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儒听他话中多出失落,摇头道:“关老前辈!你可不要这样来说,霍闻香右臂不也是被你暗扇打伤了吗?”关天星老目泛暗,苦言叹道:“霍闻香身为“天玄剑庄”的庄主,他的内外武功已是到的臻境,暗扇打出长钉伤他右臂,不过就是隔靴搔痒罢了。”
苏溪儒听的暗想:“看来关老前辈,也是多有几分介怀,自己要来如何安慰于他才好。”他想的正急,又听关天星说道:“不过事已至此,老朽也不想让这把暗扇随我而去。”
苏溪儒听不下去,只得劝道:“关老前辈!你莫要这样来说了,你不过是受了一点点小伤,也是不会……”
关天星只觉体内受损的要害,已是让他多有难力来支,也是不等苏溪儒话尽,却是大气喘喘道:“好了,你不必在说下去,老朽只想将手中暗扇交托于你,也算是了我要来授你武功的缺憾。”
苏溪儒听的情绪失控,急促道:“关老前辈!苏溪儒何德何能,怎可拿你手中暗扇。”关天星却是一笑,道:“就凭你我二人一见如故,老朽……老朽……”
苏溪儒见他动了伤处,心中只觉生疼,急道:“关看前辈!你快别说了,我总是不想让你有事?”关天星听的多出几分欢色,忍着身上的伤势,说道:“你的好意,老朽怎会不知道,可是刚才绝情师太也是说过,老朽肯定命不久矣。”
苏溪儒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又听关天星道:“我留给你此扇,也是有上要事托付。”苏溪儒不想在这最后关头,在来忤逆他的意思,只得忍着悲伤点了点头。
关天星这才松了口气,说道:“霍闻香此人虽是身为“天玄剑庄”的庄主,可是他光是杀害绝缘师太一事,又和“岭南一鬼”枭一雄勾结,这就足矣说明此人行为多有不端。”
苏溪儒听道“岭南一鬼”枭一雄时,心中的恨意切切,已是让他多出来咬牙切齿,却听关天星又道:“所以我将这把暗善留给你,就是希望你可能用它,能去向霍闻香讨上一个说法。”
苏溪儒听的叹了口气,道:“那霍闻香可是武功高强之人,我又不懂半点武功,又是如何能够对付的了他?”
关天星思忖片刻,却是问道:“对了,你还知道那把“天玄宝剑”吗?”苏溪儒不知他为何会如此来问,诧异道:“这……这……”
关天星身体稍的一晃,自忍道:“如若将那把“天玄宝剑”照我此扇的扇内,打造出一把新的暗扇,想必也是会别有一番威力了。”
苏溪儒听的目瞪口呆,惊凛道:“关老前辈!那把“天玄宝剑”可是人家天玄剑庄的神兵,若是如此来做,只怕也是不好的很。况且要将一把“天玄宝剑”,做成一把扇子,恐怕也是不行的。”
关天星看他一眼,苦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若他霍闻香是一个正人君子,那我们也是不好去拿人家的东西,可是他的人品和卑鄙,你应该也是看在眼中。”
关天星见苏溪儒不言,接着又道:“至于要将“天玄宝剑”打造成一把暗扇,只要寻到江湖中人称“巧鬼匠”的阮冠萧,这也不是难事一件,况且……况且……”
苏溪儒见他说着说着,口中竟是兀自涌出一大口鲜血,只觉心中一惊,急道:“关老前辈!你这是怎么了,我这就去叫两位师太过来,替你看上一看。”
关天星拦住苏溪儒后,却是提醒道:“你莫要惊的绝情她们。”苏溪儒问道:“你都伤成这样了,为何还要硬撑下来呀?”
关天星只是抬起衣袖,兀自拭去嘴角血迹,问道:“你可知刚刚,老朽为何要让峨嵋派回避吗?”苏溪儒看了不远处的绝情绝恨等人一眼,摇头回道:“这个我总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