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自然明白这一点,因为当年的绝情师太,不也是和逍遥游有过花田喜事吗?不过他也只是一笑,摆手道:“关老前辈!这种事情,你可是莫要乱说的。”
关天星听的昂头一笑,说道:“老朽这几十年来,也是历人无数,又是怎会看错呀?”苏溪儒见他说的正色,只觉心中大为生乱,又是想到之前,清秀那看自己时的双目,竟和叶红秋的眼神,竟是多有几分相似。
苏溪儒正想的有些纠结,却听关天星说道:“其实依老朽来看,这个丫头也是不错,总是要好过那声名狼藉的叶红秋。”
苏溪儒见他又提叶红秋,顿了片刻后,这才苦笑道:“关老前辈!我们能不能莫要在提此事呀?”关天星听他话中多有苦涩,倒也是一笑带过,点头道:“你即然如此说,那么此事不提也可。”
苏溪儒听的当下心松几分,却听关天星又道:“对了,你说过要随老朽学的武功,可是依现在看来,你又要和那两个丫头去的四川,那么这学武之事,不知道要……”
苏溪儒听的叹上口气,说道:“父母双亲大仇,自是刻不容缓,可是那清秀也是因我而伤,况且她还要急寻师傅,我虽是想要留下来,可是她们二个弱质女子上路,我这心中也是不安的紧。”
关天星听的昂头一笑,说道:“如此来说,你是先打算将学武一事,暂时阁浅下来了?”苏溪儒点了点头,说道:“关老前辈!男子汉大丈夫,就要勇于承单,清秀好歹也是因我而伤,我只有帮她寻到师傅,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关天星听的连连点头,忍不住来赞言道:“不错!你果然就是一个有担当的后生,也难怪那丫头会对你……”
关天星说的有些激动,这才会在提起清秀,不过他眼见苏溪儒面色不佳,却是将后话咽了回去,只是一笑带过后,问道:“如此也是不错,可是那绝情也是要想从叶红秋手中夺的那把“天玄宝剑”,你若是被她碰上,这想必也是……”
苏溪儒知道关天星想要来说,如若绝情用自己向叶红秋讨要“天玄宝剑”,肯定就会趁势抓住自己,可是这事之前也是发生过,况且现在清秀的安危,也是他最为在意的。
苏溪儒想到这茬后,只得一笑而过,道:“现下也是顾不得许多,只要清秀安全,那么我这心中才可安全,至于别的,想了也是多想,倒不如由它而去,也是会来省掉许多烦恼。”
关天星听的当下昂头一笑,手虑颚下白须颂念道:“莫问今朝烦心事,徒增伤感明日劳。”(绝界)。
苏溪儒被他挑的行趣,倒是少了刚才不安,多出了几分雅兴,也道:“自寻烦恼自来解,何俱万千乱人心。”(绝界)
关天星听的满是欢色,尔后却是若有所思道:“不过你这身无半分武功,况且此去四川路遥,若是真要遇上什么难处,只怕真要得到保护的还是你吧?”
苏溪儒听的也觉有理,可他就在思忖片刻后,却是笑道:“正所谓世事无常,只要晚辈尽的全力求的安心,这至于别的也不是那样重要。”
关天星听的点头之时,还是不忘来道:“话虽是如此来说,可是你若是真这样西去,我这心中也是难的安心呀?”
苏溪儒听关天星似有别意,看他一眼后,问道:“关老前辈!你这话……”关天星一笑而过,说道:“反正老朽和你一见如故,况且又是应允过你,要来授些武功给你,好去杀那“岭南一鬼”枭一雄报仇,不过眼下看来,时间之上肯定就是来不及的。”
苏溪儒听的摆摆手,笑道:“关老前辈!反正你我二人有缘,只等我办好此事,在折身回来学你武功,这想必也是不会太迟的。”
关天星听的叹上口气,尔后自虑颚下白须,就在思忖片刻之后,突然发笑说道:“我现在已是有上一个好主意了!”
苏溪儒见他说的高兴,当然是有些忍不住,只问:“关老前辈!不知你有何好主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