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秋只觉喉咙干涩,娇美成熟的红庞之上,更是多出来绽放的花容,似乎现在只有用上擒情的双目,十分受用的和苏溪儒触碰,才是世界上最幸福,也是最浪漫的事情。
苏溪儒更是心跳加速,他觉的自己不可在有所掩饰,什么圣贤古礼,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三纲五常,都比不上当下叶红秋带给自己的激动,来的更为狂热,来的更为波涛汹涌,来的更为快乐和惬意。
二人各有心思的对看良久,头顶和全身的落雪,似乎已让时间多出来几分停留,苏溪儒终于无法忍受,借着腾升而起难以自控的冲动,拉起叶红秋的双手,柔情十分颂念道:
“坎坷情路几折曲,历经寒雪难至渝,若问苍天何为爱,手挽紧握心结在。”(绝界)
叶红秋几乎快要醉了,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江湖之中,人人对她都有偏见的女人,她从来不会对别人妥协和解释什么。可是面对着动情已久的男人,在这个雪落不停,冷气直逼的寒冷幕夜,她有绝对的理由,来相信自己就是世界上,最为幸福的女人,只怕也是绝不为过的。
因为苏溪儒在主动紧握自己双手,还来为她颂念着似带吐露深情的诗句,她觉的此刻来的也是太过突然,来的太过促不及防,就连现在的呼吸,都是那样的暖洋洋,甚至她连多眨一下眼晴,都是觉的多不愿意,因为那样会就少看上他一眼。
气氛似乎已被冰雪天气来给凝结,只有各人双眸中的露情无遗,还在给彼此温度的同时,就算是忘了天地,忘了一切,也不会忘记享受眼前的感动,倒也不失为人生的真谛。
叶红秋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她只想忘掉平日的粗狂和豪迈,更忘了江湖中人的不羁,和平日作为一个外强不丢的虚壳,只像一个需要人疼,虚要人爱,更需要人来呵护的小女人一样,将自己那尚是落满飘雪的脑袋,尽情的埋在苏溪儒的胸膛中。
苏溪儒感觉的到,这是人生中第一回的触动,也是顾不得多想,已是小心翼翼的将她轻轻拥抱,生怕这个让自己难以自控,浓浓爱意的女人,会被这冰天雪地的寒气,和已是有些狂怒不休的冰寒,来从自己的怀中吞噬离去。
苏溪儒正想好好来享受一阵,这种尽吐心思后的欢快时,却忽听有个女子的哭啼声音,竟是极不**的传入耳中来。他正觉的诧异时,却见叶红秋将脑袋,已从自己的怀中拿出,脸前已是大变道:“不好了!”
苏溪儒还未反正过来,又听叶红秋急道:“你难道没有觉的,这个女子的声音,也是太过熟悉了吗?”他听的当下一愣,那女子的哭啼声音,又是大过刚才哭将出来,口中还是失声叫道:“百山!百山!”
苏溪儒这下可是听的明白,这叫“百山”的哭啼女子,不就是自己要来急寻的表姐白夕兰吗?当下就觉忍不住情绪,大叫道:“不好,这不是表姐吗?”
叶红秋情绪更是紧为不安,脸上多出来十分紧纠,慌里慌张的喝道:“这肯定就是寒百山出事了,不然你表姐怎会一个人独自哭泣呀?我可得去看个明白才是。”
叶红秋此言道出之后,已是急急欲向客栈内冲去,苏溪儒也觉心中难得安宁,只得尾随于她身后,为的就是能够快点探个究竟才是。