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那会舍的打她,只在点头之下,叹气道:“师姐也是知道你为我好,可是苏公子对叶红秋上心,这也是事实。”
清心听的似有不甘,问道:“师妹!那可要怎么办才好呀?”清秀又叹一气,就在兀自思忖片刻后,这才正色说道:“师妹!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快点寻到师傅要紧,这件事情你以后莫要来提,知不知道呀?”
清心见她脸上已是不安,只得点头道:“师姐!我知道了。”清秀这才略有心安,露出免色笑容说道:“好了!天色已是不早,你也是忙了一天,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苏溪儒心中虽乱,可是听了二人言语,倒也是不好在去打扰,当下寻思道:“自己还是先回房间,至于这无意听到二人所言,若是想多了,也真是头疼的紧。”
苏溪儒这在自控情绪下,也只得折身回到房间,由于多日来连路急行,他只觉累的甚欢,在加上刚刚听上清秀和清心的谈话,就来**躺下,在乱然难休的纠结中,竟是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时分,他在睡醒之时,方觉头脑却是沉的几分,又是想到昨晚听到清秀和清心谈话,本来就觉已是尚沉的大脑,现下愣是嗡嗡作响。
苏溪儒自顾起身,心中暗忖道:“也不知道清秀醒过来没有?”他这想的略有担忧时,却见关天星竟是慌里慌张的推门进来。
关天星见他一脸惊凛,却是叹气道:“不好了,不好了!”苏溪儒只觉诧异,问道:“关老前辈!这一大早的,什么不好了?”关天星苦言道:“那两个丫头,竟是留下书信独自上路前行。”
苏溪儒听的大觉不安,惊叫道:“这……这……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呀?”关天星拿起一封书信,只是递给苏溪儒,沉声道:“你自己拿去看看。”
苏溪儒当下接过信件,这从头到尾看下去,书信上的意思大致就是,清秀怕在留下来,一来因为担忧师傅绝情的安危,二来是怕会耽误他和关天星学习武功。
苏溪儒当下面色不安,只向关天星道:“关老前辈!你二人走了有多久?”关天星道:“依老朽看来,应该也是行不得多远。”
苏溪儒听的心有所松,急道:“关老前辈!清秀有伤在身,想必也是行不得多远,倒不如我去寻她回来,肯定也是能来的及。”
关天星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不过你还是留下来,有我一人前去,这也是可以的。”苏溪儒只怕清秀有事,只得摇头道:“关老前辈!这怎么可以,还是我和你同去,这多个人总是多份力气。”
关天星见他说的坚持,也是不好在劝,只得叹气道:“如此也好,我们这就分头而寻,若真是寻到了人,你就在淮南城的西门等我好了。”
苏溪儒听的困惑,问道:“关老前辈!为何要在西们等你?”关天星看他一眼,解释道:“那两个丫头想必是着急,才会沿路回去四川,依我来看,她们肯定是想来从西门出去。”
苏溪儒刚才因为心急如焚,倒也是忘了这茬,现在听的连连点头时,也只得急促催道:“关老前辈!那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寻她们吧?”关天星正有此意,二人急急出的当铺大门后,只得急匆分路去行。
此刻虽说是清晨时分,可城中早已是人声鼎沸,三三两两的行人,和起来大早的商贾小贩,已给尚是有些寒气的淮南城拉开一天忙碌的帷幕。
刚才关天星说过,这要去向西城门是有两条道,这不为了能够做到万无一失,二人只得是顺路去寻。
苏溪镇因为心急如焚,脚下步伐也是不敢多有所误,就在边走边看的同时,也是不忘来向路人打探一番,可是这连寻带问足有半天功夫,也是未曾得到半点有用的消息来。
苏溪儒眼见寻的半天,却是一无所获,只得看着慢慢已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叹言道:“这也是奇怪的很,难不成清秀和清心二人,已是离开淮南城不成?”
苏溪儒心中虽是如此想到,可他心中还是多有不甘,刚想在来好好重寻时,却忽听前面不远处,竟是响起来阵阵杂闹声音,本来还是各自来行的路人,似乎都在觉的好奇下,也是不忘急急向发声处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