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这想的正觉诧异,却听师妹清心向关天星,问道:“你即然要去对付那“岭南一鬼”枭一雄,为何还要在这淮南城中,盼作生意人的摸样呀?”
关天星这才拿开轻拍苏溪儒肩膀的手,兀自摇头道:“你们也是有所不知,我之所以藏身于这淮南城中,也是自有我的原因。”
清秀觉的好奇,问道:“关老前辈!你可否说的明白一点?”关天星见苏溪儒情绪不佳,只冲他点头一笑,说道:“那“岭南一鬼”枭一雄,虽说行为不端,可是他在江南五省的黑恶势力也是极为庞大。”
关天星言到此处,眉宇之中,却是闪过一丝黯然,接着又是沉声来向苏溪儒,说道:“我为了一举将他拿下,只想在这淮南城中,先对他的兄弟“火中烧”龚闪雷,寻的机会下手,好来引诱“岭南一鬼”枭一雄前来相助,倒时候在杀了他这个恶贼,也算是给江湖同道除的一个祸胎同时,也是可给你父母双亲报仇。”
苏溪儒听的心有激动,行礼道:“关老前辈!你的好意,晚辈自当心领,可是这双亲被杀大仇,也是不共戴天,我只想在有生之年,可以亲自杀掉那恶贼枭一雄才是。”
苏溪儒显然已是难控情绪,这不就连话中,在提到“岭南一鬼”枭一雄的名字时,只觉牙齿和双手握拳的咯咯声音,已是难以分的清楚。
清秀看的心有不忍,只得劝道:“苏公子!你也莫要太难过,反正现在关老前辈,已是有要除那“岭南一鬼”枭一雄的打算,你总是可以……”
苏溪儒听的控了控情绪,摇头道:“父母大仇自是由我来报,怎可去靠的别人呀?”关天星当的忍不住来叫好道:“你果然是一个有血性的好男儿,不但文韬多有几分惊世,就是这股不甘心的劲头,也是让老朽心生几分佩服。”
一直未曾说话的清心,却是有些忍不住,只向苏溪儒道:“你想自己报的父母大仇,杀那“岭南一鬼”枭一雄,这也自在情理之中,可是你一来不懂武功,二来又是没的帮手,又是要如何……”
清秀见苏溪儒多有失落,只得打断清心的话,说道:“你这话说的也是不对,我们不就是苏公子的帮手吗?况且还有……”
苏溪儒刚才听清心实言,也觉在理几分,眼下不等清秀安抚言语道尽,却来向关天星正色问道:“你刚才说过,要去杀那恶贼枭一雄,是不是呀?”
关天星见他问起,一时也不知苏溪儒话中何意,只得点头道:“不错!眼下只要老朽寻到合适机会,牵挂住那“火中烧”龚闪雷后,肯定就会引来枭一雄的前来,倒时够在去杀他,那也算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苏溪儒听的勉强一笑,忽是双膝下跪道:“关老前辈!你的一片好意,我自当永远铭记于心,可是现下尚有一事,还望你老人家可以成全?”
清秀和清心二人,眼下见苏溪儒忽跪关天星,各人就在面面相觑下,也是不知道他是何意?
关天星只觉吃的一惊,他赶紧拉扶苏溪儒,问道:“你乃是“金面菩萨”苏玉同的爱子,况且你我二人又是一见如故,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来便可,又是何须行的重礼!”
清秀见苏溪儒似有不肯起身之意,心中却是生出不忍,劝道:“苏公子!你看关老前辈已是如此说了,你还是起来说话,总是可以的呀。”
关天星见苏溪儒还是不起,只得叹气道:“你有何事,就尽管来说吧?”苏溪儒点了点头,说道:“关老前辈!想必你的武功修为,也是好的很,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