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闪雷也非等闲之辈,况且长年稳霸于淮南城中,除了靠大哥“岭南一鬼”的势力外,他手上的“千铜锤”,也是占的大部之力。
他本来是要用“千铜锤”砸向苏溪儒,岂料清秀提前下手,心中就在多有不甘之下,锤上的大力也是加重几分。
苏溪儒见二人斗上七八个回合,清秀似乎有些难以招架,心中不由生沉几分,喝声道:“清秀!我来助你一臂之力。”他在情急之下,竟是趁势抢过清心手中长剑,想要替她缓上几分处于下风压力。
清秀眼见情况不妙,当下心中生出一惊,向尚在愣神的清心急道:“苏公子不懂半分武功,你还不快点拦住他。”
清心刚才也是想不到,苏溪儒竟要抢剑上前,听了师姐清秀急言,还未来的及上前拉他,却听龚闪雷冷笑道:“不知死活的小子,上回有霍二小姐帮你脱身,这回看你还不死。”
清秀虽想回身去拦,可他手中长剑在龚闪雷“千铜锤”的击打下,只觉虎口一麻早已掉地,眼见苏溪儒断命就在瞬间,这让她急的不知所措时,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本来已是将要得逞的龚闪雷,就在大叫之时,手中的“千铜锤”已是掉在地上。
苏溪儒历的生死攸关,等他定眼看去之时,却见这打掉龚闪雷“千铜锤”的人,不就是刚刚和自己分道的“赛东坡”吗?
苏溪儒当下心中一松,叫道:“关老前辈!你来的可正是时候。”清秀后道:“亏你及时赶来,否则今日后果也是不堪设想。”就连刚刚紧纠的清心,当下也是轻松吐气。
关天星只是手虑颚下白须,却是只笑不言,不过他那双多有不屑的双目,却是极为凌利的看向似有受惊的龚闪雷。
龚闪雷吃了苦头,心中自是多有不甘,重来捡起掉地的“千铜锤”,只向神色安然的关天星,恶狠狠道:“不知死活的老东西,竟敢来对龚某人下手,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龚闪雷虽是恶言相向,可他光是见关天星刚才空手赤拳,打掉自己手中的“千铜锤”,心中已知他觉非好惹之人,这才会在斥言相向时,也是不得不小心提防于他。
关天星向他行的几步,嗤之以鼻道:“本来老朽还打算留你几日,不过今日看你太过嚣张跋扈,出口更是言臭不堪,想必留你也是没用了。”
苏溪儒心中知道,关天星本来打算向龚闪雷发难,在引来他的大哥“岭南一鬼”枭一雄下手,在来为父母双亲报仇。
可是他又不想借别人之手,这倒对于关天星来说,也是没有必要在留龚闪雷,这个危害淮南城恶霸性命的真正理由。
果不其然,龚闪雷听的一凛,只得紧握手中“千铜锤”,上下打量关天星后,斥问道:“你倒底是何人?”关老星冷冷道:“我是何人,这倒也是次要,不过除强扶弱,也是……”
龚闪雷心中虽俱,可他好歹也在淮南城,已是盘落多年,岂会让关天星几句大话唬住,当下等不得他将话道尽,却是不依为然道:“想龚某人的大哥“岭南一鬼”枭一雄,可是这江南五省的大角色,你难道就不怕吗?”
龚闪雷听的昂头发笑,尔后才向面色惊色的龚闪雷,哼声道:“今日别说是你,就是那“岭南一鬼”枭一雄来了,也正好让老朽能够替这江南五省除掉祸胎,也是好的很了。”
龚闪雷听他说的镇定,心中倒也有些生毛,又问:“你倒底是什么人?若是不肯报上名头,是不是想要来做缩头乌龟呀?”
苏溪儒听龚闪雷出言不逊,本想好好反斥于他,却听清秀抢先道:“恶贼!这位老前辈不是别人,他就是江湖人称“赛东坡”的关天星。”清心后道:“怎么样,你现在怕了吧?”
龚闪雷好歹也是江湖中人,对这关天星的大号,也是略有闻听,就在急急后退几步之后,不安道:“你……你……你当真就是那“赛东坡”关天星吗?”
关天星只是略略一笑,发声道:“关某人一向看不惯你们这等为非作歹之人,你即然知道老朽名号,那么真到黄泉路上,总会知道是谁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