:“龚闪雷!你少在这里扯开话题,反正你已是危害这淮南城,已是有上多年,刚刚又想来伤峨嵋派的弟子,我怎可轻易饶你。”
霍玉梅厉声喝出,手中连连刺空的长剑,也是在心有不甘下,只想趁着他赤手空拳时,好来将他快点制服。
龚闪雷连躲数招,却见霍玉梅依然不依不饶,而且当下剑上力道,更是多出来几分杀戮之意,就在心有所怒之下,只得拉下脸色喝声道:“霍二小姐!你可是别不知好歹,龚某人看在大哥枭一雄的面上,和你是“天玄剑庄”霍庄主千金的面上,这才不想和你计较,可若是你在一意孤行,可就怪不的……”
霍玉梅怎会被他吓住,斥骂道:“贼人!你休的多言,快点拿命过来。”龚闪雷心中早已大为窝火,可他毕竟碍于霍闻香面上,也只得是来极力压住心怒,恨恨道:“霍二小姐!龚某人今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也真是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
霍玉梅手中本是急刺于他,大为敞开的前胸,岂料龚闪雷就在冷笑之下,一双大手忽是紧然所夹,她一时吃不上任何力气,更是只觉进退两难,大骂道:“臭贼人!你想怎样?”
苏溪儒眼见霍玉梅长剑被夹,心下登时一沉,正不知要如何是好时,却听清秀说道:“霍姑娘!我来助你除的恶人。”
苏溪儒虽忧霍玉梅,可他也知清秀伤未尽好,若是匆匆上前,只会讨的苦头来吃,这不刚刚想要拦住于她时,却听清心急道:“苏公子!你就来看好师姐,我总是要去帮助霍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