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天星见霍闻香半天不言,问道:“霍大庄主!你怎地不说话了,莫非心中藏有别事不成?”霍闻香听的暗暗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竟来话中有话的斥问,我倒先在面上应允你。”笑道:“赛东坡!就已你刚才所言,只要你真是确实,那绝缘师太的惨死,和霍某人有上半点关系,你倒是大可以来我“天玄剑庄”讨罪。”
关天星却是一笑,手捋颚下白须,摇头道:“霍大庄主,讨罪不讨罪倒是说的厉害了,老朽只想在绝缘师太被杀一事上,能够亲自还你一个公道,这才是真理呀!”
霍闻香听的忍住怒火,极为不自在的行个礼数,说道:“那霍某人就先谢过你“赛东坡”了。”关天星昂头笑道:“霍庄主身为“天玄剑庄”的庄主,也是不必客气,老朽为了你的清白,就算是要豁出老命,也是要来抓住那“岭南一鬼”枭一雄,好来为你开脱。”
霍闻香情绪难能发作,可也只得皮笑肉不笑,岔开话题道:“赛东坡”!此事就先这样了,现在霍某人还要去寻那“寒叶双狼”,快点寻回“天玄宝剑”才是重中之重,咱们后悔有期。”
霍闻香此言出口,双脚就地轻点之下,已是去的没了踪影。
苏溪儒看关天星若无其事,只问:“关老前辈!你打算要管绝缘师太被杀一事吗?”关天星看他一眼,点头道:“不错!绝缘师太虽说和老朽相交甚少,可是她乃是一个仁慈十分之人,况且我“赛东坡”一向爱来打抱不平,若是此事袖手旁观,也真是有失江湖道义。”
清心听的一时激动,叫好道:“关老前辈!现在由你出手,抓来那“岭南一鬼”枭一雄,倒时候看他霍闻香,又要如何辩驳不认。”
清秀却是高兴不起来,只向苏溪儒问道:“苏公子!你是不是有心思呀?”苏溪儒摇头道:“我没事。”关天星思忖一下,问道:“你是不是想着我要去追那“岭南一鬼”,就没时间来教你武功呀?”
清心听的幡然醒悟,低头道:“苏公子!都怪我刚才一时心急,这才会来忘了,你要向关老前辈学的武功,替你爹娘抱仇的事情。”
苏溪儒听的摆摆手,解释道:“我才没有这个意思了。”关天星觉的诧异,问道:“那你刚才为何会问,老朽要来管上绝缘师太被杀一事呀?”
苏溪儒听的叹上口气,缓言道:“关老前辈!我们本是要去寻绝情绝缘两位师太,可是你现在……”
清秀话听半截,已是多有明白,问道:“苏公子!你是不是怕关老前辈,这若是要去寻抓“岭南一鬼”枭一雄后,就没有人来护着我和清心上路,是不是呀?”
苏溪儒知道自己不懂半点武功,况且这一路西行,自然是少不了凶险,若是有关天星同行,自然也是好的紧,可是现在他却要去追捕枭一雄,这让他心中也是纠结一阵。
苏溪儒虽恨枭一雄,可是他更想来为绝缘师太,被霍闻香暗杀讨个公道,但他更担心清秀和清心上路,若是遇上什么不侧,也是麻烦的很。
苏溪镇现在听清秀说出,也只是点头道:“倒是因为这个原因了。”关天星听的却是一笑,摆手道:“依老朽来看,绝情和绝恨二人,也是不会多有危险,你们尽管放心好了。”
苏溪儒听的诧异,急问:“关老前辈!你这话如何来说?”清秀也道:“对呀!这霍闻香就是因为我峨嵋派,要从“寒叶双狼”手中,夺回那把“天玄宝剑”,这才暗暗杀死了……杀死了师叔。”
清心见清秀多有伤悲,只在叹气后,说道:“是呀!霍闻香肯定会怕师傅向他问罪,这说不定就是要在向师傅她老人家下手。”
关天星听的又是发笑,尔后冲三人各看一眼,才道:“你们也真是糊涂呀?”苏溪儒听的诧异,问道:“关老前辈!你这话……”
关天星依然气定神闲,解释道:“你们刚才难道没来听说吗?这霍闻香来淮南城可是为追“寒叶双狼”二人,又是怎会有上时间去暗杀绝情绝恨二人呀?”
苏溪儒和清秀清心,这三人听的各是一愣下,却是听关天星又道:“实不相瞒!一来霍闻香要夺回“天玄剑庄”的至宝“天玄宝剑”,也是没有时间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